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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了?沒看出來啊?我養了你這麼多年,是養了一匹狼,專門偷我東西的狼。”鄭家輝一臉的氣氛,說完後還想要在扇林香香一巴掌。
“我,我沒偷,我都不知道是什麼項鍊?我洗完衣服後就回來睡了,我真不知道。”林香香捂著半邊腫了的臉,一臉委屈的對著鄭家輝說道。
“你沒偷?那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偷了?”鄭家輝的媳婦突然也進了小屋裡,說完便出去去了一把暖壺,開啟了壺堵子,對著鄭家輝說道:“家輝,綁住她的手,敢偷我的東西,必須懲罰一下。”
“嗯嗯嗯,只要你不生氣啥都可以。”鄭家輝說完便真的死死的綁住了林香香的手。
林香香又怎麼可能掙扎的過年輕力壯的鄭家輝,不由得開始乞求:“家輝,家輝,我真的沒偷,我真的沒偷啊。”
鄭家輝又哪會聽林香香的話語,徑直按住了林香香的胳膊,任由著媳婦將慢慢一壺熱水澆在了林香香的雙手上。
“啊。”林香香頓時一聲慘叫,臨暈過去前,她聽到那袁嬸突然走了進來對著鄭家輝的媳婦說道:“太太,項鍊找到了,是被少爺拿著玩耍呢。”
“哦,是兒子拿去玩了啊,走,家輝,我們去瞧瞧去,這小傢伙可真愛鬧騰。”鄭家輝的媳婦臨走前瞧了瞧林香香一眼,對著袁嬸道:“把她潑醒,今天的尿布還沒洗就想睡?”
“恩,太太。”袁嬸送走了鄭家輝和他媳婦後,便去了後院提了一通涼水潑在了林香香的身上。
林香香被潑醒後,滿腹的委屈還有雙手傳來的疼痛,令她痛苦難耐,一時之間蜷縮在床上,伸著兩隻紅的如同是豬肘一樣的雙手,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遭了報應。
當初自己也只是那樣對待袁氏而已,所以如今讓自己遭遇到如此的悽慘嗎?
望著袁嬸端來的一盆子尿布,林香香自是無法再動手清洗的,只得可憐的對著袁嬸哀求道:“袁嬸,我手這個樣子,真的沒法清洗啊。”
“太太說了,你若是不洗乾淨,定有你好受。”袁氏說完便坐到了座位上,樂呵呵的瞧著林香香。
林香香聽後強忍著疼痛,重新躺回了床上,她不信兒子鄭家輝,會真的再拿自己如何,自己已經這副模樣了啊。
坐在一邊的袁氏瞧著林香香假寐起來,冷哼了一聲,便去了小洋樓告訴太太去了。
而林香香在袁嬸走後,立馬又餓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香香發現自己站在了過世的林母房中。
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幕幕的場景,從平日裡鄭潔對林母的悉心照顧,再到那日鄭潔和林大浩因為丟失的一百元錢吵架,接著鄭潔對林母發的牢騷,繼而使得林母自己想不開,趁著鄭潔和林大浩上班的空檔,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正在林香香發覺自己當初是誤會了鄭潔時,突然又被人丟棄到了當年袁氏所住的老房子之中。
袁氏的房子不是已經拆了蓋了新屋了嗎?怎麼會?林香香望著袁氏的老房子,頓時頭皮發麻,手腳顫慄了起來。
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註定嗎?
袁氏當初的一切生活畫面,也開始在林香香的眼前穿過。
撿破爛的錢,捨不得自己用,全給了兒子鄭家輝,自個卻只是去買個饅頭,吃塊鹹菜。
下雨天,炕潮溼的厲害,袁氏想要生點柴火,可是煙筒堵住了,整的滿屋子的煙。
接著便是袁氏去世那天,袁氏突然從夢中驚醒,道:“香香,有車小心。”原來當初袁氏是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被車所撞,這才急匆匆的想要下炕,卻跌下了炕的。
——“娘,媳婦對不起您。”林香香終於流下了自己對袁氏的懺悔之淚。
鄭潔第二天起床後,便接到了大哥鄭治平的電話,道:“潔,你嫂子昨晚去了,是自殺的。不知道她為啥極其殘忍的將開水燙傷了自己的雙手,然後上了吊。唉,你回來趟不?”
鄭潔聽著鄭治平的話,又望了望自己右手大拇指上那無論如何都清洗不掉的黑色印泥,頓時笑了,道:“你認為我會去必死了自己孃的人家中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當初她如此狠心對待我孃的時候,就該像自己會有今天的下場的,她這是遭報應了。”
同一時刻,悅兒望著儲心球中的一絲亮光笑著對紫嫣說道:“娘,我們加油,一定很快儲集滿,救父親的。”
孝敬父母,是天經地義,更是一種傳統美德。莫要讓自己的父母跟換親中的袁氏一樣,如此的悲慘,好嗎?
01 小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