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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動的走廊裡,徐徐圖之:“有一個很快的辦法,可是手段有些殘忍,不知道大人敢不敢用!”
楊毅天跟著楚玉郎辦了幾天案子,這火爆的脾氣性子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影響,就看老大人剛正不阿的一挺腰背,啪的一聲打在牆壁上,差點捂著發麻的手掌心哭,聲音顫顫,說道:“東蠻對我大周多方覬覦,如此不仁不義之民族我們不必心慈手軟,最好是能殺一儆百,嚇退這群混賬!”
喬羽笑笑,扶了把正義凌然的老大人的肩膀,道:“大人這樣想那就好辦了!先才徐福在自殺之前說了句他大哥會上戰場;我以前聽老王爺說起過,東蠻是個崇尚武力的民族,上得了戰場的人幾乎都是部族的勇士,能力不容小覷,相信徐福的大哥應該是個人物;我們可以將徐福的屍體放在縣衙前曝曬,再將衙役和虎狼軍佈防在縣衙附近,東蠻人將戰場上丟棄朋友、賣主求榮的叛徒視為廢物,徐福再怎麼說也是為國自盡,引得他的朋友前來營救,然後在來招一網打盡便可!”
楊毅天一聽這話,連連拍手叫絕!
看著喬羽的眼神裡,也帶著一絲崇拜。
喬羽走出客棧,就看見楚玉郎站在軟轎邊;面色平淡如初,一縷柔發,從耳際劃過,帶著那清水一般的明目皓齒,穿著那錦衣玉帶的華麗衣衫;長袖款款、衣袂翩翩。
喬羽站在較遠的地方看著他,看著他眼底難掩的掙扎,看著他站在轎邊等她的身影;深深地吸了口氣,快步走上去,牽住了他的手。
楚玉郎被媳婦拉住,轉過眼,笑:“在跟楊大人說什麼悄悄話?”
楚玉郎一邊說著,一邊就撩起轎簾準備讓媳婦進去;但喬羽卻靜站著不動,俊朗的面容盯盯的看著他,琉璃般的眼珠子似乎要將他看穿。
他微微揚起嘴角,瞧著喬羽使勁瞅著他發呆,這滿大街的人,還有虎狼軍和衙役都看在眼裡,媳婦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他‘暗送秋波’?
伸出手,敲了一巴掌這發呆的女人,腆著發紅的臉,佯裝出怒氣,眼睛一瞪,斥:“看什麼看?問你話也不回答,找了魔怔了!”
喬羽被楚玉郎的一巴掌拍醒,眨了眨眼睛,發現來來回回走動的均縣百姓皆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蜷指在鼻尖掩了掩,尷尬的輕咳了一嗓子,“我們走走,不著急回驛館。”
楚玉郎瞧著媳婦那副古怪的模樣,聽話的點了點頭,就任由媳婦牽著他,遙遙無期的走過均縣縣城的大街,來到一處楊柳堤湖畔;兩人盤腿而坐。
喬羽一手支起手裡的長劍,一手拽了根草葉吃在嘴裡,苦澀的香甜,在她的舌尖漸漸化開。
以前跟著師傅住在寒柳別莊的時候,她就喜歡一個人坐在湖邊,暢快的想著事情,瞧著水波滑動的湖面,看著被清風吹起來的楊柳,聽著御天涵坐在一堆花叢裡跟身邊的丫鬟說笑的聲音;那個時候的日子,簡單而快樂,她不需要想太多,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在釣魚的時候釣上來一條大鯉魚,不管是紅燒還是清蒸,舔舔舌尖,那都是最美味的。
嫁給了楚玉郎,延平王府中的確是雕龍畫棟、富貴無比;榮親王年輕的時候常年四處征戰,打贏了仗就能撈到一大筆金銀財寶,不管是不可多得的東海明珠,還是千金難買的玲瓏玉珊瑚,延平王府要多少有多少;丫鬟婆子們身上穿的是上好的絲綢,廚房大師傅每天做的是山珍海味,就連楚玉郎以前養的一隻小白鼠都住著金籠子,最後還是因為吃的太多了活活的被脹死了。
就是住在這般金窩銀窩的王府裡,延平王府的後花園中還有一潭大大的湖泊,湖岸邊有一排排的柳樹,有綠草茵茵的高坡,也有碩果累累的小桃園;她自幼練武,有早起早睡的好習慣,每天都會扛著大刀在湖邊耍著玩;當一輪紅日升起來,她站在美若畫境的後花園,發飄、衣卷,手裡的大刀虎虎生風;強身健體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她告訴自己不可以迷失在這奢侈富貴的生活中;金銀可以讓人一葉障目,富貴可以讓人貪婪狡詐;她喬羽是江湖人,江湖中來江湖中去,從來沒有想過會為了一個人改變自己,因為她就是她;別人說她母老虎也罷,將她混賬無賴也罷,她依然想做最真實的自己。
可是,當她看見楚玉郎眼底的笑容一點點的被一種莫名的恐懼佔據的時候,她卻想要衝出來替他扛下來;哪怕她深知,這件事情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不是隻要她打一架、罵一通就能解決的事情後,她更是捨不得他纖細的身體肩負起太多。
也許,不知不覺的改變就從那時候開始了!
從跟著媳婦來到這個叫不上名字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