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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美人在側,嘴邊甜梨的香味引人垂涎,可他還是沒有半口食慾,伸手推開:“不知道阿羽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總覺得要出事!”
柳飄飄是個十分通慧的丫頭,當然知道在王爺的心裡她們這些跟寵物一樣的美妾只能算得上是一種擺設,自然是不敢跟王妃一教高下,所以已經死心的柳飄飄現在只想藉由延平王府的庇廕能夠有個不愁吃不愁穿的下半輩子,其他的都沒有奢望;見到王爺這樣憂心忡忡,身為解語花的她,自然是要好言相勸,出言開道:
“爺,王妃驍勇善戰,戰場之上無能人及,什麼人能讓她出事?您這是多心了,現在捷報頻頻傳來,就證明了王妃身體健朗,絕對不會有半點不適的!”
被柳飄飄這樣一說,楚玉郎的心口著實有些好受,伸手拍了拍美人的臉頰算是賞賜,然後一口吃下美人遞上來的甜梨,剛脆脆的咬了幾口,突然就看見貓兒風風火火的從院外本來,身後還帶著一個身著戎裝的虎狼軍小將。
瞧見這一幕的楚玉郎不由心裡一緊,猛地從軟榻上坐起來,砰砰亂跳的心口讓他有著不好的預感。
貓兒喘著粗氣,跪在地上抬起眼皮,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爺,是關東王派來的信使,要您親自過目!”
虎狼軍小將看見楚玉郎,忙跪在地上,然後將一直用性命保護的卷軸從背後卸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啟,將一封簡短的信遞交到楚玉郎的手裡,一邊還說著:“王爺,軍師要屬下帶話,現在西北戰事穩妥,王爺若是想要做什麼,便可做什麼;他不便做主,一切看您的安排和行動!”
楚玉郎聽著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擰了一下眉心,迅速用柳飄飄遞上來的竹籤將信箋上封好的火蠟波拉掉,“刷”的一聲開啟信箋,當他將那短短的幾句話看完之後,差點站不住身子,晃動了幾下孱弱的身體,砰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貓兒看見爺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嚇得跪著爬上前,一把拉住爺冰涼的手指,不斷地捂在掌心裡搓著:“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王妃出事了?您倒是說話呀!”
楚玉郎眼神發直,瞪大了眼珠子又一次抬起手邊的信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裡裡外外的翻看了無數遍,最後,當楚玉郎像個孩子一般抱著那單薄的紙張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時候,嘴裡喊著的都是喬羽的名字。
貓兒和柳飄飄都被這樣的王爺嚇著了,各個跪在地上,不知該如何辦?
難道真的是王妃出事了?
可是捷報剛剛才傳來,王妃不應該是出事了呀!
但是王爺哭喊著王妃,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事兒!
貓兒扒拉著楚玉郎的衣襟,流著淚,跟著嚎:“爺!您說話呀,您這樣喊著王妃的名字,奴才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呀!”
楚玉郎渾身上下都在哆嗦,看著大哭不止的貓兒,張了張嘴,哽咽著抽搐:“我媳婦……我媳婦……我媳婦呀!我的媳婦啊!”
貓兒不知道王爺這究竟是怎麼了,落著淚不斷地拍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王爺,剛想要再問幾聲,卻見王爺猛地竄起身,一把推開伺候在一邊的貓兒,丟下柳飄飄,連靴子都沒穿好便著急著從軟榻下面蹦,因為被信箋上提到的事情刺激,楚玉郎這個時候已經暈頭轉向了,剛朝著院子跑出了兩步,就噗通一聲結結實實的摔倒在雪地裡,啃了一嘴的雪和泥,整個人就跟從水溝裡打了滾的老鼠一樣,哭喊著又爬起來,連臉上的髒東西都來不及擦,喊著叫著喬羽的名字,就朝著皇宮的方向奔跑。
跟在後面的貓兒手裡提著王爺的靴子,看著爺赤著紅彤彤的腳踩在還沒來記得及化去的白雪上,跟著一邊哭喊,一邊追趕;可是這個時候的王爺,就跟長了翅膀一樣,一瘸一拐的跑得飛快。
定北宮,朝堂上
保定帝還沉浸在一片歡喜中,朝中大臣也各個和顏悅色,相互說一些吉祥的話;但其中,還是有幾個以前看不慣榮親王的宗親王爺在這個時候興風作浪的說:“皇上,那楚羽是榮親王的義子,但義子終究是義子,哪裡比得上咱們宗親家的自家孩子靠得牢,現今大周最強大的戰鬥力都在楚羽的手中握著,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防範的措施,免得他自恃功高蓋主,忘了君臣之別?”
被這興風作浪的親王一挑撥,本是歡悅的朝堂瞬時變得安靜,朝中大臣各個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心裡多少有了點顧及。
當年榮親王活著,雖然手中握有兵權,可是他終究是楚家皇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