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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接收到楚玉郎的眼神,雖然沒看懂,可是卻看見楚玉郎舉起手在脖子上狠狠地劃了一下,那眼神,跟要宰她一樣。
已經見識過楚玉郎醋罈子打翻後抄著刀要砍她的架勢,喬羽也不敢在宮婉婉面前耍流氓,只是很貼心的從懷裡掏出絲絹,遞到宮婉婉面前,音量,儘量控制到沒有感情:“公主垂淚,可是夏侯青欺負你了?”
宮婉婉看著遞在眼前的白色絲絹,看著拿著盈軟絲絹的有力大手,然後一點點的看向喬羽,雖說她現在已經有了夏侯青,可是對於自己懵懂時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宮婉婉或多或少的還是有那麼點餘情未了,所以,還未開口,就又啜泣起來。
喬羽嘴角不自然的抖動,看看小公主,又看看臉色發青的小白兔,最後在看見貓兒很仗義的在後面比手劃腳的模樣,喬羽會心,走到楚玉郎面前,將絲絹塞到小白兔的手裡,指著小公主,下達軍令:“去,安慰她!”
楚玉郎橫了一眼媳婦,可是還是乖乖的走到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傾國傾城,小白兔白玉之姿,堪堪算的上一對和諧美好的妯娌關係。
喬羽走到寬背靠椅邊,大喇喇的坐下,看著自家男人小心翼翼的給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女人擦眼淚,看的那叫個賞心悅目,眼角帶著笑,慢慢吞吞的問:“究竟怎麼了?公主可是想家了?”
喬羽想了很多女人掉眼淚的理由,可是這女人心真的是繡花針,她實在是很難揣測;只能小心翼翼的問,伺候著這不贏一握的小美人。
小公主差不多也哭夠了,感激的看了一眼楚玉郎後,轉過頭看喬羽這沒心沒肺的混蛋,一開口,就讓將軍帳營裡的空氣下降到比寒冬臘月還要冰凍三尺:“將軍,你何時睡過我?”
喬羽“撲哧”一聲將剛喝盡嘴裡的茶水盡數噴出來,不敢看楚玉郎登時變紅的眼珠子,忙擦著嘴角,眨巴著眼睛看著眼淚汪汪的小公主,心裡那叫個自作孽不可活呀!
他奶奶的!她現在能不能哭?
喬羽放下手邊的杯盞,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動,只能揉著掌心,尷尬不已的看著小公主單純無辜的眼神:“公主啊,其實我給夏侯青說的那些話都是逗他的,他這個人,總見他整人,我這不是手癢癢,也想收拾收拾他麼!”只是沒想到,收拾到了最後,還是把自己給收拾進去了;喬羽默哀的坐著,在心裡慢慢的淌著淚。
宮婉婉看著喬羽那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又瞧著身邊將軍的男人,知道自己這樣冒冒失失也有失禮數,既然喬羽解釋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誤會,她也沒有什麼好責怪人家,畢竟,年少時期的愛情,總是或多或少的給彼此留下了曾經的美好和記憶,她很喜歡喬羽,以前是當成夫君一樣喜歡,現在是當成英雄一樣喜歡,所以,她不會為難這個讓她曾經魂牽夢縈的英偉“男兒”。
看小公主有了放過她的架勢,喬羽默默地拍了下小心口,眼神一下一下的往楚玉郎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上瞥,最後,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讓貓兒將小公主送回去,然後自己終於捨得站起來,大步昂然的走到楚玉郎身邊,看著他手裡還捏著自己的絲絹,微微一笑,很帥氣的對著自家男人說:“是想吃我?還是繼續站在這裡吃醋?”
被媳婦這不要臉的口氣引得差點憋過氣去,楚玉郎捏緊小拳頭,一下一下的捶著媳婦結實的身骨,眼裡帶著埋怨,悽悽哀哀的模樣,就跟不會游泳的小鴨子掉進水裡瞎撲騰一樣,“喬羽,你能專一點嗎?能專一點嗎?!”
此話一出口,連楚玉郎自己都被嚇著了,從什麼時候,他的感情裡需要“專一”這個詞語?他媽的,跟著喬羽過日子,果然離正常人的生活越來越遠!
喬羽一把攥住楚玉郎纖細柔軟的小爪子,張開嘴,一根一根的嗦著小白兔白嫩嫩、香甜甜的小手指,溼滑的舌尖,帶著曖昧卷著那玉蔥一般的手指,狠狠地一吸,帶著霸佔的力道,讓楚玉郎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真他媽爽瘋了!
看著媳婦不正經,還故意挑逗他,楚玉郎很憋火:“嚴肅點!名震四海的延平王在對你撒嬌呢!”
喬羽笑出聲來,將小白兔的小手指嗦的滋滋響,綠幽幽的眼珠子裡帶著強烈的慾望和笑意,終於,在楚玉郎的臉被這不要臉的混蛋看的都快要滴出血來的時候,喬羽長臂一伸,“唰”的一聲就將小白兔抱在懷裡,踢開擋在眼前礙事的帳簾,看著那張每天晚上都發出“咯吱咯吱”聲響的大床,喬羽一把就將小白兔扔上去,然後寬衣解帶……
有的時候,能用運動解決的問題,喬羽從來不浪費口舌;畢竟,對於玩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