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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掃了一眼那已然彎下身子的官吏,對於這種方式的行為,沒有一絲好感。只見她眉頭微微一皺,上前幾步後,輕輕一躍,在眾人訝異的眼神中落座馬背。
嘩的一聲響,卻見四周的百姓居然為了春歌上馬的英姿而鼓起掌來,至於那個本來作為踏板的官吏,卻是有些費解的看著春歌,退到了一旁。
隨著隊伍的開拔,春歌騎著高頭大馬的身姿慢慢被帶入了城中各處要道之上,向世人展示著當今狀元郎的身姿。
狀元郎的遊行一直持續了一天,待到春歌都覺得有些疲憊的時候,隊伍方才掉頭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只是,當春歌來到皇宮門前之時,宮門也早已關閉,而她卻被迎著送到了距離皇宮不願的一處宅子休息。
待到春歌入了此院之後,方才發現院中已經到來的人,竟然全數皆是此次科考中舉之人。而那些已經是進士的學子們,在看到春歌的一身裝扮之時,皆紛紛朝她行禮示好,即便是榜眼探花依舊如此。
不過,在這群人之中,也有一個例外,此人的名字叫做左丘銘。
候政廳
左丘銘是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從見到春歌的那一刻開始,臉上就始終擺著一副冷漠的神情。
即便是擦身而過之時,他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那麼掃了她一眼。
他的眼中在望著她只是,並沒有嫉妒之類的神色,有得只是如同一汪清水,無波無瀾。
興許或許正是因為他這點的表現,春歌反倒是對他頗是在意。可以詢問了領路之人,得知了他的名字,也知道了他是此行進士中,排名最後的人。
按照各自的名次,所安排的住所也各不相同。前三甲的皆有單獨的院落,其餘的人,則是數人混居在一個院落之內,即便如此,卻也是單獨一個房間,也算不得怠慢。
早朝時間為卯時,住的較遠的官員們都會在寅時開始準備進宮,在議政大殿旁側的候政廳中等待著皇上的駕臨,隨後開始一日的早朝。
在此之前,對於第一次上朝的新科舉子們而言,這一日註定會是忐忑不安的,不過,這些人中卻並不包括春歌。
一夜好眠,隨著通傳的太監們到來,眾人換上了各自的朝服,一同入了皇宮,朝著候政廳而去。
隨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宮,來到專門供各位大臣上朝候著的候政廳只是,時辰約莫為寅時三刻。
每個初初踏入候政廳的朝堂新人們,皆是小心翼翼,就連那位左丘銘,即便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但是微微有著幾分顫抖的衣襬卻洩露了他心底的緊張。
對於眼前的仗勢,春歌絲毫沒有怯場,反倒是在諸位大臣之中,尋找著自己說熟悉的身影。
“月行,你這樣東張西望可不行哦。”季夜的嗓音在春歌耳邊響起,卻見他一身繡著蟒袍的朝服,頭戴銀色頭冠,一條紅繩墜子從頭冠處,垂落雙頰,將他本就俊美的容顏,襯托的多了幾分威嚴。
春歌望著如此裝扮的季夜,呆愣片刻後回過神來,隨著周遭大臣那般朝他行禮,卻被他伸手攔住。
格格不入
絲毫不介意如今場合微妙的季夜,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拉入了內廳之中,唯有朝中二品之上朝臣才能夠踏入的獨間。
待到二人入了那完全屬於隔絕的另一方天地的獨間之後,外頭的大臣們也紛紛開始了議論。
“狀元郎與夜王是什麼關係?怎能讓夜王如此禮待?”某個不知情的大臣問道。
“你的訊息太閉塞了,難道你不知道那位狀元郎可是自始至終就住在夜王府之中的,不但如此,二人似乎還有私交頗深的友人。”
“你們說這狀元郎的身份,會不會是因為與夜王有關係,所以才……”某位官員欲言又止。
“與夜王有關係又如何?這次科考前三甲之人,乃是皇上親筆欽點的,若是沒有幾分能耐,怎麼可能拔得頭籌。”
“言之有理!”
“……”
此處議論紛紛之時,被拉入獨間的春歌,此刻卻有些尷尬。
看著獨間之中,最低也是二品官員的官職,她這個只是掛著狀元名號,還未有任何冊封的人而言,顯得是那般格格不入。
“月行,你怎麼來了?”上官昀突然看見春歌出現,有些意外的問道。
“是本王讓她進來的。”季夜如此應道,讓那些朝中二品老臣收了落在春歌身上的目光,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月行,你過來。”一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