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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上來硬要牽走伺候爺的小娘子,你說,這不是掃老子面子嗎?”
月娘一聽有這樣的事,忙壯著膽子招呼小秦宮中的打手將那名已經被喬羽踩裂牙骨的海客拖出去,這邊,還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將軍,都是奴家的錯,掃了您的興子;要不這樣,今晚將軍的這一場權當免費,只要將軍開心,想要多少姑娘就叫多少姑娘,奴家這樓裡的美人們可都是夜夜盼望著您吶!”
月娘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老手,幾句話就哄得喬羽這隻禽獸開心的不得了,剛想答應回諾,懷裡的楚玉郎卻在沉默中爆發了;轉過身的小白兔,雙手掐在喬羽的脖子上,咬牙切齒,使勁的搖晃著這個到青樓裡都白吃白喝的混蛋:
“禽獸!你還敢說自己沒出來沾花拈草?窯姐兒都要你白上,你還敢說自己政務繁忙、無暇抽身嗎?你他媽在大周天下都跟個螃蟹一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了,老子卻每天呆在家裡面被你騙著、被你哄著,老子要造反、老子要上房揭瓦,老子要砍了你這不要臉的禽獸!”
楚玉郎牟足了勁,使勁的掐著媳婦的脖子上下的搖晃,喬羽被搖的差點把胃裡的酒水都吐出來了,可是看小白兔依然發瘋,為了防止事情擴大,乾脆,一把就將楚玉郎扛在肩上,抄了一個最近的廂房走進去,砰的一聲和上門,大吼了一嗓子:
“誰他媽敢進來,老子提刀砍人!”
大將軍發話,一干人等都嚇得神魂顛倒,更是連連後退,躲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有礙於大將軍發威後究竟是怎樣的殘暴法,大家又好氣的不得了,所以小秦宮上下,所有人都豎著耳朵偷聽大將軍的牆根,提溜著圓圓的小眼睛,死死地盯著緊閉的房門。
“我說,這大將軍不是跟小王爺是兄弟嗎?怎麼一見面就要鬧得你死我活?”
“就是呀!是不是大將軍上了小王爺的心上人,所以在這邊秋後算賬呢!”
“呸!兄弟倆同玩一個女人,這不有悖常倫嗎?”
“你這傻子,兄弟倆玩一個女人又咋了?小秦宮上下的小娘們哪一個不是先跟了老子在跟兒子的貨色,瞧你說的那個清高樣兒,指不定你懷裡的這個,按輩分講你還要喊她一聲小媽呢!”
“我操你找老三,咱這是在說大將軍,你咋把話題扯到老子身上了!”
“是哦!嘿嘿!兄臺莫生氣,我看定是大將軍玩了小王爺的女人了,嘿嘿!”
就待眾人風雲疑雲,流言蜚語無數的時候,突然,就聽見廂房裡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阿羽——慢點,輕點!叫你輕點!”
“啪”的一聲,似乎是拍在肉上面的聲音!
“輕個屁!老子不狠一點你這小混蛋就不安分,看今晚老子不弄死你,不弄死了!嘿!嘿!”
“啊!阿羽!快要不行了!”
“玉郎好爽小妖精!玉郎好爽小妖精!”
一聲聲聽不懂的話從廂房裡面傳出來,眾人都是聽得一頭霧水,再加上這斷斷續續的語言和事兒輕喘事兒粗吼的混賬話,更是讓旁人摸不著頭腦。
而真正瞭解事情真相的兩位王爺卻知之甚詳,不言而喻中自然是知道這廂房裡該是發上了一幕多麼讓人噴血高漲、讓人纏綿致死的糾纏!
明瀚掏掏鼻子,好奇的戳了戳站在身邊沉默的夏侯青,壓低嗓音,好奇地問:“我說,這玉郎該是有多強,能讓大將軍這麼爽?”
“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只要那隻禽獸知道!”夏侯青又開始文鄒鄒,可是那雙熱火的眼睛裡,卻遺漏出點點星星的慾望。
看兩位最難纏的主子已經吹燈耕田,夏侯青叫來月娘,指揮著還留在這裡偷聽牆角的混蛋們,道:“都退下!小心等會兒大將軍出來拿你們祭戰旗!”
聽見這話,一干等著看好戲的海客們都忙一溜煙的跟著消失在附近,月娘走過來,搖著她那浮柳一般的小蠻腰,風騷無限的說:“王爺,您這是想要什麼服務呀?”
夏侯青今日來本來就是陪著楚玉郎的,現在楚玉郎跟自己媳婦打得火熱,他也懶得點什麼,只是隨手指著喬羽剛走出來的那個廂房,說:“在上點酒菜,爺跟郡王在這裡玩。”
月娘一聽說夏侯青也要到大將軍的場子裡,這肉疼的都快要顫起來了;剛才為了讓大將軍息怒,她親口承諾今晚大將軍的場子免費,本以為延平王和關東王會另置一個場子,反正這王侯貴族有的是錢,到時候大將軍的吃喝花銷可以變相從延平王的場子裡撈回點本錢,可沒想到這精於算計的關東王的確是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