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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達均縣後,就下榻在觀山寺中停留;卻不想,當天晚上在佛門清淨地卻被殺害。
當楚玉郎從轎中走下來,看著眼前清淨悠遠的小禪院時,一絲譏諷,出現在嘴角:“縱然是我佛慈悲,也護不了他的命。”
喬羽從馬背上跳下來,神情肅穆,雙目幽亮;看向前來相迎的寺院住持。
觀山寺住持無根大師是一名得道高僧,歲年事已高,但在當地卻頗受人敬重;所以,在大師相迎之際,楚玉郎也是微笑合禮,沒有了往昔的玩鬧。
“不知王爺前來,老衲有失遠迎!”“方丈無需多禮,本王奉旨前來督查欽差大人刺殺一案,還需方丈多多幫忙才是!”
“自當盡力。”
一番客套,終於在一隊人齊齊走進這清淨佛門之地時才停下來。
喬羽出身江湖,見多了寺院廟宇,自然也對這座小小的禪院沒有多上心,只是看著眾人將這禪院重重包圍,閒來無事,便獨自一人到處行走;卻在一處幽徑小道上,聞見了一股特殊的香氣。
喬羽微微蹙眉,剛想朝著密林深處走去一探究竟,卻見從林中跳出幾個手持棍棒的小沙彌,各個面露兇光,沒有一點佛門清淨地的慈祥模樣。
喬羽冷然,一手按在鐵鞭上,“讓路!”
一個小沙彌走上前,手中的棒子耍的虎虎生風,馬步啪的一聲扎穩,粗聲呵斥:“佛門重地,沒有方丈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喬羽淡淡的挑眉,腰背挺直的她似乎沒有聽見小沙彌的話,剛走幾步,卻被身後的楚玉郎叫住。
“阿羽!人家不讓去,就不要硬闖麼!”
喬羽轉過身,看著不知何時跟著她一起走來的楚玉郎。
“我聞見這裡面有古怪的香味。”
楚玉郎站在一個光溜溜的石頭上,嘴角吊著一片竹葉,像一隻可愛的哈巴狗,在空氣中聞了聞;好看的眉毛微微挑動了幾下,就見小沙彌各個神色緊張,皆是狂咽口水,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沒有呀,我什麼也聞見!”
楚玉郎睜開眼睛,一派天真的說。
喬羽蹙眉,快步走到楚玉郎身邊,戳了戳他白嫩嫩的臉,看著他天真的笑容,吼:“你傻了!這麼濃郁的香味你聞不見嗎?”
“應該是杜鵑花的味道吧,你也知道,均縣的杜鵑花天下聞名!”
說著,楚玉郎拉住媳婦的手,對著身後的小沙彌招了招手,笑著說:“方丈真不愧是得到高僧,種花種草如此雅緻,本王真是神往;打擾了小和尚,你們忙去吧!”
小沙彌們各個對眼相望,又同時回頭看向帶著那個兇惡的侍衛離開的王爺;在鬆下一口氣的同時,又隱回到樹林深處。
喬羽被楚玉郎拽著,一路上賭氣不說話。
“嘿嘿!媳婦!生氣了?”
“你是故意的,楚玉郎,就你這狗鼻子,在府裡住著,東街上的羊騷味都能聞見,這麼濃郁的香味你會聞不見?”
面對喬羽的呵斥,楚玉郎聳聳肩,拉著媳婦的手七拐八拐,走到一處乾涸的水井旁邊,停下來,轉過頭,看著媳婦,道:“是的!爺就是故意的!”
“楚玉郎!你居然還敢承認?”
“因為我誠實嘛!”無恥的小白兔居然笑的很開心。
喬羽瞪眼,坐在井沿邊,一手按著鐵鞭,朝著那片神秘的密林不甘心的望過去。
楚玉郎哪裡會不明白媳婦的心思,同坐在媳婦身邊,伸手拉住媳婦的大手,道:“那股香味,是女兒香!”
喬羽愣了愣,沒明白楚玉郎的話。
楚玉郎笑,天真淡去,卻是一臉嚴肅:“別的花香我可能問不出來,但這女人身上用的胭脂水粉,只要爺那麼一問,老子就能猜出那些胭脂水粉出自何處;媳婦,這可是我的絕技。”
喬羽被楚玉郎難得嚴肅的勁頭逗笑了,反過手拉住他的柔夷,揉在掌心中,道:“佛門重地,怎會有女人的胭脂水粉?”
楚玉郎將嘴裡的竹葉片吐出來,微微斂目:“這才是讓人古怪的地方。”說到這裡,楚玉郎頓了頓,似乎想明白什麼,又接著說:“記不記得我們上山時,在山腰處碰見了一個空置的尼姑庵?”
“楊大人說是前幾年均縣大雨,尼姑庵年久失修,小尼姑們為了逃命都跑了嗎?”
楚玉郎順著媳婦的話,點頭:“是呀!是都跑了,但是,都跑到了和尚廟裡了!”
“什麼?和尚廟裡有尼姑嗎?”這次,終於輪到沉穩的喬羽大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