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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煮熟的大蝦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實在燙得受不了,一伸手將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揮手將自己的胳膊劃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像條毒蛇一樣鑽出面板,順著胳膊肆無忌憚的流淌。
幾人愣愣地看著我,都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卻感覺身上的熱量正隨著鮮血大量的奔湧而出,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快活。
再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很快就昏了過去,至於是疼昏的還是燙昏的,也就不用追究了,反正是昏了。
等我再次醒來,還沒睜開眼,就已經聽見各種大呼小叫的聲音,其中有四哥的低吼,石錘的怒罵,豹子的清叱,大煙槍的怪叫,蘇色桃的嬌呼,甚至還有紅毛怪的冷哼聲,其中還夾雜著各種兵器破空的聲音,簡直就是一首大雜燴。
一睜開眼,就看見老六兩隻爛桃一樣的眼,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還“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呢!鼻涕都流出來了,也不知道丟人,旁邊還有個花猛,正眨巴著兩個小眼睛盯著我瞅,好像我臉上長了花一樣。
“你倆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一個盯著我看,一個嚎的跟死了丈夫的小寡婦似的。”說著話,我掙扎著坐了起來,渾身骨頭都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
這一坐起身,一眼看見了馬四哥等五六人,正圍著一隻巨大的乳白色肉蟲遊走不已,還不停用手中兵器向那肉蟲身上招呼。可那肉蟲的面板,光滑的如同緞子一般,上面隱約還有一層薄薄的黏液,幾人手中兵器,根本就無法對那肉蟲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老六一見我醒了,一把抱住我就嚎,嘴咧得跟瓢似的,邊嚎邊說道:“老七,我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都快把我嚇死了,你說我們哥倆一起混十來年了,你丫要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先去了,讓我怎麼活啊!”
我心頭一陣激動,但卻抬起手將老六推了過去,罵道:“你才死了呢!哥們不到個八九十歲,絕對不和閻王爺鬼混。看看你這丟人樣,離我遠點,別把鼻涕沾我身上。”
說完伸手一指場中那大肉蟲道:“這咋回事?剛才我們見到不還是手指頭粗嗎?怎麼我才睡一覺,它丫變跟水桶樣了?”
老六盡顧嚎了,都說不出話來了,我一腳踹他身上吼道:“滾一邊嚎去,別在這煩人,一大老爺們你丟不丟人。”轉頭對花猛道,“你說,這怎麼回事?”
老六被我踹了一腳,卻不嚎了,臉上還掛著眼淚呢!咧嘴就笑道:“哥願意,你丫少管。”其實我心裡當然知道老六是擔心我,但我這人眼皮子薄,他這一嚎二哭的,再把我眼淚也弄下來,那多丟人。
花猛道:“你昏過去後,那蘇姑娘說是她那天狼魔蛛毒性太烈,完全把你體內的冰蠶毒壓制下去了不說,還把原先的火蟒之血餘毒給勾了起來,這一來你的身子骨又頂不住了,只好讓石錘揹著你,又回來找冰蠶,沒想到那些冰蠶原來是見人就咬,一見到你就跟見鬼似的,愣是往深淵裡爬也不願意接近你,好不容易抓了一條給你塞了下去,一點效果沒有,蘇姑娘就提議來找這冰蠶王后,說是要用冰蠶王后給你解毒,這剛找到沒一會,你就醒了。”
剛說到這,老六一下把花猛給擠過去了,還罵道:“你這嘮叨半天說個啥?真他媽囉嗦。”又對那冰蠶王后一指對我說道,“簡單點,就是說你上去咬那傢伙一口,你就好了,趕緊的,別磨蹭了。”說著話就上來架我起來。
我站起來一把將他推開,罵道:“你丫缺心眼啊!那玩意哥幾個砍半天都沒砍動,你讓我去咬?是不是拿我當鱷魚呢?”
老六道:“你就是泥鰍也得躥上去咬一口。蘇姑娘說了,剛才那條小冰蠶,只能壓制一小會,等你身體內毒性再發的時候,太上老君拿仙丹來都不行了。”說著話,連推帶拽的將我向場中弄去。
我剛到近前,馬四哥一看到我就喊道:“老七小心,這冰蠶王后厲害無比,口中所噴霧氣,陰寒無比,中者立僵,身上刀槍不入,別靠的太近。”大煙槍也喊道:“老七小心,離這玩意遠點,等我們殺了它,你再過來。”
說話間,那紅毛怪冷哼一聲,自腰間“刷”的抽出兩把刀來,“刷刷”連續兩刀,皆砍在那巨大肉蟲的身上,連道白痕都沒落下,那巨大肉蟲轉頭去咬,紅毛怪只好退到一邊。
我這時才看清楚那大肉蟲,全身潔白色,閃著絲緞般的光澤,身粗如水桶,尾巴稍微細點,足有兩米多長,沒有脖子身子之分,頭上也看見有眼睛,倒是兩顆烏黑的大牙特別顯眼,口只有拳頭大小,頭昂起不高,只能稍微離開點地面,看上去像一隻巨大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