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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端方,但細看卻是個狐媚子主;他除了身體好點,力氣大點,下面帶個把把王爺伺候的舒服點,相貌能力都不是世子的對手。”
楚雲香得意的笑:“先把喬羽勾搭上手,然後跑到表哥那裡告狀,讓表哥甩了這隻會打槍的王八蛋;這樣,表哥就會是我一個人的了!”小童連連拍手,嘴裡高喊著威武;心裡也長長地舒了口氣,延平王爺風華絕代,小世子豔麗無雙,兩個人站在一起絕對是雙賤合併,咆哮古今。
……
喬羽跟著楚玉郎回到驛站,兩個人就雙雙躲進房間裡不出來;丟下一院子人湊在拱門口看熱鬧,揣測著王爺和侍衛在房間裡做什麼。
貓兒和小喜就跟倆門神一樣站在門口,一個嗑瓜子一個吃西瓜,兩個人閒來無事,倒也清閒。
衙役甲:“我看王爺和喬公子是深深相愛,兩個人站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王爺嬌美,公子俊朗;堪比一對璧人!”
衙役乙:“要我看王爺和喬公子的愛情就跟那梁山伯和祝英臺;王爺愛慕喬公子,喬公子心存憐惜;但奈何人倫不許,王爺忍痛娶下王妃,但難忘舊人,就又吃回頭草;兩人相見,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從此野火燒不盡,慾火吹又生、一發不可收拾,抵死糾纏、情比金堅……。”衙役乙越說越激動,到最後,乾脆捏起了蘭花指唱起了黃梅小調,若不是其他兄弟動作快,壓住了這廝的高亢唱調,大家絕對暴露目標。
衙役丙性格比較悶,相較於大家的熱烈討論,只是默哀了一會兒,抬起頭的時候,看著緊閉的房門,問出了關鍵性的一句話:“兄弟們!這王爺在床上,是被壓呢?還是壓人呢?”
頓時,大家都詭異的愣住了;四十五度明媚憂傷的抬起二傻子臉,頗為認真的思考著衙役丙的問題。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中突然傳出了小王爺的一聲嬌吼:“喬羽!你這禽獸哇!爺快斷了!”
這一腔調曖昧的痛訴,瞬時讓眾位衙役明白過來;兩兩相望之際,什麼都明白了!
喬公子實在威武,勾引得了良家婦女,誘惑得了青蔥美人;甚至連荒淫無道的延平王都受不了大喊求救;牛!實在是牛!
廂房裡
楚玉郎蹲在床上跟媳婦扳手腕,他兩個手,媳婦一個手;他臉紅脖子粗,媳婦面不紅氣不喘,甚至還對著他淫邪的笑。
喬羽手腕不動,對著他溫柔的說:“乖!認輸吧!今晚還是我騎你!”
楚玉郎一甩膀子,邁開四蹄使出吃奶得勁,“喬羽你這混球,說好了只要我贏,你就讓我壓!”
喬羽點頭:“是呀!但是你從來沒有贏過!”
楚玉郎瞪眼,耍混:“你就不能裝輸嗎?”
喬羽很有原則,脖子一梗,答:“你要老子說謊?還是自己騙自己?”
楚玉郎又一使勁,想要勸服媳婦:“善意的謊言可以安撫受傷的心靈,媳婦,你就裝輸,讓為夫有點男人的面子。”
喬羽愣了,她什麼時候不給他面子了?
兩人手牽著手上前,小白兔往西,她不敢往東;小白兔嫖妓,她不敢說不;小白兔打架,她助威吶喊;就連小白兔買醉喝酒,都是她亦步亦趨的跟著,任勞任怨、任差任遣!
“玉郎!在上面就這麼重要嗎?”喬羽好奇的問。
小白兔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單手闊綽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關乎男人尊嚴,你說重要不重要!”
喬羽細想,慢慢點頭;然後,在小白兔燃起希望之火的眼瞳裡,認真的說:“既然這麼重要,還是我壓你吧!”
“喬羽!”
“別這麼大聲,玉郎!就算是我讓你壓,壓不爽豈不是更丟男人的尊嚴?”
媳婦的一句話,讓楚玉郎著實愣住!
以前,他一直徘徊在被媳婦壓的屈辱層面上,他何曾想過,萬一有一天他在上了,沒有媳婦的勇猛,沒有媳婦的力道,更沒有媳婦的無恥;他該如何下手?該怎樣伺候媳婦?就像媳婦說的,萬一在媳婦的眼裡看見了失望之色,他該說是自己的能力不行呢?還是媳婦太變態、太厲害,他這隻小螞蟻根本比不上媳婦這隻屎殼郎?
見小白兔躊躇不定,面色時明時暗;喬羽就知道有戲;上前,主動摟住小白兔的肩膀,安慰低垂著頭的他,細細追問:“你有我的力氣大嗎?”
小白兔絕望的搖頭!
“你有我的動作精準嗎?”
小白兔更加絕望的搖頭!
“你有我不要臉、混蛋無恥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