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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撫快要爆破的心口,眼前晃了晃,卻不想媳婦的一張俊臉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來了個露齒一笑:“玉郎,過去的荒唐事你別記在心裡,自從嫁給你,我已經從良了!”
楚玉郎看著媳婦那張很有流氓潛質的臉,本來能夠忍住的火氣,還是爆發了,指著這不要臉的婆娘的鼻尖,罵:“你這不要臉的無恥婆娘,天下女人哪有你這德行;老子好端端的一朵鮮花插在你這坨牛糞上,要你老牛嚼嫩花,毀了老子的一世清白,喬羽,老子總算認清你了……!”
小白兔乍毛的時候,饒是再威武的媳婦也不敢碰他的逆鱗,只能抱著因為情緒激動而顫動的小白兔,攬過手臂,將小白兔抱在懷裡,看著那雙紅彤彤的眼睛,討饒:“是是是!我是老牛,你是嫩花!老牛給嫩花賠不是,一定會拼勁我這陀牛屎的所有養分將你這朵嫩花培育的嬌豔美麗!”
楚玉郎戳媳婦胸口,呵斥:“誰要你培育,誰要你亂插!滾你大爺!”
喬羽又連連點頭:“是是是!大爺我滾!我滾!”
楚玉郎正在火頭上,根本沒有聽出來媳婦話中的意思,只是看媳婦一副謙恭、我錯了的表情,心裡松活點;掐媳婦腰間的肉,卻發現這女人的身材好的連贅肉都沒有,到最後;乾脆改成用嘴咬喬羽的臉,不過這動作可喜壞了喬羽這隻流氓,在小白兔又是抓又是咬的時候,一口咬上小白兔嫩嫩的小嘴唇,看著小白兔哼哼哧哧的可愛模樣,真是恨不得揉進懷裡,疼在心坎裡。
跟媳婦對咬的下場就是坐在媳婦懷裡被摸遍了,好不容易扯緊衣服不讓身上的衣衫被這流氓扒掉;楚玉郎掙扎著從媳婦的腿上跳下來,小快步跑到圓桌子後面,瞪了一眼這不要臉的臭婆娘。
喬羽看楚玉郎跑了,眼神就又瞄上了桌子上的那盅鴿子湯,趁著那傢伙不注意,一把端起鴿子湯,帶著熱氣,咕嘰咕嘰幾口就喝了個精光;到楚玉郎發現,大呼小叫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模樣時,喬羽滿意的擦了下嘴角,對著自家臉色乍變的夫君豎起了大拇指,帶著笑意的搖晃了幾下,到:
“真他媽夠味!”
楚玉郎癱了,就像洩了氣的鬥雞,若不是身後有一張凳子讓他坐著,他還真會跌在地上起不來。
瞪著貪嘴的媳婦,咒罵:“你就不怕裡面有毒?”
喬羽回味的砸吧砸吧嘴,道:“楚雲香沒那個膽子!”
楚玉郎哼了一聲,見媳婦面色如常,稍稍緩了一口氣;只是暗暗記下媳婦愛喝鴿子湯的喜好,想著等回到京城了,帶上夏侯青他們出去打些野鴿子回來給媳婦燉湯喝也不錯。
吃飽喝足,外加調戲了小白兔的喬羽心情很不錯,連剛才在花園裡跟楚雲香的那一段也漸漸拋諸腦後!
從懷裡掏出縣丞師爺寫的字帖送到楚玉郎手裡,伸了伸懶腰,砸吧砸吧嘴,眯著眼睛說道:“楊大人派人將整個均縣徹底搜查了一遍,終於在一個叫chang隆客棧的地方發現了一絲可疑;客棧老闆是個年輕時因為墜馬而行動不變的跛子;一年前,從原先老闆手裡買了chang隆客棧經營,生意不錯,是縣城裡說得上話的富貴人家;楊大人派人前去chang隆客棧裡搜查的時候老闆說一個月前有一隊西夏的商人入住他們的客房,一住就是一個月,房錢按時交,為人還算客氣;只是,在出了趙大人的案子以後,這群人就很少回來,在我們來了之後,就出現在次數更少了。”
楚玉郎聽著媳婦的彙報,看著手裡的字帖,在瞧明白上面的資訊後,嘿嘿的笑著揉著下巴:“chang隆客棧嗎?還真是大隱隱於市啊!要不是老子行事專愛走偏門,指不定還讓這群兔崽子溜了!”
喬羽站起身,拿起長劍,道:“那你現在要去看看嗎?楊大人為了方便查案已經將這個客棧封鎖了,大家就等著你的指示好進行下一步行動。”
楚玉郎攤攤手,道:“既然查出了線索自然要去看看,帶上我們的人,到客棧溜達去。”
瞧著楚玉郎面露欣喜的模樣,喬羽大致猜出他現在心情不錯。
走出去叫上莫雷帶著虎狼軍跟隨,四名轎伕早就在外等候,看見王爺出來,壓低轎門,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延平王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朝著他們走來。
楚玉郎坐進轎中,衝著正往刑風靠近的媳婦招了招手,在小白兔的召喚下,喬羽淡淡的低頭一笑,鑽進轎中的同時,也拉把上那雙柔軟的手握緊在掌心中。
chang隆客棧
楊毅天站在二樓甲子一號房間裡小心的查探,客棧老闆徐福是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相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