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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碗粥,掛著糖水。”謝思思頓了頓,卻是把她拉到了一邊去。她沒父親那麼深遠的眼光,只是覺得,自從有了這個白汐,哥哥就變了。變得一天到晚在外為這個女人奔波,生意也不怎麼顧了:“你能不能離開我哥?!”
白汐沒有回答。
謝思思就當她是不同意:“哥哥他只交往過你一個女朋友。他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女孩子,比你要適合他。但我求你放過我哥哥,我只有這麼一個哥哥。”
“思思。”白汐很淡定。她還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陶瓷妖怪呢:“過去的三年,我不在文湛的身邊,他活得怎麼樣?”
謝思思啞口無言。過去的三年,她沒見過哥哥笑過一次。
白汐不管她的內心掙扎,進到了病房。謝文湛也沒想到自己會來,咳嗽了一聲坐了起來:“白汐。過來。”
她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了。碎碎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謝文湛撫摸上她的臉蛋,按壓了下她的紅唇,撥開了她稍長的劉海。就露出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頓時就有點口乾舌燥:“白汐。”
她笑了:“掛著水還不安分?!”
話是這麼說,人已經鑽進了他的懷抱。謝文湛把她抱緊了:“之前在做什麼?怎麼不來看我?”
“沒什麼。只是下了一個決定,以後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就自己做。不能再拖累你了。”
“沒什麼拖累不拖累的。”
“不,文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講……”白汐閉上了眼睛,慢慢將之前的猶豫,成神就不能與他相愛的事情,一一說清楚了。聽得謝文湛的手越收越緊。不待她說完,一個吻就落到了額頭上:“白汐,今晚我就出院。”
“為什麼?”
“因為你又想逃走了。那我得看住你。”謝文湛撥弄她的五指,眼神危險:“白汐,你之前不跟我說這些話。就代表你不是百分百地信任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放過你。假如你不能愛我,那由我來愛你好了。”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文湛,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你可能管得住自己。但我的自制力,還不如你。”
她真的寂寞了太久了。一千年的漫長而枯燥的歲月。就是一棵青青的胡楊樹,都在沙漠裡枯黃老死了。如今,碰到一個合胃口的男人。內心極度渴望他的愛撫。每一個晚上,都是一次滋潤和播。撒雨露。她有時候真的想將他榨乾。
但男人的態度也強硬:“白汐,不準離開我。”
“文湛,我覺得我應該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和你在一起。”
“我不在乎你有多麻煩,你不在我身邊,才是大麻煩。”謝文湛也怒了,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臉蛋:“過去三年,我患上了煙癮。接下來的三年,你是要我和無數的女人鬼混,還是要我和幾個狐朋狗友去吸毒來消遣?!”
她別過頭去:“你怎麼就不能好好過日子?!”
“那你也得讓我省心!”謝文湛反問她:“是誰說我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是誰要我對她負責的?白汐,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爾反爾。”
白汐無語。還是他狠,把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一個小時以後,謝文湛的出院手續就辦了下來。謝思思本想阻攔,但謝文湛難得對妹妹的態度很強硬:“思思,你明天回上海去。”
到了夜裡,謝文湛就開車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前她說想離開,著實激怒了他。男人強硬到用後腳跟來關門,又把她放在了一張椅子上。不先脫她的衣服,先脫自己的。白汐並不反感和他上床。但這一次氣氛明顯不對。因為他把自己按到了椅子上。拉下她的內褲,除去她的胸罩。把她的手,背到了椅子的椅背上。
她剛想問你做什麼,謝文湛就坐在了她的身上。他並不重,但是這個姿勢實在太令人想入非非。
“文湛!”她瞪了眼睛:“你不會是想在這裡……”話音剛落,他就毫無防備地進入了。這一次,他真的很不溫柔。反而粗魯極了。
總是以技巧取悅人的謝大少,今晚卻用了力量。突破了瓶頸口,他就找準了她的興奮點。然後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那一點,簡直摧心折骨的撩人。她的手指都掐白了他的肩膀。但是男人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白汐明白了,換一種方式相處,不是越做越愛。而是做了以後,反而越來越狠。好一個謝文湛,知道什麼是反其道而行之。一次兩次,她還能承受。後面就是推搡都推搡不開。被他捉弄個沒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