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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春歌說著示意九娘到外頭守著。
“不太好的訊息?”楊安望著出門外守著的九娘,不由眉頭一皺,將目光定格在春歌身上,“二少爺,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太懂。”
“安哥,二少爺這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恐怕難以應付,不願拖累我們。”雖然是個瞎子的錦娘,心思卻是何等剔透,僅從隻字片語在就已猜個八九不離十。
“我今日剛從張府回來,柳家提了一個條件,以十萬兩買下花茶的烘培的工序與方法。”春歌淡淡的說道。
“哼,什麼買下,,說白了就是想獨攬花茶的生意。不許旁人沾染分毫。”楊安頗是氣憤的低吼道。
“不管如何,這事情我是允下了。但是,我對於柳墨白的為人,還是不太放心。你們先回去召集所有的弟兄,將古家名下的銀兩全數妥善收好,順帶隱姓埋名起來,別讓人找到你們。等到風平浪靜之後,我再去找你們。”
“隱姓埋名不難,可是,我們要如何跟你聯絡?”錦娘沉思片刻後,如此問道。
“這樣吧,你找幾個人以公羊、司徒、慕容為姓,至於隱居的地方,聽聞北方的幽冥之境以及西方的無盡涯不完全屬於朝廷的勢力範圍之內,想來柳家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去那裡撒野。你們就在那附近建立小家族,家徽便以昭雪,落霞,煙雨三種花卉作為標記,不知錦娘你是否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春歌說著還不忘詢問錦孃的意見。
未雨綢繆,先佈置②
“大體上沒意見。不過,你這位真正的主人,還是需要一個信物,作為憑證,免得到了自家門還被自家人怠慢了。正巧,我身上有塊祖上傳下來的一塊不知名材質冶煉而成的令牌,上頭正巧便是以三種不知名的花卉雕刻而成,我看就不要家徽就以這三種花作為標誌,至於這塊牌子,就交給你保管。”錦娘說著從頸項上解下一塊用紅繩繫著的,不過半個巴掌大小的令牌塞到了春歌手中。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乾脆差人另外打造一個信物把。”聽說這是錦娘祖上的東西,春歌便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收下。
“這可不行。如今局勢有些不同,若是隨意託人打造信物,恐有不妥。這牌子水火不侵,絕對無法仿冒,一來可以證明你的身份,二來也能夠保得我們安全。所以,你一定要收下。至於上頭的花紋,安哥這裡早年就已經備下,你毋須擔心。”
面對錦娘如此交心的託付,春歌頓時覺得手中的牌子是何等的沉重,不由點了點頭,用肯定的態度答道:“待到一切風平浪靜,再無後顧之憂時,我定然將它完整歸還。”
錦娘與楊安聽得春歌如此慎重的回答,不由露出濃濃的笑意,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便轉身離去。
現如今,誰也拿捏不準柳家的耐心到底是多久,多爭取一點時間,總是好的。
首當其衝的一件事,便是暗中調集各處銀兩,由可信之人分道揚鑣,前往無盡涯與幽冥之境將根初步紮下。至於歸屬於古家名下的房產之類的,就暫時不動。
春歌這裡剛剛交代完楊安與錦孃的事情,張府那邊居然就派人前來清點花茶數量,準備提貨走人。而這派來負責之人,儼然是昨日吃了悶虧的張博。
此時此刻而來的張博氣焰何等囂張,即便春歌在場也不過是朝她微微拱了拱手,就當行過禮了。不但如此,出口的話語,亦是一改之前的卑微,變得傲慢不說,還話中帶刺。
陰魂不散的傢伙
“二少爺,我奉了柳二爺的命令,帶了銀子,前來清點貨物,勞煩你幫忙合計合計。”
“張博,你當我家少爺是什麼人,還幫你親自合計這些事情?”九娘面色一沉,嬌喝道。
“小九,不得無禮。”春歌嘴上這樣說,卻根本沒有一絲怪罪九孃的意思,反倒是轉頭望向張博,問道:“張博,我記得離開之時,柳二爺可沒說讓我今日就來收茶葉吧。”
“當時確實沒說什麼,不過,柳二爺後來交代說,反正早來晚來,那是遲早要來。還不如乘著今日空閒,將事情辦了。至於後頭若是有貨到這尹臨城,還望二少爺派個人知會一聲,我也好儘快給銀子,收貨。”張博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是越來越濃,這聲音亦是越來越大,惟恐茗芳齋中的人都聽不見般,刻意喊得眾所周知。
隨著張博這話一出,那些在店中的客人不由議論紛紛,話題中始終不離柳家、張家、得罪之類的字眼。
而那張博在聽見四周因為他大聲喧譁的緣故,而弄得眾所周知的場面,不禁臉上笑容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