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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看著張宏瞪圓了那雙發紅的眼睛,知道事情決計不假,一下就從地上站起來,哪裡還有剛才的柔弱樣,靈巧的跑到櫥櫃邊,開啟櫃門就要收拾細軟。
張宏看見小妾這動作,扯著嗓子吼:“你這個賤人,這是做什麼?”
小妾轉頭瞪張宏:“你這棵大樹要倒了,姑奶奶還會陪在這裡跟你同死不成?少做夢了!”
張宏張大了嘴,肥肥的臉上帶著錯愕:“老子就知道你這個小賤人是個騷蹄子,現在看見爺要不行了,你就想要跑是不是?”
小妾轉過身,叉著腰就跟那母夜叉似的,道:“當然跑了,當初跟著你,伺候你這頭豬,本以為會富貴日子享不盡,沒想到你是個短命鬼,這麼快就不行了。”
張宏一口氣沒憋上來,顫抖著肥乎乎的手指,指著小妾:“你現在跑了,你跟著誰去?就你這破爛貨,當初老子看你可憐才把你撿回來,給你穿金帶銀的,是條狗見老子對他這麼好都會感恩,沒想到你這騷蹄子這麼狠!”
小妾洋洋灑灑的搖了搖頭,一副我無所謂的模樣,說:“姑奶奶是人,不是忠犬狗!老孃現在去就找城西頭的王員外,那個老東西一見到我就掉哈喇子,上次還摸了老孃的pi股只喊軟和,跟了他老孃照樣吃香的喝辣的,總比跟著你這個短命鬼要強一百倍。”
張宏憤怒,捶地:“你居然要跟著那個渾身長滿白癜風的老東西,老子掐死你這賤蹄子!”
小妾身輕體贏,輕輕鬆鬆就躲過張宏的肥手,看著張宏一頭栽在櫥櫃上的那副豬相,叉著腰哈哈大笑:“王員外渾身上滿白癜風又怎樣,他最起碼能養活老孃,而且那裡也比你強;跟著你著頭肥豬老孃是受夠了,吃藥都不帶勁的廢物,短小敗興的廢渣!”說到這裡,小妾在張宏的臉上狠狠地踹了一腳,在把張宏氣的喘不上來氣的時候,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細軟,穿著一件光鮮亮麗、暴露著大胸脯的風騷長衫,搖晃著小柳腰,朝著城西頭的方向一步一搖晃的走去。
……
楚玉郎坐在小院的湖泊前,學著媳婦的模樣靠在一棵大樹上釣魚。
眯著眼睛的他,時不時的看一眼這滿園的風景,砸吧砸吧嘴,眼睛笑的彎彎的,對身邊的媳婦說:“過段時間就要到中秋了,父王飛鴿傳說,要我們快點辦完手頭的事早點回去,一家人聚在一起過中秋。”
喬羽盤著腿坐在草地上,眼睛就跟那野狼似的瞅著湖面上的浮漂,隨口嗯了一聲,算是作答。
見媳婦釣魚跟要命似的,楚玉郎伸出長腿,輕輕地踹了一下媳婦,難道那肥油油的魚比他這個夫君還好看?
喬羽難得有時間釣魚,看自己老被打斷,這心裡就有些不暢快,轉過眼,剛想吼兩聲,但是在對上楚玉郎那雙晶瑩剔透的亮眼珠子時,魂都快吸跑了。
屬於動作行動派的喬羽一把扔掉手裡的釣魚竿,瞄準楚玉郎那身白淨的模樣,砰的一聲撲上去,楚玉郎沒想到自己的這一腳把禽媳婦的好色心給勾搭起來了,瞧著媳婦那雙幽綠幽綠的眼睛,剛想扯著嗓子大喊兩聲,卻被突然壓下來的嘴唇堵住。
媳婦是個很會調情的高手,那溼滑的舌尖伸進他嘴裡,隨便那麼一刮,就讓他乖乖的張開嘴,迎接著媳婦的掃蕩;一雙手不甘屈服的拍打著媳婦的後背,雙腿還亂跳騰;可是媳婦只是輕輕鬆鬆的用力道一壓,他就在一聲頹敗的輕吟中,妥協了!
喬羽靈巧的手伸到楚玉郎的衣襟裡,剛穿上去還沒捂熱的衣服儼然就要被這下流胚子脫掉的時候,就聽見不遠處傳過來的跑步聲,喬羽正在興頭上,突然被這聲音打斷,猛然一抬頭,就看著貓兒在清風中凌亂的跑動著,那張清雋的小臉蛋上紅撲撲的一片。
喬羽鬆開手,楚玉郎呼哧呼哧的躺在地上大喘氣,貓兒剛跑到兩位主子身邊,就覺得這氣氛不對勁。
但是想到外面求見的兩個人,立馬也沒那麼多好奇勁兒,遞上拜帖,說道:“爺,鹽道衙門的張大人求見。”
一聽是那頭肥豬,楚玉郎翻騰了一下身子,趴在草地上睜著那雙泛著水汽的大眼睛,問:“是胖子不?”
貓兒點頭:“是個大胖子,而且,還是個半張臉發腫的大胖子!”
楚玉郎一聽,笑了,招了招手要貓兒將張宏帶進來,然後看著媳婦一臉悻悻然的模樣,湊上前,一邊笑著一邊說:“嘿嘿!人算不如天算,叫你欺負老子,現在爺有事,沒空陪你玩!”
瞧著小白兔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喬羽也笑了,然後在微微輕笑中,一把抓住楚玉郎的腰帶,在看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