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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居然有此等兇悍的武器?
喬羽將匕首放在供桌上,面對著眾人,鏗鏘有力的說道:“不要以為我們沒有見過的東西,這個世上就不會存在;一味的否決只會讓我們的眼光變得拙陋,失去了探求真想的意義。”
說完這句話,餘生汗顏的低下頭;眼神在敬佩之餘,也不免對這個長相冷冽俊美的男人多了幾分好感。
虎狼軍小將驚喜的看著這樣的寶貝,歡喜的湊上前想要摸一摸,卻又瑟縮著手退回去,歡喜的問:“喬公子,不知這樣的兵器您是從何得來?”
喬羽笑,將供桌上的寶貝拿下來,扔到那名提問的小將懷裡,讓他摸個夠;道:“這把匕首是榮親王送與我的,聽說當年榮親王征戰沙場、保駕護國,除了一刀一劍,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此匕首是那東蠻匠人所制,在製成之日,匠人將其沁透在百十號死人的骨血中淬鍊,帶著陰魂不散的鬼氣,讓擁有者能力倍增,使刺殺者魂魄無法歸土,實乃最陰毒罕見的上等兵器。”
眾人一聽喬羽這話,皆是一愣;難以置信的看向小將手裡拿著的匕首,就像是看見了鬼魅一樣,心生怯怕;但又一轉眼看向喬羽;如此兇器居然被她一指戴在身上,甚至還貼身放於靴筒裡,看來此人比這兇悍的兵器還要恐怖!
想到這裡,大家都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幾步;只有那小將還傻蹬蹬的抱著匕首,寶貝似的左右翻看,活似得到了冰糖葫蘆的孩童,一臉天真。
楊毅天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滾數十年的人精,很快就從那把匕首的中看出一些東西,轉眼看向趙大人的棺木,問喬羽:“那依照喬公子的看法,難道刺殺趙大人的兇徒會是東蠻鼠輩?”
喬羽收起臉上的淡笑,雙手負於身後;微微斂緊一雙冷目,轉過身,看向趙大人的棺木時,頗為敬仰的拿起供桌上的燃香,點上三根,親自奉上;雙手合十閉眼祈禱之後,當雙眼睜開之際,冰山般冷然的絕殺,掃遍全場。
“在沒有事實根據之前,我還不敢妄下斷定!”說到這裡,喬羽透過義莊的天窗,看向窗外那湛藍的蒼穹,慢慢說著:“在我看來,不乏有兩種解釋:第一就是這件事本身就與東蠻有關,畢竟在十年前,東蠻妄圖侵吞我大周秀麗河山大肆入侵,當時幸得榮親王請纓率軍出征,護的我山河無憂,百姓不必流離失所;十年後捲土重來的機會許會存在;第二,那就是有人無意之間得到了東蠻匠人做鑄造的匕首,又用那把匕首前來刺殺趙大人,一切都是一個巧合而已。”
冷冽的話在義莊的上空靜靜地盤旋,雖然很輕,但卻壓迫著眾人的呼吸,大家都不言而喻的沉默靜思起來;畢竟,這件事可大可小,絕對不能當做是一件普通的兇殺案來看;畢竟,趙大人是奉旨前來督查銀礦之事,一座銀礦,對於一個國家來講那就是經濟命脈。
楊毅天也深深地吸了口氣,恍然間,覺得自己肩上的壓力重了許多,抬頭看向那瞭望著天窗的男子,心裡卻又踏實了許多。
皇上能人善用,居然派來了一個如此心細如塵、見多識廣的男子前來查案;真乃大周之幸,天下之福!
一眾人從義莊出來,臉上都或多或少的帶著些濃郁的色彩。
喬羽走在最前面,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說道:“大家不要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模樣,如果這件事真有內詭,我們這幅表情不是告訴了那些人我們已經覺察到不對勁了嗎?皇上派延平王前來督案,就是相信他能扭轉乾坤,給關西百姓,給天下一個交代;我們要對延平王有信心,尤其是虎狼軍,你們的少主子有多大本事,你們最清楚,不是嗎?”
虎狼軍一聽這話,皆是面面相覷。
當初王爺在京中查辦私鹽私礦案,雖然行動乖張、思路怪異,可最終卻用了最簡單的方法幫助皇上解決了一件最頭疼的難題;事後,雖然王爺被保定帝下旨在家思過,但誰人不知保定帝這麼做只不過是在變相保護王爺;讓那些被王爺欺負的皇親們沒有辦法收拾王爺!
王爺胡鬧成性,但卻從不為虎作倀,更是個心思靈透的主子,這一點只要看他身邊跟著的喬公子大家便能瞭解一二;喬公子說得對,王爺前來督案,定會用他的才智解決眼下的難題,不管是宵小之輩的暗殺,還是東蠻鼠輩的挑釁,王爺定能馬到成功!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王爺搞砸了這件案子;但大周有老王爺坐鎮,有他們虎狼軍和帝皇軍護國,看有哪個小國前來挑釁?敢動大週一寸一土!
虎狼軍的眾位將士想明白了之後,頓時鬆了口氣;哈哈大笑之際,臉上的愁容也煙消雲散;楊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