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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肩頭。
不少人停下來看到這一幕,但門衛的阿姨罵的是:“又是這個老不死的!拉的鳥屎都要我們來掃!改天讓他自己來掃!”
白汐這才想起來,這老人是謝文湛的隔壁鄰居陳爺爺。
拎了東西回去給蘇瑜。蘇瑜謝了又謝,白汐看到她褲子上已經有紅色印子了。心知尷尬,於是就告辭了。回到自己的公寓,嘆了一口氣,上網查了一查那張陽的資料——完美無缺的簡歷,出生名門,留洋歸來,致力於古董鑑定。
“噠噠——”是謝文湛在敲門。
“進來。”
謝文湛進來了,還給她帶了一杯自己煮的咖啡。她對這種苦澀的飲料很感興趣。因為味覺喪失了很多,反而覺得苦澀也是一種美味。喝了還特別提神,又讓他倒了一杯。才覺得精神恢復了:“不知道,張陽和我的鑑定技術,哪個厲害?”
謝文湛不假思索道:“從專業角度來說,肯定是科班出身的人厲害。當然,你有能力和古董對話,所以,什麼東西都難不倒你。”
“話不能這麼說,古董中也有不愛開口的,還有脾氣特別大的。能夠主動交流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都自持身份的很。”
“那你打算怎麼辦?”
她笑了:“謝文湛,別忘了我就算不是科班出生的鑑定師,也是活了千年的人。你們看的是古董現在的模樣,我瞭解它們的曾經。”
“不錯,那會不會有一天,你也把我當做古董來看待?”
“什麼意思?”
“人固有一死,等我死了之後,在你眼裡,我或許就成了一堆白骨,一塊紀念碑。再過個一千年,你大概連我是誰,都記不得了。”
別說,這話還真是:“沒錯,我現在就記不得宋朝那會兒的事情了。不過,既然你知道這個,為什麼還要花大力氣追求我?”
“白汐,我沒奢望過你永遠記得我。”
她微怔,但謝文湛已經繞過了這個話題。談起了張陽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至尊行在臨近的洛陽,鄭州都有分店。單單隻繞過了開封,這也是有原因的。俗話說,佔山者為王。謝家知道開封古玩地盤有主,所以不去斷人財路。
“宋家,張家,顧家,都是從清朝開始,就在開封地頭做古玩買賣的人了。顧亦澤是顧家的旁支傳人,並不算的真正的顧家正宗。倒是那個張陽,是玉器行張氏的下屆掌門人。在開封的地位差不多和宋璉相當。”
“那,張陽是張家人繼承人,為什麼對顧亦澤那麼恭敬?”
“顧家式微,現任家主本是顧亦澤的三伯。在破四舊的時候,顧家因為遭受迫害,不得已舉家旅居美國。只有顧亦澤留了下來。”
“所以,瓷器顧家只有他當代表了?”
“不錯,顧亦澤撿了個大漏。改革開放之後,開封也進行了古玩市場的復興運動。宋崢是這場運動的領導者,憑藉宋家的關係,定下四家維護開封古玩市場的局面。而瓷器顧家,只有顧亦澤堪當代表,也就推舉他為繼承人。”
“那,顧亦澤有錢嗎?”
“沒,玩瓷器有多費錢,你也明白。更何況顧亦澤除了鑑定,什麼也不會。”
她無語了。這和程璋一模一樣,除了鑽研古董,什麼都不會。
送走謝文湛之前,她又想起來了:“對了,你說張家,宋家,顧家都是前清就在開封立足的古玩商人。那,四家還有一家是?”
“雜項朱家,是前明遺老……不用這樣看我,開封城裡最古老的家族,可以追溯到宋代。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謝文湛如此笑道。
這是至尊行都禮讓的地方,她明白了。
隔日去昌榮閣上班,雖然地方還是老地方。但心情就不一樣了。想不到,宋家背後還有如此淵源。怪不得,宋璉人稱小太子,連古玩市場的行價都是他們家說了算。先去了經理辦公室,遞交了蘇瑜的辭職信,然後回頭幹活。
不一會兒,孫姐過來,告訴她說總經理要見她。白汐擱下筆,去了宋崢的辦公室。宋崢對她還算客氣,畢竟有董教授之女的頭銜罩著。也把她當做一個正經的人才看待。除此之外,宋崢還拜託了她,掌眼古董的門路。
“最近,有沒有發現骨董進入了倉庫?”
“沒有。”她篤定道:“所有的古董都是清白的,東西都很正。”
宋崢點了點頭,又拿出一份報紙:“滕清華的死,已經定性為自殺。我希望這樣的案子,只有一起。但,有的時候天不如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