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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放出一朵絢爛的煙火。藍藍的火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映入房中,照亮了春歌無比認真的側臉。
“呵呵,你看這煙火可美麗?”季夜答非所問的指著外頭忽然出現的煙花,如此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春歌看也不看外頭的煙火,如此問道。
“這個煙火就是答案,我那位二哥此刻應該已經消失了吧。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威脅到任何人了。”季夜臉上漾著柔柔的笑意,可是,從他口中說出的內容,卻是令人忍不住心寒的答案。
消失!無法威脅!
簡單的幾個字被他用雲淡風輕的口吻說出來,卻有種令人遍體生寒的錯覺。
這還是她認識的季夜嗎?那個始終給人一種暖暖感覺,與世無爭的季夜。
又或者該說,她從來就不曾瞭解過他,而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擁有著皇室面對兄弟之爭,還能夠保持著冷漠態度的血統之人。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認為我做錯了嗎?”季夜望著眼前的春歌,斂去了笑意,如此問道。
“錯與對的事情,我無法判斷。我只是覺得如今的你,讓我覺得好陌生。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春歌眸光微斂,用著一絲無奈的口吻如此說道。
“或許我的確改變了一些,但是,你只要記得,我是季夜。”季夜說著朝春歌走前了兩步,俯在她的耳邊,接著說道:“季夜此生都不會傷害春歌這點,即便是來到生命的盡頭,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另外,我答應你的東西,不需要等到十二月十五那日,我就可以給你。”
“什麼時候?”沉默片刻的春歌,刻意忽視季夜開頭的幾句話,只是如此問道。
“當我封王的那日。”季夜淡笑著說道,轉身朝門口走去,“我這邊還有一點手尾需要處理,你們就待在這裡,不要亂走,知道嗎?”
結束了嗎?
“嗯。”春歌應道,目送著季夜離去。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後,晉襄烙他們所在的房間隨著咿呀的開門聲響起後,隨之開啟。
“老師,三哥他……”晉襄烙欲言又止。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辦,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要給他們添亂。”春歌說著就那麼坐在客廳之中,望著外頭逐漸亮起的火光,以及一簇又一簇直飛上天的絢爛煙火,照亮了這個已然被烏雲籠罩著月色,略顯漆黑的夜晚。
隨著煙翠的歸來之後,大家就那樣坐在客廳之中,聽著外頭不斷傳來兵器交接的聲音,毫無睡意的坐等天亮。
一夜枯等之後,隨著天際微微升起的太陽照亮了整個大地之後,整個晉王府變得格外安靜,唯有空氣中不時飄過的血腥味,提醒著昨夜戰況的激烈。
身處於戰鬥漩渦中的春歌他們所在的院落,卻意外的不曾被外頭的戰火波及,平靜的過了一個晚上。
約莫辰時方至,春歌便再也坐不住,正準備去尋找遲遲未歸的季夜之時,一道聖旨突然駕臨,已然有些千瘡百孔的晉王府。
而也正是那個時候,春歌方才知道,老王爺早已經在昨夜去世。若非如此,也不會有今日的這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封晉王之孫晉襄夜繼承親王爵位,封號夜王,其孫晉襄烙,晉襄琪為一等子爵,即刻進宮面聖,欽此。
隨著宮廷太監的宣讀之後,王府中還為將作為戰場的錦河苑收拾妥當,就開始忙碌著為晉襄烙與晉襄琪二人收拾行李,雖然春歌不明白那些僕人們為何要這樣做,卻並未阻止,只是權當在為他們搬回原來的院落做準備而已。
不但如此,就連晉王府的牌匾,也在聖旨宣讀後不久,便有專人送來了新的牌匾,將晉王府替換成了夜王府。
除此之外,原本晉襄恆與晉襄宇的妻兒子女們,也被相繼帶走,至於他們即將去的地方,春歌卻是一無所知,只知道,皇上自有安排,至於安排是什麼,沒人敢隨意揣測,或者詢問。
冊封夜王
以至於,因為不清楚,反倒是傳出了各種各樣的謠言。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晉襄宇,春歌也僅是在煙翠的口中得知,他被打落鼓樓之時,已然化作了一團灰燼,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簡單嗎?若真如此,她豈非一直都高估了晉襄宇的能耐。
至於遲遲未曾有任何行動的柳墨白,她是否可以認為是因為上官家的完全壓制,而無法前來支援呢?
對於此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