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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自擾?如果如他所說,就算是他當皇帝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只娶我一個。就憑他這番心意,在這個三妻四妾的年代裡已是罕見。我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小心,又或者說是前幾天的判斷太過於匆忙。
他看我還是不說話,聲音有些發急:“睿兒,我只一句話,你信我,我定不會負你。只要五年,五年後無論我做不做皇帝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像是怕我不信,忙又舉手發誓:“我阮爍此生定只娶韓睿一人為妻,如違此誓,天打雷劈。”
信不信的我就給他五年時間又如何,定了主意,心倒寬了,又有了心思胡鬧。站起來蹬蹬蹬跑到窗前看天,他看我望著天看來看去,也跟過來看,卻什麼也沒看到,問我看什麼,我回他:“這雷怎麼沒劈下來?”他低了頭看著我:“我不是開玩笑,如果真的違背誓言我甘願這天雷劈下來。”
心動了,女人大約還是逃不出愛情咒語的魔力罷。
送他走後再躺在床上,心裡便有些甜甜的。
第二天上路他便鑽到車裡陪著我,著了女裝不好騎馬。阮爍找了面紗給我罩上,把我捂得嚴嚴實實的。
到了軍營,通報後沒一會便見大哥衝了出來。大哥越來越帥了,臉上添了幾分成熟倒顯出了男子漢的堅毅。上前拉了他的手使勁搖,他呵呵笑著將我們帶進去。晚上酒宴時我將面紗摘了下來,結果一餐飯沒吃完阮爍又要我戴上去,我不滿地說吃東西不方便,他才作罷。也是,常年在軍中見個女人都難,何況我偷來的這具精品,少有人見了我不盯著看的,大哥也說我長得比娘還好看。林將軍只是看了我一眼客氣了幾句便不再說話,看來他沒認出我,大哥也信守承諾沒把以前的事說出來。
宴後我留了大哥在帳裡說話,阮爍在外面盯著。這時我才知道這半天白白擔心了,那張圖根本就沒丟,大哥回來後便重新做了佈置,一直留意誰在暗中有舉動,還真讓將軍找出來了,人全拿住了。對方可能是束手無策,才將主意打到了寒昱身上。寒昱與林將軍用北京話講就是發小,過命的交情。寒家堡的酒樓在北方很有勢力,這些年得了不少的情報,將軍獲益甚偉。這次一個不小心對方將寒依玉擄了去,寒昱心疼兒子,卻又查不到寒依玉的蹤跡,無奈之下只得假作聽從,來盜取地圖。只是對方錯估了寒昱的愛國之心,這次寒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所以林將軍知道後交出了一份假的地圖,藉此來拖延時間順便查探寒依玉的訊息。
將得來的訊息傳給老頭,我想去西番國看看,問阮爍的意見,他同意了,笑笑問我說要不要玩痛快點,我問怎麼玩,他說還沒見過西番的皇宮是什麼樣的呢。
看看吧,他這人也挺壞的。突然心裡冒出個想法,問他離濯國有沒有殺手組織。他反問什麼叫殺手組織,看來是沒有的了,我很失望。告訴他殺手組織就是專門做殺人生意的,他問我要這個幹什麼,我說跟他們做生意,要他們每月進宮去割那老皇帝一綹頭髮,他刮刮我的鼻子,轉頭又恨恨地說只割他的頭髮也太便宜他了。
辭了大哥,告訴他寒依玉的訊息我們去西番國看看有沒有線索,他變得像娘一樣叫我一定要小心。
西番的花樓還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像,順路看過幾家,裡面鶯聲燕語我打情罵俏玩得很開心,阮爍沉了臉。想起當年對著普爾魯說我喜歡女人的事,便有樣學樣又來了一次,只是沒想到這次卻吃了大虧,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怎麼甩也甩不開,直到他鬆手兩個手腕都紅了大片。恨恨地說他不溫柔他卻又輕輕握了慢慢揉,告誡我以後不要亂講話。
回到西番的家,這裡的孩子也知道我是女的了,再沒有當年那樣隨便,說話做事時有意跟我保持距離。對此阮爍很是滿意,不過我也有滿意的,就是看到密室裡那成堆的金子銀子時。一把撲上去,躺在上面,軟軟地說就讓我睡在這吧。他們比我更沒形象地笑了起來。
稍事歇息,當晚我倆便摸進了皇宮。對於皇宮我很不熟悉,那會逛故宮也是走馬觀花,在某個角落裡猜想著那個角落曾有過什麼樣的故事。阮爍看房子地形猜測著我們的目的地,我緊緊地跟在他後面。不過這皇帝也夠傻的,他待的屋子明顯比別的屋子個高還壯。門口侍立著兩個小太監,一人一個點倒拉到角上換過衣服。整整裝,阮爍守在門口,我進去看望皇帝。
燈下有一個人在看著一疊東西,看外貌也沒什麼不同嘛。直到我快走到他跟前才發現我,俺的輕功除了老頭怕是無人能及了,打不過也是跑得過的。
“誰讓你進來的?”我嘿嘿一笑,在他醒悟過來之前閃過去點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