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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煙花啦!”還挾不起來!!!
“哦,那我能不能和你們起放?”
“好耶,終於搞定了!”終於用勺子舀起了豆腐,卻完全沒聽見李顯說了些什麼。
“那到時候,朕——在下一定前去拜訪!”雖然從前都是聽人家叫自己萬歲,可這次他在心裡喊萬歲了:終於約會成功了!
“吃完了沒有?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上官琳也知道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了:左邊是君臨天下,右邊是謙謙君子,而且都是極耀眼的人眼尤物,怎能忽視?還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吧!
正如所有晉江傳奇中的女主角一樣,過節之時,不是我們女主角的得意之日。
“小姐,你的衣服送來了。您看是……”“還不趕緊給她們仨兒送過去!”上官琳頂著一臉黃瓜、蛋清、蜂蜜,一邊仰著頭做臉,一邊命令丫環為她的姐妹們送新年衣服。
可說實在話,在風玲蓉亭裡住久了的丫環,沒幾個想往西跨院和北跨院的跑的。因為西跨院中基本上是“機關重重”:一屋子的稀奇古怪總能讓防不勝防,估計能在這裡不中埋伏的人也只有它的主人司徒慧容:而北跨院就是一個天然的修羅場,進去的人要時刻堤防可以擦著耳朵飛過的暗器。然知道鳳凰姒風的命中率很高,但看著院中被她當靶子扎著千瘡百孔的樹木,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重重嚥了一口吃得唾沫。
“小姐,前些日子來的那幾位公子又來了!”該死的李隆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本小姐做有氧護膚的時候帶一大幫人來。
“讓他們老實地給我呆在大廳裡,我一會就出來。”
於是,幾位大男人就被晾在陳述大廳裡。
“李兄,從來沒讓人這樣待過吧?”看著李李顯尷尬地盯著面前的那杯清茶,李隆基又忍不住打趣道。
“啊?無妨無妨。”只要能讓他看到慧容,就算等成石頭人也要等啊!
“唉,沒想到這幾個丫頭還有這樣的毛筆。這房子看上去雖古樸,卻還有幾分西洋風格。”到底是未來的皇帝,見多識廣。可如此做客也是世間少見。李隆基繞著大廳轉了一圈又一圈,幾乎快將整個大廳看出花來了,才被一個炮仗攔下了腳步。
“咦?怎麼把炮仗放在門口?難道是用來轟人的?唉,流影,阿夜,你們來看看,這是幹什麼用的。”“爺,管他是幹什麼用的,點著了不就知道了?”北祖夜永遠是手比嘴快,也不徵求主人的同意,就私自點燃了炮仗。
“嘭!”真是平地一聲雷,震得連房子都顫了幾顫,幸虧古代沒有汽車,要不然此時方圓百里的汽車警報器就要“百家齊鳴”了。
“誰在搗亂?”上官琳怒氣衝衝地跑出來,質問道。
“這又不是長城的烽火臺,那麼緊張幹什麼?”不就是一個炮仗嗎,爺今天拉了兩車的煙花來,還不夠你放?
“不是炮仗的問題,不不——就是炮仗的問題——”正在上官琳費勁解釋時,後面又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琳兒,出什麼事了?”龍琪香婷匆匆趕來,肩上的墨猴小貝還緊抓一支筆,一看就知道她剛才又在“奮筆疾書”。
“是要放煙花嗎?可現在還早啊!”司徒慧容手拿一隻縫了一半的悠悠猴公仔,一邊飛針走線,一邊問著。
“不是想放煙花,是有幾個不長眼的想挨炸!”最後一個跑出來的鳳凰姒風卻第一個看到那幫始作俑者。
“說,是誰放的?”
“他”幾個大男人不約而同地指向李顯:誰叫這裡就屬他最年長,地位又最高呢?老大,你就夫小弟們攬下這個黑鍋吧!
“原來是李先生啊!那麼,這件事——”“——就算了?”李顯可不想在心儀之人面前出醜,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算了?嘿嘿!慧容,上!”別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了,我們這兒是一物降一物。“是。李先生想怎麼了呢?”司徒慧容一臉假笑,兩手的骨頭也喀喀作響。“都行、都行!”天哪,眼前這個女人怎麼比韋后還可怕?“那麼就請李先生賠償我們誤工費、驚嚇費、精神損失費和炮仗錢,一共是四百兩!”
上官琳不在從哪兒拿來個算盤,在一旁霹靂啪啦打個不停。“啊?”不就是點個炮仗嗎(還不是我點的),就讓我吐這麼多血,冤啊!
“行了,你們就別再耍他這個‘氣管炎’(妻管嚴)了。”想讓李出血?笑話,他那麼點家當全在韋后手裡,你讓他從哪兒掏?
“姒風姑娘說的是。哦,今天我們帶來了不少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