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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不信:“你就胡說吧,光本王在京城就聽說你自登基之後,一天到晚溜出去到處玩,看見漂亮男人就往宮裡招攬,就這樣你還想找一個男人?”
戰國撫了下額頭上暴跳的青筋,要不說這吐沫星子可以淹死人!
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看著楚玉郎,正兒八經的說:“寡人冤枉,寡人承認常常出宮,但是出宮認識的人從來不曾招攬進宮當近侍,寡人雖然談不上潔身自好,但絕對不會濫情糜爛!”說到這裡,戰國那假妮子居然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淚,著實要楚玉郎差點沒嚇暈過去。
“那宮外傳言……”
“你也知道那是傳言!寡人的母皇濫情,並不代表寡人會隨了母皇的性子;再言,寡人喜歡御天涵,斷然不會辜負他!”說到這裡,戰國站起身,看著窗外已經漸漸露出的初陽,淡淡一笑,道:“若不是他說要寡人救你,你認為以一個什麼地位的男人才能支配得了寡人呢?”
楚玉郎徹底的愣住了!
他沒想到,到頭來他居然是被小師弟救了;而且,他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小師弟在他的後院搞什麼么蛾子,害的媳婦騎著馬奔出去,也害的他腦袋抽筋去了柳色館,弄出這麼大的事來。
想到這裡,楚玉郎手心一緊,那幾名東蠻武士武功高強,手段極其殘忍,而且正大光明的闖到柳色館中玩兔爺兒,也就說明了他們在大周毫無阻礙;能做到這些,足以證明了大周有了內鬼,給他們弄到了通關腰牌,所以才能從邊境溜進來,更能闖進京城。
暗暗一咬牙,楚玉郎斂緊雙目:“要老子查出來是哪個孫子放了這群狼狗進來,老子撕吃了他!”
戰國知道楚玉郎心裡記掛的事,輕輕一笑,也不隱瞞:“寡人此次出現在大周,就是因為寡人在遊玩的時候,聽見風聲大周這太平盛世似乎快要瓦解;玉郎你也知道,寡人的西涼離大周並不太遠,如果大周捲入戰局,那麼西涼也會受到波及;十年前的那場惡戰雖然已經久遠,但是那時寡人已經有了記憶,寡人沒有母皇那麼大的野心,不想再看見戰火四起的場景了。”
楚玉郎慢慢閉上眼睛,他累極了!
現在,這些煩心的事情他就算是想明白了恐怕也是紙上談兵,他必須找機會,跟父王和皇兄好好地談談;還有幽雲州的案子,他總是覺得沒有真正的真相大白。
張宏雖然什麼都交代了,甚至將周衝都供出來,可是,他的坦白讓人事後想想反倒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他似乎在著急掩護一個人,而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幕後推手!
“等天亮了,找個人給我媳婦送個信,要她來接我!”楚玉郎拉起腰間的錦被,輕輕地移了移已經不是很痛的身體,懶懶的說。
戰國點頭:“放心!這點小事一定辦好;再講,再把你這樣藏起來,恐怕榮親王就要拿著鐵鏟將整個上京翻過來了!”
楚玉郎對於自己的父王那是相當的瞭解,所以,在聽見戰國那一聲偷掖的話聲後,倒也不怎麼反駁,只是徹底放下心,沉沉的睡下去。天色乍亮,喬羽騎著刑風慢悠悠的從城外晃進來;剛一進城,就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
就看京兆尹衙門中的衙役各個扛著殺威棒在街頭上轉悠,看見一些彪悍體壯的男子就在抓上去問話,虎狼軍中的不少面熟的侍衛裝扮成普通的百姓遊走在街上,各個枕戈待旦,蓄勢待發。
喬羽牽著刑風一步一步的走在街道上,長安大街上,依然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偶爾看見幾個人交投街頭的說著一些事情,但因為太吵聽不清楚,可是看大家的眉眼,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可是為什麼空氣中還是有一點緊張的感覺。
喬羽站在街頭中心,朝著左右張望;就在這時,不遠處吳有才穿著一個緞青色的長衫跑過來。
吳有才氣喘吁吁,手裡拿著一把長劍,蜜色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一項梳洗的一絲不苟的盤發也有些鬆散,“大哥,你可回來了!”
喬羽愣了愣,問:“怎麼了?我剛才看見幾個眼熟的兄弟穿著便服轉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吳有才左右張望了兩下,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拉住喬羽的手腕就拐到一個巷子裡,然後低下頭,在喬羽的耳邊說了悄悄說了幾句;頓時,喬羽眼睛瞪大,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愕。
手裡的馬鞭,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喬羽瞪大眼睛看著還在不停張嘴說著話的吳有才,但是她現在好像什麼也聽不見了;腦海中只是不斷盤旋著楚玉郎被火燒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