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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青瓷的動作,秦鳶冷笑,陰森森的說:“青瓷,你要是敢把我的事說出去,你知道下場的,明白嗎?”
青瓷忙點頭,嚇得慘白的臉頰上,兩行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看見青瓷這沒出息的樣兒,秦鳶瞧著也心煩,擺擺手,就讓這丫頭下去,然後自己側躺在一邊疊放整齊的錦被上,假寐。
雖說她現在不在延平王府,無法隨時知道玉哥哥的情況,可是,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就認輸了,那她就不是秦鳶了。
想到這裡了,秦鳶攥緊了手指;骨節分明的掌心中,難以發現的薄薄的黃繭印烙在嫩白的指頭上;骨骼清脆的摩擦聲,無不顯示出她也是個身懷絕技的高人。
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站在那裡,霸氣外漏,就像是喬羽和榮親王;可有些人,天生就工於心計,擅於掩藏自己的真正實力,但是一旦發起攻擊,卻絕對是致命的,比如說夏侯青和秦鳶!
……
而與此同時
這兩天性情大變的保定帝焦灼的徘徊在長生殿外,偶爾回頭看向緊閉的殿門,氣的直跺腳。
一邊,伺候的小路子瞅著皇上這幅鬧心的模樣,也不斷頻頻回眸看向長生殿。
“皇上,您要是想進去看看德妃娘娘,進去便是了!”
保定帝揪頭髮,低聲咆哮:“進去?你忘了前兩天朕是怎麼被這個可惡的女人踹出來的?!”
想到前兩天的事兒,保定帝就氣得鬧心,嗷嗚嗷嗚的扶著一邊的石柱子喘氣;他這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幼一生下來就是太子,先帝雖然給他留了一個滿目瘡痍的江山,可是大周人才濟濟,先有皇叔保駕,後有夏侯青、喬羽一文一武,他這個皇帝也算是坐的穩穩當當,小事雖然不斷,可是大事還沒有遇過幾件;現今國庫充盈、四海昇平,他也說的上是過的順風順水,難得的心想事成;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老天爺給他送了一個這麼個女人折磨他,一天到晚的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上次是差點燒了他的御書房,上上次是喝醉酒喊著鬧著要回家,上上上次是逼著他要他畫押,立馬休了她?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對她這麼好,她怎麼就一天到晚的想要跑?
保定帝咬牙切齒,正好這時,殿門開啟;就看三名欽天監從長生殿中走出來,在看見保定帝時,都忙跪下行禮。
保定帝忙擺了擺手,偷偷地看了一眼長生殿內,壓低聲音,問:“德妃叫你們來做什麼?”
一名欽天監回話:“娘娘要屬下查一查最近可有天狗食月的凶兆?”
“天狗食月?如此大凶之兆她問來做什麼?”保定帝擰眉,這個女人又要玩什麼把戲。
欽天監道:“娘娘說,天狗食月是一種自然天象,她們那個時代的人叫做月食,還說在月食之夜,她就能回家了。”
又是鬧著要回家?保定帝暗哼了一聲,雙手負於身後,氣的直翻白眼。
“那依愛卿的推測,何時再有天狗食月?”
欽天監回道:“距離上次的天狗食月,依臣之見,應該是在二十年後,此等天象才會再次降臨!”
“二十年,要等二十年嗎?”保定帝大喜,瞪大眼睛問。
欽天監不敢欺瞞,各個忙點著頭,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將這天狗食月講的神乎其神,聽得保定帝似懂非懂,招招手,就忙讓這群老學究們下去。
小路子看著皇上因為欽天監的話臉上慢慢露出的笑顏,忙走上去,說道:“皇上,天狗食月之夜還要有二十年,如果娘娘真的是要靠著天狗食月才能回家,那麼在這二十年之內,娘娘除了皇上身邊,哪裡也去不了了。”
保定帝也跟著點頭,眼睛眯著看向長生殿,大喊一聲,得意洋洋:“沈喬,聽見了沒;不管你是從什麼什麼世紀來的,還是豐州沈家千金,從今天開始,你這妃子是坐定了!”
帶保定帝話音剛落,就從長生殿內飛出一隻繡花鞋,若不是保定帝躲得快,那鞋子非栽在他臉上不可。
保定帝看這娘們如此不識好歹,居然敢用鞋子打他,氣的一翹一翹,怒氣濤濤的站在殿門口,咆哮:“沈喬,你別再考驗朕的耐心,告訴你,朕想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一隻鞋子的女人穿著一身枚紅色的宮裝,嬌俏迷人、瞪著眼睛從殿中走出來,來到保定帝身邊,橫了一眼,低身就將扔出來的繡花鞋穿回腳上,然後踮著腳尖,鼻子對鼻子的看著保定帝,聲音涼颼颼:“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一根手指就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