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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垂著腦袋,一臉懊悔:“父王!你打我吧!若不是我一個人丟下玉郎,他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榮王爺雖然心疼兒子,但是也是個十分明理的人;楚玉郎現在傷重躺在床上是很可憐,但追起原因,還不是以為這混蛋羊羔子貪玩,以前是擺弄著法子的玩女人,現在居然瞅上了男人;簡直一次比一次胡鬧,越大越讓人擔心。
榮王爺扶起喬羽,兩人同坐在石凳子上;開口,擔心的問:“阿羽最近是不是跟玉郎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這孩子以前雖然胡鬧但也不會到玩兔爺兒的地步;而且你們成婚才幾個月,他也不應該出去找妓子戲樂。”
喬羽在路上已經問清楚了楚玉郎到柳色館裡的真正原因,當她知道小白兔是為了她才變成這個樣子時,心裡的震驚絕對比知道他不見的訊息時更加驚愕。
許是楚玉郎看出了她眼底的驚顫,居然再三警告她不可將事實真相告訴榮親王;至於理由不管喬羽怎麼問他都死咬著牙關不肯講,無奈之下,喬羽只有硬著頭皮扯謊:“父王放心,羽和玉郎的感情一直很好,許是前段時間因為楚雲香的關係,玉郎便起了好玩之心,現在得了這樣的教訓,也不擔心他下次還敢跑去面首館裡找男人玩了。”
相較於東蠻武士在京城出現的問題,榮親王更擔心的是自家兒子玩兔爺兒,從此喜歡男人不要女人,他榮王府的子嗣便就此斷絕;現在聽見喬羽這樣說,立馬鬆了口氣,端起手邊的茶杯豪飲一口,拍著大腿,痛罵:“那個該死的楚雲香,以前聽說他皮相漂亮,又是皇妹的獨生兒子,老夫心裡還有些喜歡;只是沒想到卻是個披著人皮的豺狼,人面獸心的畜生,居然將那魔爪伸到了自己表哥身上,真是氣煞老夫了!”
喬羽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提醒:“父王,楚雲香已經傻了!”
榮親王恍然,依然憤恨:“傻了還出來禍害人!”
這廂!
榮王妃坐在紅木雕瓏的大床上,看著半躺在床上的兒子,心疼的摸著那雙有些發紅的手,揉了揉,擦了擦眼角的淚,道:“你這孩子,喜歡漂亮男子可以跟孃親說,為何要去那柳色館跟別人同分一杯羹?現在出了事,你可知道昨夜孃親是怎麼活下來的。”
榮王妃一說完,站在一邊的小妾柳飄飄也跟著落淚,“王爺,奴婢昨夜也嚇壞了,跪在菩薩面前不停地念經祈福,為爺增福增壽。”
柳飄飄的出身在幾位貴妾中是最低的,因為出身青樓,身上帶著一股子風塵氣,這要本是大家閨秀的榮王妃心裡或多或少的有些排斥,但礙於兒子喜歡這種妖媚的調調,便也忍了;而相較於其他兩位貴妾,因為都是榮王妃親自挑選的漂亮敦厚的丫頭,所以在榮王妃的眼裡自然是要疼愛一些。
現今柳飄飄這一腔多情的模樣讓榮王妃聽著舒心不少,不免多看了幾眼這哭的眼眶有些發紅的丫頭,拋去了一些過往的成見,連連點頭不止。
另一個貴妾看見柳飄飄在榮王妃心裡得到了讚許,抱著得不到丈夫的心,定要得到婆婆的心的態度,也哭著擦擦眼角的淚,拿起一方溼帕子幫著榮王妃輕輕地擦拭著楚玉郎的手指,動作溫柔,態度賢惠,一滴眼淚,又多情難卻的滴了下來,聲音略帶幽怨,但卻更多的是敬仰之情的說:“爺,您下次要是出去玩,就帶著虎狼軍,要不讓王妃跟著也成,萬不可在一個人亂走了。”
榮王妃點頭,附和:“是啊!你那媳婦雖然不成氣候,但當個貼身護衛還算稱職;這次若不是她將你找回來,恐怕你父王和我都要瘋了。”
說完,榮王妃有心酸的擦了擦淚。
送走了榮王爺和榮王妃,喬羽走進房間。
柳飄飄跟著其他貴妾們一一離開,在走出廂房的時候,幾位貴妾都不免欽慕的偷看了一眼喬羽;直嘆當家主母當真是英氣逼人。
喬羽坐在床沿,看著精神氣十足的楚玉郎,撩起被,見到那雙受傷的雙腿,心疼:“很疼吧!”
楚玉郎搖頭,“當時喝醉了,就算是疼也是迷迷糊糊的;反倒是苦了貓兒和鳳綰!”
喬羽抬起楚玉郎的下巴,輕吻了一口那已經粉瑩甜美的嘴唇,說道:“你自小就帶著貓兒,他忠心護主也是應該;反倒是我實在欽佩那個鳳綰,居然為了救你,連命都犧牲了。”
楚玉郎心底惆悵,當他聽養傷的貓兒告訴他鳳綰為了救他冒充他的名號被活活燒死的時候,腦子空白了許久,他沒想到,那個笑起來眼睛裡帶著淡淡光華的男子,那個如此出身但卻通曉大義的男子,居然為了他,選擇了放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