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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幫在楚玉郎的交代下,居然在建幫到現在,第一次成立了官家水路運輸,不光壟斷了關西河面上的所有運輸不講,而且還和沿岸官府達成協議,一路有衙差押運,打著“官府通運”的小旗子在水路上暢通無阻,人見人讓路,船見船讓路,好不威風霸道。
楚玉郎笑嘻嘻的輕撫小巧的下巴,輕巧的眸子裡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對著張宏那張痛苦的臉,和顏悅色的說:“張大人,本王也是在幫你不是嗎?自大周建朝以來,鹽道衙門雖然給我朝建立了不少利益,可是也花費了國庫的不少銀子;修船要錢、建船也要錢,船舶停運在碼頭更需要僱人前去修理看管;所以本王就想啊,與其花費這麼多銀子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不如將水運上的活路交給本來就靠水運過活的漕幫,那些江湖之人雖然沒什麼規矩,但是卻不是什麼難訓草莽之輩,好好說道他們會聽,而且給朝廷辦事撈好處他們也會更加賣力;如此一石二鳥之計我們為什麼要無視呢?”
說到這裡,楚玉郎站起來,拍了拍張宏的肩膀,繼續說:“關西漕幫的老大黑老虎是個敦厚有眼光的江湖人,做人講義氣,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俠義之輩,所以在道上,有不少人都敬重他;就算是他的船隻行走到不屬於關西的境面上,大家也會買了他的面子,不給商船難處,明有朝廷撐腰,暗有江湖幫襯,他也算得上白道黑道上混的不錯的人物,將關西的水運交給這樣的一個人管理,本王認為可以放心,大人就不要在這裡哭天喊地,抹淚難過了啊!”
張宏一聽這話,撲騰一聲坐在地上,撿起掉在一邊的公文,捧在掌心裡難受:“王爺,您也知道我們鹽道衙門就靠著水運謀生,如果連水運都給了漕幫,那我這鹽道衙門豈不是形同虛設,成了一座空廟?”
楚玉郎打斷張宏的話,搖了搖手指,頗為高深莫測的樣子:“你莫胡說,這鹽道衙門可是我朝祖輩先帝們設立的官衙,怎能是一座空廟呢?既然衙門裡不用跑水運,我們可以設立關卡,查辦除了正規的商船之外的不法商船呀;大人真是糊塗了,不管是水運交給誰來辦,咱們大周最信得過的還是官府,你們要幫著朝廷盯著漕幫,莫讓這群兔崽子們在水路上翻了天,弄出什麼浪花來。”說到這裡,楚玉郎頓了頓,斜睨了一眼張宏,接著說:“比如說,有些人想要靠水運將這關西的私銀往外運,鹽道衙門可是要好好的把關,莫不幫著那些混蛋做了我朝的大蛀蟲。”
張宏一聽這話,懵了!
抬起哭的又紅又腫的眼睛,看著眼神一凜的延平王,猛抽了一口氣,肥肥的臉上慘白慘白的一片!
楚玉郎像是沒看見張宏那害怕的模樣一般,撿起地上的魚竿細細的看,一邊說,一邊把玩著說:“皇兄雄才大略,一心想要成為這大周朝的千古一帝,能夠在自己在位期間,百姓安居、天下太平,我父王也是在戰場上能戰善戰的驍將,手裡的大刀砍死的人比我吃的鹽粒都多,他們為國操勞,不過都是為了讓大周能夠蒸蒸日上,不求獨具鰲頭,只要無人敢欺;可是,就是有那麼幾個兔崽子好好地日子不肯讓人過,偏偏要整出一些么蛾子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前段時間,在朝廷中素有清廉之名的趙大人奉旨出京調查關係銀礦之事,但是人剛到均縣,就被那些混賬在寺廟裡宰了,趙大人年事已高,一心為民請命,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他府中剛出生的小孫子他抱都沒抱一下就這樣兩眼一合走了,小孩兒啼哭,婦人喊苦的聲音,本王是日夜都能聽得到;本王在京城裡也是個紈絝,雖然做了不少缺德事,但是這殺人禍國之舉本王可是萬萬不會做的;幹他孃的臭王八蛋,那群該殺千刀的混球,老子都不敢做的事,他們卻跟手掌裡抹了油似的宰了一個又一個,老子這欽差是白當的嗎?老子手裡的金牌令箭是白拿的嗎?趙大人的命是白送的嗎?”
說到這裡,楚玉郎一個轉身,手裡長長地魚竿被他拿在中間,狠狠地朝著張宏那肥油布滿的後背唰唰唰的抽了幾gun子,疼的那孫子眼淚直飆,可只能硬咬著牙不敢喊出來。
“老子就實話告訴你這們這群兔崽子,老子這次來幽雲州不是享福的,也不是騎窯姐兒的,是來給趙大人討命的,是來給我皇兄清掃禍害的;老子不怕死,不怕疼,就怕你們這群混賬在這裡個個稱王,忘記了坐在京城裡定北宮龍椅上的人才是大周的頭頭,才是大周的帝王!”
楚玉郎一嗓子吼出來這些話,嗓子乾的直乾咳,雙眼充血的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宏,看著他的後背官服硬是被他那幾gun子抽出了血痕,啪的一聲扔了手裡的釣魚竿,一腳踹在張宏肥肥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