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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的手,兩指間赫然夾著一枚戒指。然後單膝跪下(這招還是當初和英國使節學的),高舉戒指。
“哇,好浪漫哦!”司徒慧容率先叫起來:這才叫有錢人終成眷屬。幸福的人啊!
“你說、你要——娶我?”上官琳滿臉驚訝。
“沒錯,我是誠心誠意想娶你為妻。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建立屬於我們的家,享受屬於我們的幸福。”東方曜滿臉真誠地說。
“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裡,幸福和快樂是結局。”龍琪香婷在旁邊伴奏。
“我恐怕——不好意思了。如果你只是送我這杖戒指,我會很樂意地收下;可如果你要以此為信物來娶我,我只能說抱歉了。我現在並不想嫁人。”上官琳斬釘截鐵地說。
“上官姑娘怎可如此隨便的將婚姻大事當兒戲呢?難道說姑娘心中只有臨淄王一人嗎?”東方曜終於忍不住了:就算不能與你在一起,我總該知道你到底愛誰吧!
“我不是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我從來就沒說過我喜歡誰。你也好,李隆基也罷,都是一樣。正如你所說,婚姻是件大事,不能兒戲,我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嫁出去的,東方公子,我一直都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炫*書*網…整*理*提*供)我希望你能明白。”
可恐怕東方曜是不能明白了。那枚戒指叮咚落地,上面的珍珠宛若一滴傷心的淚。
對不起,東方曜,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傷害你的。只是……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會的軌跡。這是我與李逐雲的悲劇,我們註定就不可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會,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東方曜,你我註定是生命間匆匆的過客,相遇卻無法相聚,有緣無份。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或許,我與李隆基,也永遠沒有可能……不,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可能,不是嗎?
人間諸事,總是這般喜怒無常,悲歡離合,也總是這般易如反掌。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愛情是這般,友情亦是這般。
“記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們見了面;我知道,我已經看到了春天。記得那一天,帶著想你的日夜期盼,迫切地不知道何時再相見。記得那一天,等待在心中點起火焰,我彷彿看到了命運的終轉;記得那一天,你像是丟不掉的煙,瀰漫著我再也驅趕不散。那一天,那一天,我丟掉了你,像個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玩具,那一天,那一天,留在我心裡,已烙上了印,永遠無法抹去。生命在故意和我周旋,給你一個難忘的瞬間,卻不能讓她繼續永遠,那天你走出我的視線,再也沒有出現。”坐在冷清的庭院中,鳳凰姒風低聲吟唱著《那一天》:一切緣起緣滅,皆由那一天的相見。真不知道那一天是對是錯。如果我沒有硬闖入敦煌莫高窟,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你怎麼出來了,不在房中好好待著?”李流影將外衣披在她身上。夜色如水,兩個身影斜斜地投在地上,中間橫亙著蒼茫的月光。
“你看你的影子,看起來多麼憂傷。”“因為我把快樂都留在了前面。”鳳凰姒風伸了個懶腰:“真舒服,不用再為那麼多事情煩心,也不用再管…哎,我讓你幫我辦的事辦好了沒?”“你放心,你的偵探事務所已經關閉吧,你的東西我全搬來了。可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你說你想躲開她們,你不去就是了,為什麼把它關了呢?”“不去與關閉有什麼區別?我只是想暫時消失一段時間。哎你說一個人要變成了狗屎,是不是就不會有人再踩在他頭上了?”
李流影一副很清鄙視她的表情,那威脅的眼神彷彿在說:“你要是敢自暴自棄我絕不饒你。”“用不著拿那種眼光看著我,我只是想重新開始。唉,我身在江湖,江湖上去沒有關於我的傳說,那我豈不是太遜了?”“那你就讓你的姐妹們一直找下去?”“我是穿別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找吧!”
李流影登時樂了:“你這都是從哪兒聽來的話啊!真搞不懂你們女人,高興時喜歡捉弄人,不高興時喜歡折磨人。”
“活該,我樂意。”
“那大小姐你準備從哪裡入手讓江湖來了解你的傳奇呢?”
“我要去六扇門,找莫靈惜。”早年的那次不對面的交鋒一直讓鳳凰姒風記憶猶新。
“去六扇門幹什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