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是她的,包括你閨女,懂嗎!白在勾欄院長了二十年,蠢貨!”說完,把她往要起身的的趙五娘身上一扔。就進了堂屋說話。
小八:五嬸不是自己悄悄走的嗎?怎麼回來就先罵大伯孃?
鄭青鸞:先是想瞞天過海,結果沒成。就來了一招先聲奪人,反客為主。
小八:那咋對奶說大伯啥也不知道呢!事不是大伯辦的嗎?
鄭青鸞:先是挑撥離間,再後來是遠交近攻。
小八:大婆娘真那麼壞,給大伯戴綠帽子。
鄭青鸞:傻子,這叫無中生有。
小八:咋繞來繞去都不記得五叔賣房的事了?
鄭青鸞:這叫圍魏救趙。
小八:奶知道大伯孃和雪姨娘騙她,該生氣了!
鄭青鸞:這是反間計,想借刀殺人。
小八:錢都給大伯孃花了?大伯做那麼多文會不花錢呀?
鄭青鸞: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小八:難怪五嬸這麼生氣,五叔到現在都不敢回來。
鄭青鸞:苦肉計。
就聽見身後有人“撲哧”笑了一聲。
鄭青鸞看過去,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咧著嘴笑,她旁邊一對中年夫妻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只能就著火光看清小姑娘和婦人的臉,都滿臉英氣,讓人新生好感。
“來走親戚?”鄭青鸞看出這不是本村人。
“算是吧。”小姑娘朝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笑道,“你們家的人都挺特別,覺得挺……………”
“流氓。”鄭青鸞接過話頭,無所謂的笑笑。
“對。”小姑娘頓時覺得自己遇到知音了。連那婦人嘴角也帶了笑,瞥了男人一眼。
“是啊!”鄭青鸞深有同感,“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下連小夥子也笑出聲了。鄭青鸞看了小夥子一眼,“我怎麼看著你這麼面熟呢?你以前常來這兒走親戚?”
小夥子瞥了中年男人一眼,“第一次來!”
五郎見小妹對著青年猛瞧,“舍妹唐突,您別見怪。”還不待對方答話,就聽鄭青鸞驚奇的聲音,“你跟我哥有五分想像。”
“小妹!”五郎喝了一聲。鄭青鸞只得閉嘴。
就見院裡的小趙氏站起身來,剛撩著婉轉的嗓子:“我的個老天爺………………”
就見宋氏就從屋裡出來,清亮的女高音:“我的個老天爺呀。日子沒法過了,大伯賣了地,小叔賣了房,一家人辛苦十餘年,落了個淨身出戶呀。”
就聽見錢氏的嗓音高亢的嗓音響起:“我的個老天爺,大人半斤孩子三兩,辛辛苦苦半輩子,為誰辛苦為誰忙!
小八:說的真好聽,跟戲詞似得。
鄭青鸞:還是得有文化呀!罵街能罵出水平。
鄭五郎:這倆活寶!
宋氏聲音更高了:“雞婆婆,鴨公公,一月兩百蛋,求你下夠數。”
錢氏一點不打磕絆,張嘴就來:“一家兩頭豬,一年二百五。”
宋氏哭道:“大伯要趕考,小叔要進學。可憐我家孩,天天打豬草。”
錢氏真哭出來:“文會花十兩,詩會要八兩,小兒吃個蛋,可得算半天。”
宋氏:“長孫是塊寶,早早進學堂。穿的綾羅衣,尚嫌樣數少。”
錢氏:“長媳趙家女,婆婆心頭好。頭戴金步搖,耳墜玲瓏寶。”
宋氏:“我兒補丁衣,日日吃不飽。同是鄭家孫,這可怎生好?”
錢氏:“大兒起三更,小兒忙半夜,不求金銀貴,只圖飯食飽。”
宋氏:“一年二兩糧,換得十兩物,都是血汗錢,如今哪裡找?”
錢氏:“公公重長子,婆婆疼幼兒,可憐相公呀,孝心錯付了!”
宋氏:“長房是心肝,幼房是血肉,三房和四房,都是長工命。”
人群中走出一婦人,突然來了一聲,“還有二房子,當年被逼走。離家十數年,如今攜妻歸,漂泊在外苦,也比在家甜。方才聞哭訴,萬幸不曾歸。父母和兄弟,喝血又吃肉。父母先慈愛,才有兒孫孝。大伯乃童生,整整二十載。銀錢花無數,功名何曾見?既不能修身,又不曾齊家,還有何面目,高談去治國。小叔是幼子,也近而立年,事業不曾立,妻兒無法養,往後出門去,休言男兒身。長嫂無風範,不似良家女,不能育子嗣,不會教兒女。嫁人十數年,十指仍芊芊,哪個持家婦,不是雙手繭。貧家續姬妾,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