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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我了?”春歌問道。
“當然不是。其實,這紙上的一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閣下出了這個院子後,能夠安然無恙的到達四少爺所在的院落,並且見到四少爺後,這西席之位,方有機會。”文總管依舊那副溫和的面容,笑望著她。
能夠安然無恙的到達四少爺所在的院落,並且見到四少爺後,這西席之位,方有機會!
好一句安然無恙,看來這一路之上,想要到達四少爺所在的院子,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如此說來,能否撈得西席先生的差事,最關鍵的還是四少爺,就不知道文總管能夠透露一二,四少爺所在?”春歌笑問道。
老王爺
“這自然不是問題,待你在那紙上寫下你自己覺得會讓老王爺滿意的話之後,書案旁就放著四少爺此刻所在之地。”文總管依舊笑得那般和善,從頭至尾都不曾流露出一絲異樣,讓春歌看得暗自稱讚,這晉王府的人果然都不簡單,尤其這個笑得和善,卻最是狡猾的總管大人。
“多謝提醒,那月行就先過去了。”
“好走。”文總管淺笑著離開了此處。
待到文總管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處後,春歌便拉著錦文的手,看似隨意實則都暗自注意著前往書案的路上會不會設了什麼機關陷阱之類的東西,不過,直至春歌走到書案前時,也不曾出現任何意外。
“是我想多了。”春歌搖了搖頭輕笑著拿起了筆,琢磨著要在這白紙之上寫些什麼方能夠取得老王爺的認同。
春歌沉吟片刻後,忽而腦中靈光一閃,笑著提筆在這白紙之上落下四個大字後,又在空白的地方,寫了七個細小的字型,將寫了字的紙微微一折,用鎮紙壓著置放於一旁,隨後拿了書案左上角繪著的一張地圖,略微掃了一眼之後,便已對那四少爺晉襄烙的所在地瞭然於心。
春歌淡淡一笑,將那張圖紙摺疊起來,塞入袖袋之中,隨即牽著錦文,朝著紙上那名為洛園的地方走去。
就在春歌二人離開片刻的功夫時,卻見文總管去而復返,身旁還隨著一位白鬚白髮,面色嚴謹,一身金絲滾邊,繡著幾條金蟒的長袍的老者。
“王爺,您真的覺得這個年輕人能夠降服四少爺?我看他身子單薄,又帶著一位瞎眼的弟弟,恐怕經不起四少爺的折騰。更何況,四少爺可不會因為他帶著一個孩子,而手下留情。”文總管雖然依舊是那副淺笑的模樣,但是眸子中卻閃動著一絲不解之色。
“你說得雖然沒錯,可本王覺得這個年輕人態度謙卑中又不失自信,倒是與襄夜有幾分相似之處。無論他最終能不能成為襄烙那孩子的先生,卻不失為一位值得結交的年輕人。”老王爺一邊走著一邊如此說道,對春歌的評價頗高。
這個年輕人,不錯呀
“聽王爺您的意思是對這年輕人頗是滿意,莫非您……”文總管欲言又止的望向老王爺。
“有些事情順其自然比較好。咱們還是先看看那位叫做月行的少年會給本王帶來怎樣的驚喜。”老王爺說著已然走到了書案前,拿起了被春歌用鎮紙壓著的白紙,展開一看,不由捋了捋白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老文,說不得本王這次撿到寶了。”
文總管不明白為何老王爺會有此一說,待到他接過老王爺遞過來的紙後,望著白紙上那醒目的四個大字——‘因材施教,以及七個小字——‘聽其言而觀其行’,瞬間明白了原因所在。
“如何?這個年輕人是否與本王所料相差無幾?”老王爺笑問文總管。
“這個……老奴覺得還是等結果出來之後,方能斷定王爺您所猜是否正確。”文總管略微躊躇後,如此答道。
“你呀你……”老王爺笑看著文總管,頗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那就留待結果出來後,在作定論。若是他能夠降服襄烙那小子,便將他留下,若是無法降服,待本王考他一考之後,再做決定。”
“既然如此,王爺您是在這等訊息,亦或是一同過去四少爺那,直接看結果?”文總管問道。
“在這等著有什麼意思,那個少年已是今日最後一人,至去襄烙那邊看結果,本王這把老骨頭怕是吃不消,還是算了。待到結果出來之後,你直接來書房稟告,本王先處理一些公務。”老王爺擺了擺手,如此說道。
“那老奴就先在此恭送王爺。”
“行啦,你還是過去瞧瞧,別讓那小子將事情做得太過,免得真的傷了人家的弟弟,可就不好了。”老王爺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出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