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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見勝利的笑容,笑的極為詭異。
這邊,嚎了一個晚上的楚玉郎也累了,半趴在床頭,穿著一件單薄的淡紫色長衫,一根碧玉簪子束著長髮,幾縷髮絲輕柔的拂落在髮間,給這傾城之貌的小王爺更增添了幾分美感和柔弱。
貓兒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伺候著擰了一條幹淨的帕子給喬羽擦手,楚玉郎看見了,接過貓兒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然後在看見喬羽眉心間的淡青色還遲遲無法消去,更是心疼的嗷嗷的;一個勁的鬧著小別扭,瞪著貓兒,嘟嘟囔囔:
“趙太醫說阿羽很快就回醒過來,為什麼一晚上過去,她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貓兒心知小王爺是著急王妃,湊上前,寬慰:“爺,您彆著急,昨夜王妃疼的死去活來,就算是個鐵漢子被折磨了這麼老半天也腰緩一緩,更何況王妃這具女兒身。”
楚玉郎暗想也對,媳婦昨晚那血吐的一盆一盆的,好不容易養紅潤的臉都變成了醬紫色,若不是趙太醫被虎狼軍從被窩裡揪出來,恐怕這時候阿羽早就找父王練棒子去了;想到這裡,楚玉郎就抓緊了喬羽放在外面的大手,看著自己這輩子最喜歡、最稀罕的婆娘,心裡慼慼然:
“阿羽,你別丟下我!你要是不在了,我可怎麼過啊?!”
貓兒聽著王爺這委屈害怕的聲音,也跟著跪在床頭,看著昏迷中的將軍,求著,道:“將軍,您快點醒過來吧,爺昨晚為了你這眼淚流的都快王府給淹了,您要是再不醒來,爺恐怕就要為了您跳護城河了。”
昏昏沉沉的喬羽就聽見耳邊不時的傳來有人的哭喪聲,聽得直觸黴頭,擰著頭疼欲裂的眉心,終還是睜開眼,正好看見哭紅了眼睛的楚玉郎和跪在一邊不停地喊著要跳河的貓兒。
將媳婦突然轉醒,楚玉郎驚喜過望:“媳婦,你認得我是誰不?”
喬羽動了動喉頭,嘴裡有著一股股難聞的草藥甘苦味,想來是她昏迷的時候,被人強灌進去的藥汁:“我男人!”
楚玉郎大喜,搖晃著跪在一邊的貓兒,嚷嚷:“貓兒,我媳婦認得我!”
貓兒也跟著二傻:“是啊,將軍還認得爺,爺,將軍的腦袋沒壞!”
喬羽翻了個白眼,她不過是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兒,中了毒而已;用不著腦袋也跟著一起中毒了吧!
“剛才我聽著誰要跳河?”喬羽轉了眼珠子,低啞的嗓音有些難聽。
楚玉郎見媳婦聽見了貓兒亂說的這句話,轉過頭嘟著嘴瞪貓兒這隻小奴才,貓兒被王爺這眼神瞪得快要抽了筋,忙跪著爬到床頭,看著將軍那擔憂的眼神,認真的說:“將軍別怕,王爺就算是要跳河,他也淹不死;王爺從幽雲州回來後就偷偷地學了游泳,會狗刨式!”
“啪”!
“啊”!
“爺,為什麼要打貓兒的頭!”貓兒捂著發疼的頭皮,眼淚吊著委屈的問。
楚玉郎瞪這只不會說話的貓兒,喝:“去把廚房裡的蓮子羹端過來,還要叫趙太醫過來瞧瞧,就說將軍醒了。”
貓兒悽悽哀哀的看著喜怒無常的小王爺,哀怨的諾了一聲,轉過身,擦掉眼角的淚,忙朝著門外小跑。
廂房裡
喬羽雖然初醒,可是神志還是有些鬆散。
眼瞳渙散不似以前的精明犀利,整個人也懶懶散散,失去了往昔的精神和氣度;但好在能說能笑,雖然精神不濟,但好歹不再想昨晚那樣要死不活的了。
喬羽揉著楚玉郎憔悴的臉頰,心疼:“一晚上都沒休息嗎?我是不是嚇著你了!”
楚玉郎看媳婦好了,立馬撒嬌,輕輕地拍了下喬羽的胸口,似嬌似嗔:“是!你這混蛋,弄得渾身是血的出現在我面前,還趴在我身上嚇唬我,好壞!”
喬羽忍著心口的悶疼,呵呵的笑了幾聲,眼裡充滿了愧疚:“不好意思,昨晚一時心急沒有顧及著你;只是在那一刻我想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明明知道你幫不上什麼忙,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出現會讓你嚇得做惡夢,可是我還是想要看著你,害怕若是我就這樣死了,看不見你,我會有多遺憾。”
喬羽說著,楚玉郎就伸出手立刻按住喬羽那張烏鴉嘴,眼睛嗔怒的瞪著,“不許你說死,阿羽不會死的!”
喬羽聽著楚玉郎帶著點稚氣的聲音,自嘲的笑了一下;秦鳶得意的聲音直到現在還縈繞在她的耳邊,暗器、毒粉,這些她最不屑用的東西,的確就是她最大的弱點;比輕功,若是她使出全身解數定會跟她一較高低,可是這些旁門左道的武功,她還真是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