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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爽是個自視風流的人,仗著背後有楚如冰撐腰,一直縱行府裡的奴才在外面欺負人,兒子教育不好,後院的小妾一天到晚的鬧騰,袁府的烏煙瘴氣一直都是京城人津津樂道的話題,現今楚玉郎將袁爽的糗事當著大夥兒的面一口氣說出來,說是要他老臉掛不住,這心裡憤恨的將楚玉郎的八輩子祖宗都罵了個遍,可是最後還是揪著心,死著勁兒的罵自家的兒子,父子倆嫖娼嫖了同一個女人,這事兒,恐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讓人不佩服都難。
看袁爽跟蔫了的茄子一般蔫耷耷的不敢說話,楚玉郎得意:“袁大人,實話告訴你,其實那個叫嫣嫣的還是叫燕燕的,本王也玩過,就是床上騷了點,除了這些相貌沒有芍藥姐姐漂亮,身段沒有芙蓉姐姐柔美,歌聲更是沒有小河邊的賣唱女好聽;你們父子倆掙破了頭,鬧半天為了一隻破鞋搞得聲名狼藉,這都是為了什麼呢?如果大人喜歡這口,本王可以幫你介紹介紹,床上浪點,功夫深點,伺候的舒服點的窯姐兒,本王認識不少呢。”
說到這裡,楚玉郎賊壞賊壞的靠了靠杵在一邊,已經忘記說話的袁爽,“好心”的道:“大人想明白了,可以來延平王府,本王請客,帶著大人玩盡興。”
袁爽年紀已經過了五十,此時被楚玉郎這幾句話憋得早就羞愧於心,在同僚面前,自己家的家底和醜聞就這樣被端出來,這要袁爽這個好面子的男人早就站不穩了,在看見楚玉郎眼底的嘲諷時,這一口氣沒提上來,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憋過去,撲騰一聲栽倒地上,口吐白沫,儼然就是個羊癲瘋的症狀。
夏侯青用摺扇掩著嘴角嗤嗤的偷笑,這輩子,輪無恥流氓,會還能比得過楚玉郎?這混蛋,居然把那些不入流的葷話都帶到朝堂上來了,儼然一副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模樣,再加上句句字字間都透漏了一出他玩過的窯姐兒要送給袁爽這隻風流精的意思,這要袁爽不氣暈也要裝暈,因為,太丟人了!
伺候在定北宮外面的奴才們聽著宮內傳來動靜,探過頭一看,就瞧見袁大人暈倒了,忙跑進來攙扶著往外拽,而一直杵在一邊的楚如冰,此時正是一臉鐵青,怒氣難平的看著一臉無賴笑意的楚玉郎。
楚玉郎全當做沒看見,依然厚著臉皮,瞅著袁爽像頭死豬一樣被拖出去,一邊說著風涼話,一邊笑呵呵的對著站在身邊的眾位大臣,道:“大夥兒,看見了沒?典型的縱慾過度症狀;所以啊,這男人還是在年輕的時候悠著點,做事兒的時候慢著點,別被眼前的利益晃暈了腦袋,跟著瞎起鬨;要不然,一步錯、步步錯,是不是呀,張大人?李大人?黃大人?”
楚玉郎一口一口的喊著站在楚如冰身邊的大臣,凡是被楚玉郎點著名的人,都嚇得眼神閃爍,生怕這延平王也知道自己的糗事,當著眾位大人的面,這位小祖宗口不擇言,一股腦的全部都倒出來,這要他們以後可怎麼在京城裡混呀!
楚如冰看著楚玉郎臉上得意的笑,咬緊牙關:“楚玉郎,你鬧夠了吧!”
楚玉郎委屈:“皇叔,侄兒什麼瞎鬧了呀?”說著,他很不要臉的眨眨眼,硬是在眼角擠出了點星星點點的淚光,一臉屈就:“眾位大人,本王什麼時候鬧騰你們了?本王只是想要藉由袁大人的例子給大夥兒講講,人這一輩子,註定了都會犯一兩個錯誤,這錯誤可大可小,但是,知錯能改,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跟著瞎起鬨,安安分分、恪盡職守,在這朝堂上站著的人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人物,何必為了一些狗皮不要臉的混蛋事,害了自己下半生。”
說到這裡,楚玉郎抬眼瞅著楚如冰,自信的說道:“皇叔,您心裡想什麼,本王還是能猜出一二的,不敢讚譽皇叔膽識過人,只能送給皇叔四個字,痴人做夢;現在雖然我父王不在了,可是大家不要忘了,我延平王府養著的那條母狼,可不是善茬,她若是發起火,這繁繞富庶的京城,恐怕會變成第二個西北戰場。”
楚如冰冷笑:“大侄子,你這是在要挾本王嗎?”
“不敢不敢!”楚玉郎忙擺擺手,道:“本王只是想要在這裡說清楚,皇叔您喜歡痴人做夢那您就一個做吧,何必要拉著眾人跟你一起往火坑裡跳呢?”
楚玉郎說到這裡,跟在楚如冰身邊的大臣就開始小聲的嘀咕起來,瞅著自己的反間計快要成功了,楚玉郎再接再厲,繼續裝作不在意的說下去:“大周的子民都知道,這虎狼軍歷來都是認人不認令牌,五十萬戰鬥力的將士,都對著我媳婦俯首稱臣,她一句話,能保大周千秋萬代,再一句話,能讓大周風雨飄搖;皇叔,您真有把握,敢跟我媳婦鬥一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