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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是人。”
眾人絕倒!轉身準備去看看那個還沒死絕的男人的春歌更是被這句極具殺傷力的言語,一個不小心絆了一跤,差點摔倒。
相較於白澤的謾罵,青冥的表現也不得不令人佩服。
鬧劇落幕,看傷者
只見此事的青冥高高的抬起它的馬頭,用著很冷很酷的神情掃了白澤一眼之後,打了一個響鼻,直接將他這個主人無視,再度屁顛著湊到春歌的左手邊,彷彿被她的左手摸到就是一件能夠讓它高興的事情般,那動作是那般的討好。
“叛徒,你這個叛徒。”白澤見青冥如此動作,不禁站在一旁如此說道,聽得眾人皆是無語,就連春歌也不願意打理他的無理取鬧,乾脆順了青冥的意思摸了摸它的馬頭,然後說道:“乖,到一邊玩,我還有事情要忙,知道嗎?”
隨著春歌在青冥的頭上摸了幾下之後,卻見它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直至春歌收回手之時,方才依依不捨的朝著茶寮一旁的空地走去,卻不與其它的馬湊在一起,獨自找了一塊涼爽的地方吃著路邊的青草。
解決了青冥的事情之後,春歌方才有了時間朝那個恐怕已經端起的男子走去,卻沒想到還未走到那個人跟前,原本還刻意將距離與她保持在五尺之外的白澤,突然一下子躥到了那人的位置,突然蹲下了身子,拿著一根樹枝看似隨意的捅在那個人的身上,其實卻是巧妙的將他流血的傷口止住,並且讓原本已經失了意識的人,悠悠轉醒。
“呀,這人還沒死嗎?”茶寮老闆見那人突然睜開眼睛稍微有些嚇了一跳後,如此說道。
“老闆,你去那點水過來,給這個人喝,然後那個碗就不要了。”已經恢復了正常聲音的白澤朝著老闆如此喊道。
“呃,好的,我馬上去拿。”茶寮老闆先是一愣,隨即轉身跑去倒了一杯茶水,又響起白澤說是一碗,忙又換成一個大碗,裝著水直接過來。
“水來了。”老闆吆喝一聲,將水遞給了白澤,卻見他掃了一眼那麼大碗的水,並非扶起那人的身子喂水,而是直接將半碗水直接潑在那人的臉上,瞬間將他臉上開始潰爛的傷口衝開,露出噁心的膿水,徹底讓站在一旁看著的茶寮老闆直接扶著一旁的柱子嘔了起來。
那個男人有話好說
春歌雖然也看到了那人的傷口如此噁心,但是已經見過比這個更加噁心的場面,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至於遠處的那些客人,就更不要提了。
距離那麼遠,他們也不過就看到白澤朝一個恐怕還吊著一口氣的將死之人潑了一碗水,越發的覺得這個全身都是黑色,連面容都不敢示人的傢伙是個瘋子。
“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是救他?”春歌望著白澤如此問道。
“救他?怎麼可能,只是覺得這個傢伙的臉長得真是奇特。似乎是被什麼藥水潑了之後,一直無法醫治才變成這副模樣。
不過,剛才在他身上捅了幾下順帶止血之時,倒是發現連他的身上,恐怕都是這般模樣,倒是虧他忍得住這種奇癢難耐的滋味,活了那麼久。”白澤起身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已經徹底慶幸了,在他聽見白澤與春歌的對話時,原本無神的雙眸突然變得炯炯有神,身子忽而一陣掙扎後,轉過身來,抬眸望著春歌,眼中難掩欣喜之色,朝她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夠到春歌的衣襬,嘴巴更是張了張,卻有隻能發出咿呀之類的聲音來。
一旁的煙翠見此人如此噁心,居然還準備用那雙噁心的手觸碰春歌的衣服,不禁皺了皺眉頭,手指微微一彎,卻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做什麼。
“這個人似乎認識你。”白澤突然如此說道。
“認識我哦?”春歌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那個人,偏著頭說道:“我從未見過此人,他怎麼可能認識我。”
“我不會看錯,更何況,若不是認識你,在看見你的時候,他需要如此激動嗎?要知道,他這樣亂動,不但會死,而且會死得更快。你說,他會不會是想要告訴你什麼?”白澤站在一旁如此揣測道。
“這個人連說話,最基本需要的舌頭都沒有,即便想告訴我家公子什麼事情,也不能吧。不過,若他會寫字,那倒是可以另當別論。”
他說,他是晉襄恆
煙翠雖然不滿這個令人噁心的陌生人如此靠近春歌,但是對於白澤這個一樣陌生,卻已經在剛才對付那匹怪馬之時表現出來的不凡實力的怪人,保持著相同的警惕。
興許是聽到了煙翠的話語,那個人也不再掙扎著想要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