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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著要找的不是我,說被騙了,撒起潑來,將我趕了出來不說,還一間一間的砸房門,實在是……好歹被幾個護院制住,卻鬧得更兇了,非要我們把人交出來,我們也不好隨便處置,這就想著來稟告媽媽您。”小倌還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將情況稟明瞭洪媽媽。“廢物,這樣的直接攆出去,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見著湄姨領著一眾人在一旁得意的笑,洪媽媽生氣了。一旁被訓斥的小倌一臉委屈的樣子:“那個女的跟往常客人不一樣,怕做錯了事,這才來請示媽媽。”
“剛開我!你們這些人把宇哥哥弄到哪裡了!快放開我!”一個女子被兩個壯實的護院壓制著下樓來,我一看,正是小艾,只是此時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刺蝟,哭喊著全然沒了平日溫和的樣子。“湘兒!”一旁看熱鬧的湄姨叫了起來,趕忙迎了上去,叫著幾個自己人把小艾救了下來。我心下一驚,也趕忙擠開人群湊了上去。
“洪媽媽,你怎麼這麼對待我的人,好歹也給我湄姨個說法!”湄姨扶著小艾憤憤的開口。洪媽媽顯然也是嚇了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還挑釁似的挑了挑眉,“喲,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你湄姨的人,還只當是個來我們菊香樓找樂子的呢!”
“不是的!我是來找宇哥哥的!湄姨,你知道的,我跟宇哥哥自小就有婚約,現在,他卻被賣到了這種地方!”被湄姨扶著的小艾一聽洪媽媽的話,激動的抓住湄姨的袖子,急忙解釋起來。眾人一聽,也都唏噓起來。
“未婚夫?這麼說那書生是個有家室的人?”洪媽媽出乎我的意料,臉上露出了難為情的神色,指了指先前的兩個壯實的護院,“你們將前幾日被賣了來的那個書生帶過來。”
不一會,就見著兩個護院帶了成宇過來,這書呆子衣衫髒兮兮的,身形也消瘦了許多,毫無力氣的被人架著過來,顯然是被餓了好多天的樣子。“宇哥哥!”小艾驚叫一聲,跑了過去,“宇哥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小艾!”
成宇緩緩的抬起頭來,遲疑了一下,喃喃的開口了,“小艾妹妹?我實在做夢嗎……七年了,我們兩家失了聯絡,我卻一直未娶,在等小艾妹妹。上天啊,你看我成宇快要死了,終於讓我見小艾妹妹了麼?”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伸出手摸上了小艾的臉,“小艾妹妹,原來你長大後是這個樣子,真好看,比我們小時候見著的百合花都好看……”小艾握住了成宇的手,激動地流下淚來,“是我,宇哥哥!我是小艾!我長大了,我也沒有嫁人,我是要嫁給你的!爹孃都丟下我走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你了……”
看著抱成一團哭泣的兩個年輕人,周圍都靜了下來。這兩個人,在兩家斷了聯絡七年的情況下堅守著兒時的婚姻,君不娶,我不嫁,是一種信義,也是一種愛意。七年的大好光陰不長,讓他們還記得彼此的模樣。
“好吧,我們菊香樓有原則,不收有家室的人,你們兩個都走吧!”洪媽媽終於發話了,說完利落的走上樓去了。
湄姨見著這情形,抹乾了眼上的淚,過去扶起了小艾,“湘兒,你這傻孩子總算等到了!走,你們都跟湄姨回去好好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我見著春風樓一干人帶著小艾和成宇走了,也立馬跟了上去。
意外事故與悲情入夥
穿著一身水藍色高腰襦裙,外面披著白色紗衣,頭上還被硬插了幾支沉甸甸的簪子,脖子上掛著串小珍珠鏈子,我撿了個偏僻處的繡墩子坐著,避開不遠處那幾個神態各異卻同樣盛裝的女子。如今這般情況,是湄姨要將我同那幾個黃花閨女一起給賣了。
七天前,小艾隨著成宇回了宣城,留下我一個人在曄京這裡等半個月後啟程的車隊。成宇顯然是在曄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但好歹也尋著失去聯絡多年的未婚妻,也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意味。其實,直到送別那天我才知道自己身處吳國首都曄京,怪不得連個體弱的老龜公都值二兩銀子,而且菊香樓那些個小倌的質量都格外高趕得上某島國的紅牛郎們。
我被小艾和成宇當做了貴人,他們甚至還要我給他們當個長輩,這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十分擔心再這樣下去會讓那易容長到我的臉上。我好歹答應了他們等到他們成親時去撐個臉面,只是成宇固執的認為等到自己掙個功名才能娶小艾,惹來小艾擔憂的望著我,似乎是在擔心我是不是能夠活到那個時候。我只好安慰小艾,要對自己的夫婿有信心,成宇這廝看著這麼有文化,不出意外一定能很快金榜題名的。臨走前湄姨想要塞給他倆些補貼生活的銀兩,卻被成宇當成嗟來之食堅定的拒絕了,好在宣城離著曄京也不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