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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我只是對這個年輕人有些好奇,說說罷了。”晉襄恆笑了笑,似乎真的並非那麼在意對方學識到底如何,只是因為一個好奇而已。
“既然如此,老夫也想認識認識這位年輕人。”聽晉襄恆如此一說,這位鍾先生反倒是願意同往一行。
晉襄恆見這位鍾先生答應一同過去,不由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率先入了園子,直奔春歌所在的涼亭而去。
早在晉襄恆一行三人朝著涼亭而來之時,春歌就已經發現了園子中多了一些客人。不過,看領頭之人與季夜有著幾分相似,再看他裝扮與年歲,可以猜測出他應該是季夜的某個兄長。
大少爺,晉襄恆
儘管如此,春歌還是將自己交給錦文的東西,好好的解釋了一番。
“人之初,性本善!習相近,習相遠!此句之中,善並非善惡之分,而是一種眾生平等的概念。至於一個人最終的好壞,便與他所處的環境還有父母的教導息息相關。仿若一個人在白紙上作畫般,畫出的作品好壞,便與這位畫師有關。而這畫師,指的便是父母環境之類的外在因素。”
“好一個人之初,性本善!習相近,習相遠!先生不愧是能夠當的我四弟的先生之人,學識方面就是非同一般。”晉襄恆還未踏入亭子就已經拍著手掌連聲稱讚。
“在下月行,見過少爺。”春歌見晉襄恆主動開口,心知已然無法視而不見,便起身行禮。
“先生毋須多禮。”晉襄恆笑著伸手一擺落座一旁,“先自我介紹,我乃晉王長孫晉襄恆。”
“原來是大少爺,失敬失敬!”春歌忙應道。
晉襄恆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身旁的那位一同落座的老者,接著說道:“我為先生介紹一下,這位乃是鍾振和鍾先生。”
“原來是名滿京城的名師鍾先生,月行這廂有禮了。”春歌忙露出一臉驚訝之色,朝著那位鍾振和老先生行了一個躬身之禮。
算起來,這位老先生還曾是上官昀的老師,雖然春歌一直沒機會見他,卻也從哥哥口中聽過這位老師的性子。從來不會對某些人妄下斷言,也從不會說哪位學生如何,只要是他的學生,都是一視同仁。
不過,這位老先生對於同行中翫忽職守之人,態度卻稍顯冷淡。
如今看他這般態度平和,想來對她的印象並不算太壞。
“月先生毋須如此客氣,你我同為教書先生,老夫不過是較之你多教了數十年的書,有了點虛名罷了,根本當不得你如此大禮。”鍾老先生態度平和,不驕不躁的應道,不愧是京城中名師。
“老先生此言差矣,您無論如何說也是前輩,我這個晚輩向你行禮乃是發自內心,並不算是客套。”春歌一臉認真的說道。
晉襄恆的邀請
“月先生,我自認讀過不少詩書,可是為何從未曾聽過你剛才朗朗上口的句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孤陋寡聞了呢?”晉襄恆不等鍾老先生應答,就已經搶先如此問道。
“實不相瞞,那些內容並未有任何的書籍,只是一位長輩小時教授的內容,月行也不過是遵照長輩所教的內容重新交給弟弟,倒是讓大少爺您見笑了。”春歌乾笑一聲如此答道。
“月先生何必如此謙虛,剛才那幾句雖然簡單,可是,能夠說出如此話語之人可不會是簡單之人。不知先生的這位長輩……”晉襄恆欲言又止道。
“家中長輩年事已高,早已仙逝許久。”春歌應道。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晉襄恆滿是可惜的嘆了一口氣,忽而笑望著春歌說道:“雖然月先生的長輩已然仙逝,不過,我觀先生儀表堂堂,氣度不凡,教學的言語更是朗朗上口,想來一定秉持了先輩的學識,是位學識淵博之人。”
“學識淵博不敢當,只是班門弄斧的新人而已。”春歌笑著應道。
“我向來看人即便沒有十分準,亦是七八分,斷不會猜錯。不知先生可願意移駕入我恆源苑,我給你一處單獨的住所,高出如今奉銀一倍的銀兩,只求先生能夠當小兒的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晉襄恆突然如此一問,反倒是讓春歌有些意外。
按理說,這位大少爺既然派人監視了她,定然知道她與季夜相識的事情,這會只因為她在園中教導錦文三字經的內容,就開出如此的條件,總覺得此舉別有目的。
“多謝大少爺美意。”春歌淺笑著拒絕了晉襄恆的邀請,在他微微變得難看的臉色下,接著說道:“月行不過一位普通的西席先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