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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爺來接你了。”福伯走到蘭采薇車前,喜道。
蘭采薇抬眼 看了看,果然看見黎天恆站在城樓之下的一處高石之上,正四處張望。
黎天恆也瞧見了這邊的福伯,大步流星的走到車前,望著車窗之中探出的那張如花般燦爛的臉,笑道:“你來了。”
蘭采薇微微點頭。“是啊。”
一問一答普通的兩句話,讓一切關心思念都蘊含其中。
黎天恆一邊上車,一邊吩咐福伯:“小甲知道新居的路,你讓他駕車在前頭引路。”
蘭采薇這才注意到,車前還立著一個十六七歲面目清秀的少年,想來便是黎天恆口中的小甲。她便對那叫小甲的少年笑了笑。
小甲看見蘭采薇對他笑,很是惶恐的施了一禮:“小甲見過太太。”
蘭采薇忙讓金枝取了一個二兩重的銀錁子賞給小甲。
小甲再次拜謝。
黎天恆在一旁看著,眼中有幾分不耐,但想到蘭采薇這是在收攏人心,便由著她去了。
金枝很有眼色,看見黎天恆上了車,她給小甲送了賞銀之後就沒有回到車上,而是轉頭去與蘭香映月幾個擠一輛行李的馬車。
黎天恆擁著坐在軟榻上的蘭采薇,在她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可算把你給盼來了。”
蘭采薇輕輕推開他,她怕自己舟車勞頓之後身上會有異味。
這一路走的急,常常錯過了宿頭,就是住客棧,她也擔心客棧的器具不乾淨,所以一直沒有好好沐浴過。
被她推開,黎天恆覺得自己滿腔的熱情都撒入冰窖之中,他面上的笑容慢慢僵滯。
蘭采薇察覺他的異樣,微微笑了笑:“你好像比上次瘦了些。”
感覺她話裡的關切,黎天恆心中那一點嗔怨馬上煙消雲散,嘿嘿笑著,“不可能!我現在每頓都吃三大碗飯,就是怕自己變瘦咯著你。”
蘭采薇想起自己那日在大理無理取鬧嫌他瘦的事情,心中感動,睨了他一眼,“沒想到你還記著。”
黎天恆嬉笑著又摟著蘭采薇啄了一口,“將夫人撞疼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敢忘記?”
“從前竟然沒有發覺,你也是長著一張油嘴。”蘭采薇佯怒著去推黎天恆環住她的手臂。
這一次,任由她怎麼推,他的手臂就想鐵箍一樣,動也不動一下。在他推搡扭動之間,她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便再不敢動一下。
好吧,既然他沒有覺的有什麼,就說明自己身上並無異味。
她推不開又不敢亂動,只好自我安慰。
兩人溫存了一陣,蘭采薇便與黎天恆說起大理的家事:“我的陪嫁丫頭,只帶了金枝蘭香映月青竹四人來京城,其他四人我留在了大理,一是因為她們從前是大房的丫頭,我不知她們的底細不敢帶在身邊,二是因為大理的宅子雖然空著,但還是需要有人打理。韓二叔與芸娘呢,他們年紀大了,又放不下順子,我便讓他們脫了籍……宅子裡本來的丫頭下人,我聽福伯說都是在藥鋪裡服侍的,就一個都沒有帶走,只有張姑姑,讓我一併帶到京城來了。”
黎天恆不時的點頭,但懷中抱著一個香軟的身體,腦中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兩人新婚之夜時那種香豔銷魂的場面,對於蘭采薇的話,他基本上是一句也沒有聽清楚。
等蘭采薇停住了話頭,他才補了一句:“蘭家當初為你請的那個燕喜婆子我瞧著不錯,你將她也一併帶來了嗎?”
蘭采薇回頭瞪了他一眼:“你連人都沒有瞧見,就知道不錯?”
黎天恆嘿嘿笑了一下,附在蘭采薇耳邊道:“光憑她教你的那些手段,我就知道她不錯。”
蘭采薇的臉,在瞬間紅的就像一隻熟透的蘋果:早知道這傢伙這樣,那晚就不該去理會他了,任由他去睡書房好了。
這樣想著,她在他大腿上輕輕的擰了一下,“我現在正與你討論家事!”
黎天恆低呼了一聲,收起嬉笑的神情,很認真的道:“家中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不用理會我的想法。”他騰出右手,從懷裡掏出一疊東西遞到蘭采薇跟前。
蘭采薇接過開啟來看,竟然是地契和房契,她心中微微訝異:“這是什麼?”
黎天恆淡笑著:“我答應過你,你成親時要送你三百頃地二十間鋪子三座宅子,這些就是地契房契。倉促之間,地和宅子還好準備,但京城的鋪子緊俏,一時間買不到,我便讓人在保定買了二十間。”
蘭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