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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時我在長安的姚府養傷;琳兒在揚州忙著生意;姒風在京州找李將軍;慧容應該還留在洛陽吧!”龍琪香婷掰著手指頭算著。
“真是世事無常啊,去年我們還分散在各地,今年又聚在一起。真是‘人有悲歡離合’啊!”連上官琳都學會念詩(雖然有點不應景)。
“說到團圓”,司徒慧容狡黠地轉了轉眼珠說:“兩位名花有主的小姐,什麼時候也把我們未來的姐夫和妹夫接過來團圓一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哪來什麼姐夫妹夫的?”龍琪香婷羞著滿臉通紅,而姒風則面不改色地對著慧容:“慧容,我現在正在學人體穴位和針灸,要不要當一下我的試驗品?放心,我保證你不會比三級殘廢更慘!”
就在鳳凰姒風準備“磨針霍霍向慧容”的時候,上官琳發話了:“慧容,這話你就說錯了,哪裡是她們帶人回來,是我們應該敲鑼打鼓地把她們送出去才對。你……哈哈哈——”上官琳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笑聲:“哈哈,姒風,哈哈,你饒了我吧!哈哈——我不再——哈哈——胡說了。”原來是鳳凰姒風悄悄到上官琳身後點了她們的笑穴。
好容易止住了“恐怖”的笑聲,上官琳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我提議,來年為我們來唐朝兩週年搞一個慶賀Party吧!”
“我同意!”
“我附意!”
“我、我贊意!”
“啊,你還要暫議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廢話少說,眾姐妹K她。”
“媽呀!”司徒慧容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沒查黃曆還是什麼,怎麼說什麼錯什麼?雖然出身東北,雪仗也沒少打,可三對一的陣式還真沒遇到過,唯有閉著眼睛抱頭鼠竄。
好軟啊,司徒慧容圍著院子跑了半天,忽然撞上什麼東西,雙唇也碰到一樣溫溫軟軟的東西,猛一睜眼,卻對上了一雙亮如星辰的眸子。啊!李顯!司徒慧容連忙捂著雙唇跳開了。
“慧容,吃我一炮!”鳳凰姒風甩著手,丟過來一個白色“炮彈”,結果正好打在李顯的臉上。
“李兄今日豔福不淺啊!先有美人在懷,又有繡球相拋,真是可喜可賀啊!”那的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跟隨而來,緊接著,該來的,不該來的,全來了。
“琳兒,這裡住得怎樣?”春天來了。
“香婷,有沒有想我……我老師啊?”夏天也來了。
“傷,應該養好了吧?”冬天——冬天已經來了,只是,有了他,這個冬天更像冬天了。
“幾位姐姐,什麼事讓你們這麼開心啊?”李若依一身白裘衣,清純可愛。
“我們在打雪——”慧容剛說了一半,就立刻被香婷捂住了嘴:搞什麼,在皇帝、王爺和將軍面前提打仗,成何體統?
“我們,那個,來玩雪吧!”上官琳笑嘻嘻地跑出來打圓場,然後趁東方曜不注意,一個雪球直奔他的臉而去。頓時,那俊臉就變得有點慘不忍睹了。
“香婷,你看樹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北祖夜“好奇”地指著一棵落滿白雪的樹對龍琪香婷說。
“什麼?是什麼啊?”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心思單純的龍琪香婷一聽這話,真的跑到樹底下看了。而這時,北祖夜用力一蹬幹,然後使出“凌波微步”轉瞬間跑出數丈之外。而龍琪香婷就成了一個活生生的雪人。
“哦,那個女孩,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就像雕塑一般。阿彌陀佛,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指拭,莫使染塵埃,萬能的主啊,讓這個‘死不瞑目’的女人眼裡重發光彩吧!”眾姐妹中,除了司徒慧容又開始了她的“非主流漸進式嘮叨”,其他人都用…3。5度的眼神盯著北祖夜,逼著他去道歉。
“那個,你應該沒事吧?”北祖夜一邊拼命忍住笑,一邊一點點拍去龍琪香婷身上的雪。
“北祖夜!此仇不報非君子!”丟了這麼大的人,龍琪香婷已經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三佛涅磐了。
“你本來就不是君子,你是女子!”這北祖夜損起人來,絲毫不遜於上官琳。而其他人都是“但將冷眼看冤案”,任由他們這對小情人絆嘴,於是……
“阿夜哥哥,我的手帕飛到去了。幫幫我,好嗎?”“噝——”這香婷發起死回生嗲來真是比慧容的河東師吼還厲害。
“再買一條不就行了?”北祖夜一副金剛不壞之身,任憑那邊高壓電放得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