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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到京裡後我知道了那小夥子所言一點也不虛。師傅非要收了她為徒,甫一見面便拿出掌門令牌傳給了她。我跟師兄們都很吃驚,但是我們知道師傅做事素來有分寸,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考量。當日她的古靈精怪很得師兄們好感,多年來一直是我開他們玩笑,現在有人幫他們出氣,自然高興。雖說她與我開了些小小惡意玩笑,我卻一點不生她的氣,如果這樣能讓師兄們都愛護她,我也願意的。
她拜師那天我見到了她,或者說見到了真正的她,恢復女兒身的她真正是仙子比之不及,她比仙子猶多幾分輕靈幾分飄逸。我真正沒想到平日裡略顯清瘦的面具下掩著的竟是如此的絕麗容顏。霎時間只覺得再沒有什麼能入眼,我的眼裡只能看到她,也只有她。看她愈行愈近,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動,愈來愈快,直到她盈盈間轉目過來,秋水般的眼波轟地將我吞沒,我知道,我肯定臉紅了,因為此時的我臉熱得發燙。
我努力澄清心緒保持一個師兄的作為,但是我清楚,我的心已經痴迷,是再也退不出來了。
到得此時我也早知曉我們要做的事是同一件事,看著她在那計劃籌謀,看著她東奔西走,我心疼她,看著她在外人面前又扮上那副假相裝瘋賣傻,我好笑卻又更是喜歡她。只是,她的心裡已經有個他。
我配合她,只要她要我去做的我都去做。我壓著性子與人周旋,與人調笑,只要是她要我做的。就這麼一直痛並快樂著,是的,痛並快樂著。能看到她開心便是我的快樂,雖然我知道她的心不在我身上,雖然這個認知的確讓人心痛。
終於我見到了真正的阮爍,原來便是當日茶樓裡的他。看著她眼裡那隱不住的小小喜悅,我實在是痛楚難忍,藉著過年肆意將自己灌醉。可是我的心啊,醉了卻又沒醉,被她醉了,想讓酒來再醉一次酒卻不肯。
終是沒有忍住,去找了她,想最後確定一次。其實還要確定什麼,心裡早已清楚的不是麼?可是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我怕,怕聽不到這句話我便一直會找藉口留在她身邊,怕我的感覺帶給她煩擾。
終於,我聽到了,兩情相悅。是啊,兩情相悅,自然是開心的。只要她開心就好,我還要求什麼呢?他只要能帶給她開心便好。我走了。
那個羅將軍對我的才華很是賞識,想要我去他的軍營效力,我應了,我需要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情,只要離京給我藉口見不到她,讓我能清醒下來,何況這樣本也是計劃中的事。往後的日子我努力提醒自己大仇將要得報,切不可三心兩意,切不可,提點著自己的責任與對她的距離。總算是煎熬的日子到頭了,我得到資訊當日參奏我爹的兩個狗官已拿下,爹孃,你們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
砍掉那兩顆狗頭,我辭了軍營的職務,心裡壓著的石頭去掉之後輕鬆許多。再次見到她,我放鬆自己的心情陪著她,仍然是她想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我心裡明白,這樣的日子不多了,陪她一生的那個人不是我,我珍惜與她相處的每一天,每多一天往後的日子裡便多一天回憶。
直到師傅對我說,我們該走了,你須要放手了。我才知道師傅竟是將我的一切看在眼裡。我點頭,我早就放手了,只要是她想我放手。
我跟師傅回了霧蹤山,嗅到熟悉的空氣,想著熟悉的人,這樣的日子也不是不好,每天我都回想她的點點滴滴。看著她發來的信,嬌嗔地寫著:五師兄,跟二師傅講,你們再不來看我我便收幾百個小叫花子上霧蹤山,吃窮你們,還要斷了你們的酒!!!!!
月光有些清冷,我坐在石階上,手裡端著的是水果酒,幾時喜歡上的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她最愛喝這種酒,品著相同的滋味,好象離她便近了一分。
近來最愛做的無非是兩件事,一件是苦練輕功,而作用,無非是下次見到她時可以多看她一會不讓她發現。而另一件便是月下品這水果酒,回憶些前塵往事,痴子般地記著她的一顰一笑。
這樣的日子,也不是不好。
普爾魯番外
那是個小狐狸,奇怪以前怎麼就把她當小羊羔了呢?搞到現在我成了她的奶媽,真的成了奶媽了,十四家花樓,真想不通,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開花樓,偏偏生意好得總有人打她主意。我手下的人快成樓裡駐兵了。她倒好,頭兩年還留幾個保鏢,這兩年越發的扔了不管了。算了,不跟她計較,好歹是差點成為我娘子的人。
她嫁人了,嫁的自然不是我。那年自她對“政治婚姻”的辯解我就知道她是不願意嫁我的,雖然我後來存了心思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