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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了寒玉堡眾人我倆出得門來。這次寒依玉沒像上次紅了眼眶,卻是很奇怪地紅了臉,吞吞吐吐地對我說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累了或者沒地方可去就來寒玉堡,我有點納悶地應了,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路程我們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我拒絕跟胖子大喝特喝,心裡惦記著老頭跟大哥,終於這天到了甘泉。甘泉是天朝北方的軍事重地,林將軍就駐紮在這裡。訂了客棧我出去繞著軍營遠遠轉了一圈,觀察了下地形,準備晚上摸黑進去。
胖子看到我的舉動有些奇怪,說我不是刺探軍情吧。我很不小心地露個白眼,“我要軍情幹什麼,又不能當酒喝。”胖子撓撓頭,說那你準備幹嗎,很想回他少聽少看多做事,但是一想以後我們就是一個窩裡的了,有些事他也應該知道,於是告訴他我受人之託要找林將軍,卻不想驚動太多人準備夜探軍營。胖子哈哈大笑,這有何難。原來十多年前胖子也是一腔熱血的愛國好漢,林將軍有次出征時負傷遇到胖子,胖子不遺餘力地救了林將軍,並跟在軍營中一段日子。
真是天助我也,當下我扮做了胖子的小廝,將老頭囑咐的話寫下來封好,並在末尾提醒看後燒燬。兩人直接去了軍營,胖子報上大名不久便聽裡面有人來接,倆人晃進了林將軍的帳房。
不提兩人久別重逢也不提林將軍想請胖子留下來,胖子提議想給林將軍診視一番進了內室,有個侍從跟了進來。我使個眼色胖子於是說須得備盆熱水,那個侍從出去後我假作不小心將戒指露了出來,林將軍瞪了眼瞧我,我將信塞給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他將信貼身藏了。
一會熱水打來了,胖子做作一番說將軍身子康健得很。林將軍不動聲色,請我們留下用飯,胖子推說軍營裡喝酒不自在,看他身子無恙也就放心了。林將軍大約也猜到我們還有事,也就沒再多留。
事情辦妥我倆略事休整便往西番趕。路過邊境的奴隸市場時一瞥眼竟然看到一雙眼,沒有光采,波瀾不驚,一時竟挪不開眼去。心裡好奇,走上去打量,眼神還是有焦距的,看來不是瞎子,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全是傷。胖子跟了過來,看了少年一眼眉卻皺了起來,伸手把住了少年的脈,那手就軟軟地被胖子搭了起來。我指了指少年,對著旁邊的人販子說這個人我要了,那人販子卻又順手提過來一個六七歲的小童,小臉全都哭花了,說要買就全帶走。心下惻然,付了錢。
二十六
胖子湊到我跟前說那個大的全身武功被廢了,現在騎馬也難,還是僱輛車吧。想著那雙眼睛心裡難受,問胖子還能恢復嗎,胖子說如果我願意就能,忙拉了他問怎麼回事。胖子說要恢復還得靠萬年寒玉。當即打馬往回走,這裡離寒玉堡不遠,天黑就能到。胖子問我我憑什麼能讓寒玉堡再次借用寒玉,我問他剛剛講的我願意是怎麼回事,胖子卻別開臉說只要我願意去求寒依玉就沒問題,此話大有問題,胖子卻不肯再解釋。
天黑到了寒玉堡,寒依玉卻不在,我只好厚著臉皮對寒昱說我還有兩張酒方想易寒玉床一用給朋友療傷。寒昱很是驚奇,我猜他不是猜我酒方的來源,是猜我怎麼總要借寒玉床一用,只好將車裡的人帶下來。寒昱也不多言,給我們安頓好,胖子去配藥,我配酒方,將功能及要注意的事項密密記了下來交給寒昱。
第二天一早胖子帶了少年去治傷,我陪著小童聊天。打理乾淨的小童冰妝玉琢,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煞是可愛。小童叫阮源,少年是哥哥叫阮爍,離濯國人,家裡沒有別人了。再問到別的阮源便不肯多說,哄急了就說哥哥不要告訴別人,我也不好再問。
半晌,胖子出來了,滿頭大汗的,衝著我點了點頭坐下來便灌了一大口茶,嘆了一句,能活下來也真是命大,身上全是傷,得好好調理一陣子了。等阮爍調理完畢出來,明顯精神好了許多。我盯著那雙眼,有了幾許神采,還有救。
寒昱很想留我們到寒依玉回來,我不肯,只說出來時間不短怕師傅著急。仍舊安排阮家哥倆坐馬車,我們踏上了歸程。
回程因照顧阮爍的傷走得慢了些,所以一到家迎接我的是老頭的白眼。胖子見了老頭仍是很尊敬,等老頭見了阮家哥倆時卻盯了阮爍半天,我直怕有事,半天老頭才說阮爍像極了一個故人,卻再不多說是哪的故人。
大哥的傷還沒有全好,我忙拉了胖子去探視,告訴他將軍那的事放心已處理好,胖子又開了藥方給大哥,說老頭子的醫術可沒有他的好,這我倒是同意,胖子開的藥大哥吃了三天便能跑到訓練場對著那幫孩子指手劃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