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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兄處為師去開解他們,只是你可知為什麼他們不情願嗎?”
“為什麼?”
“以他們的才識只能作輔臣,而睿兒你下午所講卻屬帝王之術,自然有衝突。”x天哪,現在你就是將我用一塊豆腐拍死我也高興啊,聽聽,我都通曉帝王之術了,這評價多高啊!看來下午我自我安慰的不錯,確實是境界不一樣,我站在香山頂上看日出,他們卻是趴在香山腳下望日落。
馬上精神振奮起來:“二師傅,那您為什麼說我是梟雄呢,難道不能說是明君嗎?”
看我如此臭屁二師傅笑得更是開懷:“為師現在只看到你的本質,明君的能為還沒見過。”
我長嘆一口氣:“唉,我是有力無心啊,其實做什麼千古明君我還是做得來的,只是想想太累,還是踏踏實實陪我這三個爹好了。”
二師傅若不是修為驚人我估計他得做西子捧心狀了,當下只是舉了手裡的書照我腦門來了一下:“還是修習你的吧,恪守本份。”
恩恩應是,有點感慨自我崇拜時間太短。不過也明白在其位謀其職,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計劃不出差錯,早日修成攝魂術,把阮樺腦子裡的東西掏出來,省得阮爍在那生死邊緣徘徊。
也不知道二師傅到底跟師兄們怎麼講的,反正後來他們對我的態度很是敬服,好象有點掌門人提前走馬上任的感覺。給他們發到花樓裡天天在那泡男人,我就不信這麼練下來他們的社交技巧能不提高。
阮樺帶著阮爍後來又去過兩次,因了阮爍跟桃花臉這幫人不熟我倒也不擔心什麼,只是我自己卻是去得更少了,每日裡只顧唸經背書。直到二師傅有天牽了一隻猴子回來。
原來這攝魂術實驗物件要求苛刻,本來最好是找人來練,但是師門有令以人體試驗有傷天和,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以山中靈猴為本。倒是可以理解,動不動就掏人家腦子裡的東西,床底下藏著幾個銅板都知道了也太不地道了。猴子就不一樣了,頂多知道哪的果子好吃跑哪玩開心之類的。
只是二師傅找來的這隻猴子實在是屬於智障型的,要不就是我這人與動物交流有礙,幾天實驗下來我只知道他是個公的,有個青梅竹馬的讓人賣到別的地方了,至於幾歲了叫什麼的全不知道,頂多我沒有提問時會自做主張地告訴我他餓了,整個一吃貨。
每次使用攝魂術二師傅都眼巴巴地盯著我,一完事就問我頭暈不暈眼花不花,緊張得我跟七老八十似的。問題是我本來沒事也架不住他天天這麼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到後來他每次問我時就真覺得有點頭暈眼花了,忙得他把脈什麼的,到最後還是虛驚一場。終於我實在受不住了,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二師傅才說現在他教我的攝魂術其實不完整,流傳到現在法術最後完成時都是硬生生收功對心神不好,很容易頭暈眼花什麼的,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
我輕描淡寫地說除了最開始兩次確實如他所說外後來我都是自動收工,沒有不舒服啊,他有些吃驚。其實這個問題我一早有所感覺,二師傅排給我的法陣初始不覺什麼,但是到了後來對那些符號熟了後那法陣越看越像是少了個句號,於是自行試了兩天後我調出一個符號給安了上去,看著才舒服了點。
於是回屋翻出我那堆鬼畫符,找到那張排好的要他試試,這一試二師傅欣喜若狂啊。他這一喜不要驚,我可憐的大師兄第二天就被二師傅發回山裡去搬舊書,全是些他參不透的,要拿來給我借鑑。大師兄苦啊,這大冷天的。我也苦啊,我對師門那些東西不感興趣,現在學的夠用就行了。只是對著二師傅那興奮的臉我有口難言,難道我真的要做個神棍了?
八十五
寒天來了,洪姐現在比我還財迷,樓裡忙得不可開交也就罷了,白日裡還要頂著熊貓眼進行羽絨服大業。我對她實在是崇拜得五體投地,比我還狠,整個一要錢不要命的主,只得讓胖子好生幫她配了幾付養生的方子。好在人手夠多,她又有管理經驗,等一切上了正軌也就不那麼疲於奔命了。對我只管翹了二郎腿吐口唾沫點銀票的行為她深為不恥,責備我不求上進,忘了曾經說過的金錢至上。其實這會我連點銀票的那點興趣也找不到了,若不是為了給她打氣我也沒心情做出那般動作。
整個冬月裡大家都在有條不紊地做準備,我知道明年開春時計劃便會有質的進行,對此來說,此次計劃成功與否有多半系在阮爍身上。總覺得更年期提前了,心神焦慮,還隱隱覺得我們好象遺漏了什麼,到得後來竟然有些寢食難安。老頭從成堆的書卷中抬起頭來對我說:“若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