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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瞧著楚玉郎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張了張口,但為了防止事情變大,還是忍著,說:“鬆手!”
“不松!”膽子越來越肥的說。
蹙了蹙眉,又道:“鬆開,我這樣不舒服!”
“你不說清楚,爺還不舒服呢!”膽子已經肥到無法無天了。
喬羽見楚玉郎堅持,嘆了口氣;一雙手慢慢摸到楚玉郎的小手上,眼睛一眨,在看著眼前這隻喝醉酒的白兔子時,一改先才的陰沉,帶著一股戲謔,道:“你確定不鬆開?”
不明就裡的小白兔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發現大尾巴狼已經開始要動手了,“老實交代,要不然看老子定收拾你這不識趣的婆娘。”
喬羽暗暗使了手勁,看著小白兔發紅的臉頰,頭悄悄的壓近:“如果我告訴你心中的憋屈,你會怎麼做?”
“欺負老子的人,拖出去亂gun打死!”小白兔發起威的樣子,有點小老虎的樣兒。
喬羽嗤嗤的笑,沒白疼他一場,越發這樣想,她就越覺得喝了酒的小白兔越好看,這不,本來極充滿力道的大手在輕輕地一抓小白兔的小爪子後,緊接著就聽見小白兔吃痛的哎呦一聲呼痛,那叫的叫個銷魂,著實要喬羽把持不住,一低頭,就徹底將嘴邊的香甜含住,又是親又是咬,再加上本來就在狹小的轎子中充盈的淡淡的酒香,讓空氣更加曖昧。
小白兔掙扎,看媳婦老毛病又犯了,不分場合的調戲他,一邊掙脫,一邊偷窺著轎外,依依呀呀的壓低聲音阻止:“別動,虎狼軍的弟兄跟著呢!”
“那群已經長毛的小屁孩,什麼都懂,不必藏著掖著!”喬羽一邊說,一邊開始摸小白兔白嫩嫩的肌膚,摸的爽了,又低下頭啵啵的親幾口,著實叫個曖昧。
見媳婦如此努力,楚玉郎也不好拒絕,只能緋紅著臉,被媳婦半摸半脫,身上的衣服都解開的差不多,連褻褲都被扒到了膝蓋,隱忍著被撩起來的慾望,嘴裡咬著手邊的衣袖,極力的制止著快要喊出來的嬌吟。
見小白兔難得如此配合,喬羽更加賣力,也不管抬著轎子的虎狼軍那耳朵該是如何靈敏,咬著小白兔胸前的紅豆豆,又是吮吸,又是團摸,直看那晶亮的口水沾在那白嫩的肌膚上,就像一層飄逸的霧氣,將小白兔撩撥的神魂顛倒。
見到楚玉郎如此媚色,喬羽心裡的強大佔有慾燃燒的更旺,一雙手,不斷地在小白兔的雙腿間徘徊,耳邊,響起在芙蓉園中遇見的男子說過的話;楚雲香那隻憋種,居然瞧上了她的男人,難怪那廝總是在她身邊旁敲側擊著小白兔的一切,想來這王八羔子早就惦記著她手裡的肥肉,盤算著想要衝上來分一杯羹呢!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下手越重,下手越重小白兔就越舒服難忍,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終於在媳婦抓住他兄弟玩的時候,小白兔脫口而出,眼角暢快的眼淚隨著弓起來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媳婦粗喘著氣,嘴邊,還不忘得了便宜又大罵:
“喬羽!你這混蛋,弄折了我兄弟你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了!”
喬羽被楚玉郎的一聲警告回過神,忙低著頭看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的小白兔,張嘴含住那張帶著酒香的小嘴,又是親了親,廝磨道:“別在瞎想了,老子就算是心有不快,也是為了你的事。”
見媳婦肯正視他的問題,楚玉郎掙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冷氣在嘴邊,顧不得自家兄弟高昂的慾望,揪著媳婦的領子,反駁:“那你先才還說不是因為我。”
喬羽撓了撓頭,傻兮兮的笑:“不是不想讓你擔心麼!”
“屁的話,不是因為爺,爺才擔心!”楚玉郎鬆開媳婦的衣領,松活松活手就將褻褲往高處提了提,紅暈未退的臉上還帶著還未消散的春意,就算是瞪一眼媳婦,那眼神媚如絲,跟勾魂的狐狸眼一樣,叫人心臟怦怦直跳,“公主府中的丫鬟長得標誌,老子是怕你仗著這張臉到處坑蒙拐騙,傷了小女孩兒的心。”
喬羽笑道,“放心,我的心早就給了你。”
被媳婦突然冒出來的情話驚的耳根發紅的楚玉郎別過臉看外面,發現快到別院裡,忙動手(www。kanshuba。org)看書吧衣衫,看著被這兇婆娘亂扯弄皺了的錦服,橫了一眼,嘀咕:“總愛扒人家的衣服,管脫不管穿;混賬東西!”
聽著楚玉郎抱怨的喬羽捂著嘴角嘿嘿笑,聽見轎簾外面莫雷一聲通知,就看她一把抱起還忙著穿衣服的楚玉郎,大步闊闊,頂開轎簾子的同時,當著眾人的面將小白兔摟在胸口,朝著別院正門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