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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虎狼軍在遠遠的跟著,身後媳婦一身男兒裝束,堪堪君子端方,手握長劍,再加上楚玉郎本身就長相不俗,一路晃悠下來著實吸引了不少少婦小娘子的頻頻回頭。
楚玉郎走到一個賣撥浪鼓的小攤上,拿起一隻畫著小豬的撥浪鼓,在手中轉了轉,卟卟咚咚的聲音清脆悅耳,聽得這本就俊美迷人的小王爺更是笑顏歡喜。
小販是個機靈人,雖然楚玉郎穿著簡單,但與身居來的高貴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走上前,忙推銷商品:“這位公子,您手裡拿的撥浪鼓可是用野牛皮做的,很結實!明年是豬年,家裡的夫人若是現在懷了身孕,到明年一定能生一個大大胖胖的白小子;買個兒子玩,最有寓意!”
楚玉郎就是覺得這小豬畫的活靈活現,拿起來敲打著玩也覺得歡喜;還沒想到要讓媳婦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但現今聽小販一說,著實開心了;歡喜的展開眉心,看著手裡紅色的撥浪鼓,越看越喜歡;乾脆,招了招手,喊站在不遠處的媳婦:
“阿羽!你來看看,這個撥浪鼓,喜歡不?”
喬羽的眼神不停地瞥著不遠處的一個兵器鋪,剛想湊上去看幾眼,卻被小白兔叫住;忍痛割愛,硬是調轉回頭,卻看見小白兔白嫩嫩的拿著一個紅色的撥浪鼓玩;天真的笑容乾淨極了,那清亮的眼神,就像山上的杜鵑花,瑤瑤綻放!
“多大了,還玩撥浪鼓!”喬羽走到小攤販邊,隨手拿起畫起一個小龍的撥浪鼓,意興闌珊的搖了搖,她從小到大都沒玩過這種東西,總是覺得有些女氣。
小販將喬羽看成是這位高貴公子的好友,忙接過喬羽的話,解釋:“撥浪鼓是公子買給明年出生的大白小子的。”
喬羽沒想到小販會說了這麼一句話,咦了一聲,挑眉!
楚玉郎被媳婦這一眼神刮的頓時窘紅了整張臉,支支吾吾的看著小販,又侷促不安的看著媳婦似笑非笑的樣子,羞極便怒了,一把抓緊手裡的小豬撥浪鼓,對著喬羽吼:“就是買給我兒子的,怎麼了?”
喬羽隨便問:“那你有兒子嗎?”
楚玉郎一臉憋紅了,氣鼓鼓的吼:“生了不就有了!”
喬羽轉動著手裡的撥浪鼓,嘿嘿的笑:“你生?”
楚玉郎就知道跟媳婦鬥嘴他永遠都是吃癟的料,只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要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還不忘調戲他;可恨!不要臉!死婆娘!去死!
小販不明白的看著攤位前鬥嘴的兩位公子,一個公子春風朗月,一個公子嬌柔纖細;明明都是那惹羨眾多少女趨之若鶩的翩翩少爺,怎麼硬是被自己看出了點曖昧不明、夫妻掐架的意思?
當這種奇怪的想法生成的時候,小販忙搖搖頭;想要將腦海裡齷齪的想法甩走;明明是倆大男人,但卻出奇的相配!
“公子,撥浪鼓還買嗎?”小販弱弱的問。
楚玉郎委屈的眼神從媳婦臉上別過去,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錠子扔到攤位上,緊緊地抱著他的小豬撥浪鼓,氣鼓鼓的橫了一眼喬羽這臭婆娘,一跺腳,吼:“買!什麼都買!只要我兒子喜歡,老子就是把整個大周買下來都覺得開心!”
小販被楚玉郎扔過來的銀錠子晃瞎了狗眼,哪裡還聽得起楚玉郎說了什麼話,只顧著捧著銀錠子顫顫巍巍的激動地發抖;腦海裡不斷地盤旋著幾行字:真銀子!大銀子!真真的大銀子!
喬羽暗自偷笑,無奈中帶著濃濃的寵溺!想象著將來要真是生了個兒子,小白兔會不會一天到晚抱著兒子出入花街柳巷、賭場酒樓;看見喜歡的小娘子就嚷嚷著給兒子買回來當童養媳。
給兒子買了個撥浪鼓惹了一肚子氣,雖然臉色有點臭;但楚玉郎卻緊緊地抓著紅色的撥浪鼓捨不得鬆手,一路上就這樣一直看著、看著,一會兒笑一會兒靜默,像得了失心瘋;驚的喬羽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生怕這小子一個激動打嗝抽過去。
小走了一段路,楚玉郎覺得有些累了;轉過身看媳婦,這女人一樣腰板挺得直直的,臉色如常,眼神清明透亮,哪裡有一點的疲乏;剛想說出幾句關心話的小王爺硬是嚥下去,媳婦是變態,比男人還強悍,根本用不找他關心。
哼哼了幾聲,就轉身朝著附近的‘西貢酒樓’走去。
均縣前兩年天氣不好,春天下雹子,夏天大旱,秋天洪水,冬天又滴雪未落;如此氣候,可是苦了靠天吃飯的農民;當朝保定帝仁慈,知道百姓疾苦,便下旨免了三年的稅賦,還開江南糧倉,賑災送米,讓百姓們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雖然兩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