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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煙槍也喊道:“對,這裡是三陰之地,按風水之學來說,必定會有一個陰眼之處,也就是三陰地的中心點,只要我們能找到地表與地下相通之處,就找到出路了。”
說話間,那數十隻鱗鼠又逼近了一米左右,馬四哥一轉身,一手抽出砍山刀,一手持殺牛刀,喝道:“石錘、豹子、宋老大、李兄弟,我們五個守住路口,老七、小吳、花猛,還有張老大,你們儘快找出出口。照目前形勢來看,我們五個人最多能撐十分鐘,十分鐘內找不到出口,大家就準備好結伴上路吧!”
石錘大喊一聲,算是回應,也一手持刀一手持匕首的往馬四哥身邊一站,就和對面那些鱗鼠對上眼了,眼中殺氣騰騰。單以膽量論,這裡絕對沒人比他的膽子大。
五人往那一站,雖然不算是威風凜凜,那氣場也絕對不弱。那群鱗鼠不知道是被唬住了,還是在等待什麼,竟然在幾人三四米開外再度停了下來,有幾隻更是轉身向迴路躥去,令人十分費解。
在山壁上確實有個洞口,並不隱蔽,只是被藤蔓遮掩住了,大家沒有發現罷了。沒一會就被花猛發現了,幾人大喜,急忙招呼馬四哥等五人,花猛和吳老六更是迫不及待的就想往裡鑽。
張易龍伸手一攔,沉聲道:“慢著,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群鱗鼠少說也有四五十隻,一擁而上的話,我們又倦又累,絕對抵擋不住,估計十分鐘就得全死在這。十來個人,少說也是一頓大餐,怎麼它們就不攻擊了呢?你們不覺得這裡面有古怪?”
我一想也對,這些東西皮堅肉厚,本身就已難抵擋,又善於遁地,更是防不勝防。要是一上來就像前兩波那樣猛攻不已,也許我們一行數人早就被它們拿下了,為什麼只一路緊逼,卻不發起攻勢呢?
正好馬四哥等五人也退到了洞口,大煙槍一見我們就喊道:“還不進去,還等什麼?難道等那些東西來給你們送行嗎?”說完就要縱身而入,卻被張易龍一把拉住,又將剛才的疑慮說了一遍,大煙槍頓時一呆,伸手從身上摸出包煙來,抽出一支點上,沉思起來。
我不知道別人看沒看見,反正我是看見了,大煙槍點菸的時候,手輕微的抖了幾下,嘴角也抽搐了兩下,不過他掩飾的很好,馬上又恢復正常狀態了。不知道是內心恐懼,還是目前的狀況勾起了他什麼傷心的回憶?
李光榮略一思索,向身後一指,慘笑一下道:“老大,就算這洞裡有古怪,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看看後面,目前來說,我們進去只是個未知數,不進去卻就一定要死在這裡了。”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隻鱗鼠已經靠近到距離我們只有兩三米的地方了,我甚至都能看到它那碧綠的眼珠子裡面對鮮血的慾望。
馬四哥一個轉身,面向那群鱗鼠,沉聲道:“只怕未必,我們全力一拼,也許能殺出谷去。這一進去,裡面暗無天日,地形我們又不熟悉,對我們不利,反而這些鱗鼠在山洞之內只怕更為方便偷襲,到那時候,叫天都沒用了!”石錘和豹子一見馬四哥準備硬拼,兩人齊刷刷轉身上前一步,分別站在馬四哥的左右。
就在這時,前面折返回去的幾隻鱗鼠又折了回來,還拖著個什麼東西,血乎乎的,看著就有點���蟾盤寤�磺幔��砸貧��洌�⒉皇嗆芸臁�
隨著那幾只鱗鼠越來越近,花猛首先叫了起來:“天啊!那是張勇的屍體!它們將張勇的屍體拖了來做什麼?”
我也看清楚了,確實是一具屍體,渾身就沒有一片完好的面板,喉管處被撕咬開了一個大洞,手腳都被啃的差不多了,臉上兩隻眼睛處,只剩下兩個血窟窿,耳朵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只有鼻子、嘴還在,依稀可以認出是張勇。
石錘吼道:“死都死了,將屍體拖來又能怎麼樣?難道能嚇唬到爺還是怎麼的!”話音剛落,那幾只鱗鼠竟然停了下來,一擁而上,開始瘋狂撕咬起張勇的屍體來,片刻之間,肚破腸流,血肉橫飛,當真是慘不忍睹。
旁邊又有幾隻鱗鼠擁了過去,參與到啃食張勇屍體的行列中。原先幾隻已經將張勇的內臟都掏了出來,正在你爭我奪的撕咬。也就三五分鐘,張勇肚子裡的玩意,就剩一小截腸子掉落在地上,其餘的零件,全部進了那幾只鱗鼠的肚子。
我已經看得雙腿一個勁兒的打顫,眼角不停抽搐,目光死死盯在那截腸子上再也收不回來。可惜我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不然肯定是終身難忘,因為我僅用眼角掃到的其他幾人臉上的表情,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就在這時,就在那截腸子掉落的地方,忽然又冒出一個鱗鼠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