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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爽朗真性情的人很難看出他會出生在如此富貴的家庭中,畢竟頭上頂著榮親王獨子的殊榮,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完全不必跟那些卑賤的人同坐一桌,同吃一菜。
但是,楚玉郎的行事不循規蹈矩卻時時驚喜了每一個人,眾人見他長相乖巧都會自然讓他幾分,再加上他生了一張討喜的嘴巴,更是讓人很難生氣;所以一段時間下來,可以發現連以武力著稱天下的虎狼軍和帝皇軍幾乎都會對這個紈絝王爺唯命是從,甚至連自命清高的楊毅天都為其瞻前馬後。
這樣的情景,已經不能籠統的說明是一個人的交際手段,完全可以上升到自身魅力的影響!
楚玉郎從書中抬起頭,看見是楚雲香端著一個湯盅對著他發呆;想到前幾天晚上偷聽到他與媳婦的對話,不覺,臉色有些黯淡,也不似以前那般拉著他一起聊天,只是淡淡的問道:“有什麼事?”
楚雲香面上帶著笑,將手裡的鴿子湯對著楚玉郎送了送,溫柔翩翩,道:“廚房煲了湯,給表哥送些來嚐嚐!”
楚玉郎拿著手裡的書,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意思,只是斜睨著楚雲香臉上的笑,啐了一口;無所謂的指了指一邊的桌子,道:“放那就行!”
楚雲香是個玲瓏剔透的人,自然是從楚玉郎突然對他生疏的態度中發現了不對勁;只是對上楚玉郎那雙靈動神采的眼睛,他又不敢太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只能藏著掖著,走到一邊的紅木桌上,放下手裡的湯盅,移了移腳,又站定,道:
“廚房的師傅說,鴿子湯要熱著喝比較好;這段時間表哥為了查案來回奔波,都瘦了些!”
楚玉郎又從書上回過眼,看楚雲香還沒走,皺了皺眉,帶著一點不耐煩:“身為欽差,責任重大,奔波點好,免得要那些道臺御史上書參我一本!”
楚雲香看楚玉郎肯對他說話,就又恬著臉,笑嘻嘻的說:“表哥胸懷鴻鵠之志,那些小官小吏都是些雞蛋裡挑骨頭的賤胚,論為國為民沒有半點功績,見縫插針、見風使舵的本領那是大大的有!”
楚玉郎聽著楚雲香的話,慢慢的放下手裡的書;瞧著站在幾步之遙的表弟,眯了眯眼,問:“那依表弟所言,遇見這樣的人表哥應該怎麼做?”
楚雲香歡喜,看著楚玉郎專注的眼神,心跟著撲通撲通的跳了幾聲,末了,藏住眼底的歡悅,強裝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答:“跟那些人論理,咱們失了身份;跟那群人動武,咱們浪費人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將那群不安分的跳騷調配到西北不毛之地,在那種連耗子都不去的地方,讓他們瞎折騰,鬧騰死自己!”
楚玉郎趴在桌子上拍手稱好,看著楚雲香那副精明的模樣,心裡吐遭,他以前怎麼就沒看出這小子是個腹黑無恥的主子,硬生生的留下一隻白眼狼勾搭他媳婦;現今鬧得自己後院起火不說,這王八羔子居然還端著鴿子湯刺探軍情!
想著,楚玉郎不免伸手朝著自己的腦門狠狠地磕了一巴掌,這個動作讓楚雲香看見了連呼心疼;一雙秋水剪眸,堪堪是那西子多清水,柔柔的向小王爺拋去,但是人家掃了掃衣袖,轉過身並不搭理。
楚雲香端著張笑臉前去貼楚玉郎,沒想到美人的心沒撈到,反倒是惹了幾劑白眼,落得一個敗興而歸的下場。
獨自走在花園小道上,跟在身後的小童瞧出世子臉色有異,不敢上前打擾,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卻不想,冤家路窄,剛走了幾步後,就看見不遠處喬羽手持長劍從驛站門口走進來,風風火火的的朝著書房奔。
楚雲香費盡心思,百般討好;可最後卻落得楚玉郎越來越疏離的態度,思前想後,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待看見喬羽時,終於恍然覺悟!
定是這廝揹著他對著楚玉郎告狀,害的美人現在不搭理他,甚至連看他幾眼都透露著不耐煩;想到這裡,饒是楚雲香再深的城府也忍不住了,快走幾步,一把攔下喬羽。
喬羽剛從均縣城門口回來,帶來了很重要的訊息,剛躍躍欲試的想要衝到書房裡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小白兔,卻被一隻老鼠精擋住了去路。
現在正是晌午,後院中走動的人不多;所以,當楚雲香擋住喬羽的去路時,也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
喬羽瞧著面色不善、眼露兇狠的楚雲香,雙手抱胸之際,沒帶好奇的問:“何事?”
楚雲香怒,“喬羽!你要真是爺們就別在老子背後耍陰招,在我這裡吃了虧就跑去跟楚玉郎告狀,你還是不是男人?!”
喬羽風輕雲淡:“我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