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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只是聽見那細細碎碎的笑聲,不似以往的那麼幹淨,可是依然動聽;她別過頭,藏住眼底的痛,攥緊了拳頭,就算是再苦,為了他,她也要忍著。
……
宮自清雖然來勢洶洶,可是並沒有保定帝想象的那麼難搞;畢竟,喬羽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喬羽在迎接宮自清的第一天在京城大街上差點跟來人擦槍走火的事情還是被好事者端到了朝堂上,保定帝是個貪生怕死、珍愛小命的主子,聽見這事,那還了得,火速傳了喬羽上殿,不管是恩威並施,還是循序善誘,他就要好好地想個辦法把著頭倔驢子馴服馴服。
喬羽身著一身淡青色的長衫,隨著天氣的轉暖,衣服清減了不少,更加襯得她出類拔萃,宛若雨後青筍,清靈一新。
喬羽這幾天心情都不怎麼順暢,近日雖然與宮自清五年後重逢讓她歡喜不已,可是回到王府後,跟著楚玉郎一席長談,最後在晚膳時,更是冷眼看見秦鳶小姑娘不停地挑逗她的小白兔,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鬧成一片,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相互眉來眼去,完全不把她看做眼裡,就算是喬羽再能忍耐,這一顆被怒火包裹的心也跟架在火爐子上烘烤一樣,火辣辣的疼。
只可惜,小白兔給小姑娘甜美的笑臉迷住了,再加上人家是青梅竹馬,也是雪中送炭的那個人,可要比喬羽認識的時間還要久,況且,小姑娘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著實讓人跟一個心思縝密、心腸狡詐歹人聯絡在一起;所以,一頓飯吃下來,大將軍積食了,半夜連跑了七趟茅房,躲在房簷底下,看著頭頂大圓大圓的月亮,一個勁兒的罵爹。
大將軍家宅不寧,無心上朝,今日要手下前來定北宮找清察御史報備了一聲,本以為能窩在被子裡睡上一覺,以補償這幾天的心情不善,卻不想這混蛋小皇帝居然還是把她從被窩裡揪出來,一路上馬蹄聲嗒嗒的趕到了朝堂,喬羽捂著肚子,臉色十分不好。
保定帝本來在朝堂上被楚如冰那幾個混蛋老臣輪番收拾,氣的七竅冒煙,差點一口血憋過去;本想著找來喬羽撒撒火,罵罵這個不給他省心的混蛋,卻不想喬羽的臉色更差,瞪他的眼神,就跟他背後勾搭了楚玉郎似的,嚇得保定帝一個腿軟,趴在龍案上,龍案的邊緣磕了胸口,疼的他一把一把眼淚直流,小路子看見了,忙上前揉保定帝的胸口,小聲安慰勸說。
喬羽本來就很火大,看見這一幕,腦子突然間很好使,居然想到了別的地方,忙別過臉,差點念起了金剛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
“色你媽呀喬羽!”保定帝聽著喬羽這混蛋的話,一把推開小路子潺潺弱弱的小身板,挺直了腰板,忍著胸口的疼,瞪這個沒事給他找堵的混球。
喬羽斜睨了一眼被她氣得冒起渾話的保定帝,面無表情:“皇上,我娘早死了!”
保定帝眉毛翹翹,若不是這時候他有事相求,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弟媳,要不是這混蛋會武功他打不過,他定會撩起袖子跟她拼命;這個時候,保定帝深深地認識到,其實,玉郎對他還是蠻好的,畢竟,那混蛋不會對著他念金剛經!
喬羽捂著肚子,臉色有點青白,看保定帝臉色也不好,甚至比青白還要青白,身為臣子,她還是關心了一句:“皇上,您也拉肚子了嗎?”
保定帝忍著要吐死這混蛋的慾望,告訴自己,要快點說正事,免得他再看她兩眼,自己會被氣的一命嗚呼,找到父皇告狀去。
“喬羽,朕告訴過你,別激怒那個宮自清,你是怎麼答應朕的?你說你會竭盡全力辦好此事,可是呢,你看看你現在辦的事,宮自清剛來,你就差點抄了刀子跟他幹架,喬羽啊!你是真的不想再看朕多活兩年,是不是?”
保定帝說到這裡,就被自己氣的狠狠地咳嗽了幾聲,喘的跟嘿咻過一樣,一個勁的滴汗,擺明的腎虛的表現。
喬羽現在也無暇問及是誰走漏了風聲,將她昨天在大街上跟宮自清吵架的事兒傳到了龍顏耳朵裡,只能硬著頭皮,裝腔作勢:“皇上,那個宮自清擺明了是來找茬的,我們若是讓著他,豈不是有損我們大周朝威?我大周論國土、論民眾、論戰鬥力哪一樣輸給他們西夏了,我們憑什麼要低聲下氣,任憑別人糟踐?”
保定帝被喬羽問住,的確,大周泱泱大國,斷不會怕了西夏,可是……可是,可是是他大周輸理在先,搞大了人家西夏公主的肚子不是?如果是他夏侯青的肚子被搞大了,他也會得理不饒人,欺負欺負那個搞大他兄弟肚子的混蛋。
保定帝喘了一口氣,耐著性子,給眼前死腦筋的大將軍解釋這其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