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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是個什麼身份,什麼年紀了呢?
如今慶王醒來,他竟然患得患失的,覺得自己當時找了一個手機小卒給王爺看病,是不是小看了王爺?要是自己當時能多堅持一天,等世子回來,再找太醫就好了。就不信,太醫院裡那麼多的太醫,治不了慶王的病!
如今讓一個小女娃兒佔了先機,他著實不快。連帶著那日看到慶王嘴唇乾燥要給他喝水,卻被筱蓉給攔下來,他就滿心裡的不悅:這麼點兒小女娃子,膽子可真不小啊。若不是世子在一邊兒說話,當場他就下不來臉。
可筱蓉滿心裡只有病人,不管你這個病人身份地位如何,她當一視同仁。慶王也是常人之軀,為何就不能和常人一樣?醒來之後不能立即喝水就是她的鐵規,反正出了事兒還得掛在她頭上。
在王府裡又住了幾天,見慶王身體恢復正常,餘下的事項只要好好護理就可。反正王府裡也請來了幾個太醫,自己待在這兒天天看冷臉有什麼意思呢?
筱蓉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得走。於是就向王大人提出來,王大人早就看不慣她,滿口答應下來,場面話勉強說了幾句,封了一百兩銀子,就把筱蓉打發了。
筱蓉倒也不當回事兒,反正這一輩子她遇到的憋屈的事兒還不少呢,不過她還惦記著雲書嶽的那塊玉佩,看這小子還算是個明事理的人,就想臨走和他說一聲,順帶著交代他一些護理的常識。
就讓丫頭帶了她想到前院裡見見雲書嶽。誰知剛出了門,王夫人就趕來了,滿面堆笑地拉了筱蓉的手說了很多感激的話……
筱蓉弄不懂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還有話跟雲書嶽交代呢,再不說天就黑了,可就出不了城了呢。可王夫人一個勁兒地拉著她的手說個不住。
到底沒有忍住,筱蓉從王夫人手裡抽出自己的手,笑笑:“夫人,我還要和世子說一些話,說完了這就回去了。”餘揚還在外頭等著她呢。
王夫人聽了。臉上不復剛才那般殷勤,慢慢地冷下來:“姑娘,我看就不必了吧?”
筱蓉不解:“小女不明白夫人這話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和世子說說王爺平日裡的注意事項。”
“這個嘛。我們府上請了幾位太醫輪流給王爺診脈,王爺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就放心吧。”
筱蓉聽她這話,似乎有點兒逐客的味道。既然人家不歡迎她。她自然不好賴在這裡,別以為她就住在這兒不想走了。
緊了緊身上的小包裹,筱蓉捏了捏手裡的那個菸灰色的荷包,裡頭是王府給她的一百兩銀子,還好,這個東西最實惠。能花不少日子呢。先攢著,以後好用。
現在什麼都比不上銀子金貴,管他什麼門第。以後想請她來都難。
對著王夫人彎了彎身子,筱蓉一句話都沒說,跟著丫頭朝門外走去。
將到大門口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似是朝著她這個方向來的。
回頭一看。卻見大少奶奶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追了過來,筱蓉不由就站住了腳:她難道有什麼事兒嗎?
大少奶奶一身灰色的棉布長衫。素淨了一張臉,因為奔跑的緣故,腮上還有微微的紅。
站定後急急地喘了幾口氣,才把手上的一串茯苓香串往筱蓉的腕子上戴,有貼著筱蓉的耳朵輕笑:“你也別嫌棄。你說的那個法子還挺管用,這幾天大少爺時不時地都到我屋裡坐坐,我就按照你教的法子,對他不冷不熱的,他好像來得更勤了。”
筱蓉也就抿嘴兒一笑:這男人就像是偷腥的貓兒,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好!
毫不客氣地戴上了茯苓香串,和大少奶奶話別了,上了門外的馬車,餘揚已經騎著馬等著了。
西邊一片紅霞,太陽已經隱了大半個身子了,馬車急匆匆地就往城外趕去。
好在時辰還趕得上,剛出了城門,城門就關了。緊走慢趕的,一直到了夜半的時候,才回到落鳳鎮。
筱蓉在馬車裡已經顛簸地睡著了,睡夢裡,總有一塊溫潤的玉佩在她面前晃悠。
馬車堪堪地停在了濟民堂門口,大門已經卸了板子,一個夥計挑了八角小玻璃燈籠從角門探頭出來看了看,發現是掌櫃的和神醫姑娘回來了,忙迎了出來。
筱蓉踩了長凳下了馬車,餘揚就吩咐趕車的跟了夥計到前院裡安置了。自己則陪著筱蓉一徑進了後院的天井,他娘子早就等在屋簷下了,一雙兒女顯然已經睡下了。
見了餘揚和筱蓉,餘揚娘子大喊大叫著撲了過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