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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森也嘻嘻哈哈的,“功夫不都是練出來的麼。”
進了路謙添的房間,看見他桌上鋪開一張宣紙,上面畫了半面未完的畫,便湊上前去,拿起旁邊展開的一把摺扇端詳起來。
“這是誰畫的,”一邊看一邊讚道:“好精緻。”
原是路謙添在臨摹燦宜那幅扇面的,總是畫不如意,不防被祁佑森看見了,於是上前一步把扇子搶進手裡,笑道:“別人畫的,”合起來收好,又道:“你要拜託我做什麼?”
“正是了,”祁佑森仰著臉笑起來,“要拜託路少爺幫我畫一幅畫,這可是正經事?反正你也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做的。”
“畫畫?”路謙添想了想,笑道:“莫不是伯父又給你出了作業罷。”
“不是不是,”祁佑森擺一擺手,半晌,反倒靦腆起來,鬼笑一下,“是要送人,所以煩勞少爺給畫一幅好畫。”
見他這樣,路謙添也忍不住笑起來,認定他不知又要討好哪家的小姐,便也不問了,只道:“那你要畫什麼?”
“荷花。”心裡浮起一張面孔,祁佑森淺淺的笑著,“沒開的荷花。”
隔天近中午了,路謙添正打算去拜訪寧家,也為的順便瞧一瞧燦宜氣消了沒有,想起祁佑森這差事,便吩咐一個丫頭道:“你去我房裡取了桌上那幅畫,叫阿四一會兒送到佑森那裡去。”
說完便匆匆的走了。
到了寧家,同他老師寧逸白聊了許久了也不見燦宜回來,半晌,才見沈媽進來道:“老爺,飯已做得了,小姐同雲宛姑娘一塊去她家裡吃飯了,您也快吃罷。”
寧逸白聞言招呼路謙添一起吃飯,卻不知他心裡失落,見他推脫半天,也就不強留了,笑著送他出了門去。
路謙添又在巷口停了半晌,仍是不見燦宜出來,便也只好訕訕的回去了。
祁佑森吃過飯正打算老老實實往學校去的,剛上了車,見路謙添遣人送了畫來,便趕緊展開來看。一水墨色的荷葉,巨大的邊幅卷積出蒼鬱,厚重裡穿插出一支纖細的荷,鬆散開一兩片淺紅的花瓣,清透出細緻的紋路。
沾染了水色,遺世獨立。
“少爺,”福生從前座探來個腦袋,笑道:“路少爺可真夠厲害的。”
“要不怎麼是謙添呢,”祁佑森也高興起來,“真個漂亮!”
福生又嘻嘻哈哈道:“這下保您馬到成功了。”
“那自然,”轉眼瞥見畫腳上並沒有落款,又笑道:“真是體貼我到家了,便連這也想到了。”
福生費勁的扭著頭,還沒瞧明白,祁佑森便捲起畫來,道:“收好了,這可極貴重的。”
下午上學,同往日裡一樣,課上所學什麼也沒在意。倒是去隔壁跟雲宛套了半天近乎,打聽明白了許多重要問題。
其一,燦宜的筆墨紙張及顏料什麼的最近也該要更換補給一番了。
其二,她時常光顧一家叫做怡墨軒的鋪子。
其三,這怡墨軒兼營賣畫的生意。
打聽清楚以上三條,計劃要實施起來,把握便多了許多成。
祁佑森當晚回去,便在畫上寫了他的落款,吩咐福生道:“快送去裱了,弄好了給我掛到秦明路那家怡墨軒去。”
聽了安排,福生也緊緊的辦妥了這差事,無話。
隔了有三五日的功夫,這幾趟下了學天天跟在燦宜身後,終於等到她要去買顏料了,便停了車在怡墨軒外頭馬路對面等著。祁佑森窩在車裡,開了車窗,見燦宜在店裡選來選去,就是不肯抬頭看一眼牆上的畫,著急起來。
“若是她看也不看,買完了便掉頭出來,我就白忙活了……”
“……路少爺才白忙活了呢……”福生縮在前座裡,跟著嘟囔起來,半晌,又自言自語道:“不能夠啊,明明白白我囑咐過老闆的,叫他若是見了寧小姐來光顧,一定別忘了介紹介紹那幅畫的……”
祁佑森也沒空聽他,一門心思盯著那店裡,見燦宜付了錢,就要出門了,便一下灰了心。正失落著,卻又見她停了步子,轉回身,衝老闆指著牆上那幅畫。
少年突然高興起來,笑道:“全中!”
於是急急忙忙的開啟門跳下車,朝對面走過去。
燦宜倒真是被那畫吸引了。極好的寫意,沒有水,卻讓人感覺葉下有魚;沒有風,又讓人看見莖葉在飄搖一般。
因此又走過去,細細的欣賞起來。
“寧小姐?”聽見有人喊自己,轉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