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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穿好靴子站起來,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清白色的勁裝長衫,忙活著道“這宮裡的太醫就喜歡小事變大事,我小的時候在寒柳別莊,被毒蜘蛛咬了,口吐白沫、眼睛發直,渾身抽筋,差點經脈倒流一命嗚呼,可是師傅就給我吃了一副草藥,然後讓我在床上躺了小半天,半天后我照樣上山打虎,下海捉魚,這不是活的好好地。”說到這裡,喬羽這壞東西眼珠子一轉,湊到一眼擔憂的楚玉郎耳邊,咬著小白兔白嫩嫩的耳垂,撒嬌:“放心,老子在沒有玩夠你之前,還捨不得一命嗚呼,讓你守寡!”
“呸!爺才不會為你守寡!”楚玉郎淬了媳婦一口,這口不對心的小白兔連蹦帶跳的站起來,湊到媳婦身邊,聽到她說起小時候的事兒,心疼:“你這混蛋,從小就是個禽獸,被毒蜘蛛咬成那樣了都沒死,可見禍害遺千年。”
喬羽嘿嘿笑,趁著扣扣子,低頭親了一口楚玉郎的小嘴巴,砸吧砸吧嘴,使勁的回味,道:“師傅也這麼說我,所以你就別擔心了,等我晚上搞定了宮自清,還能回來好好地疼疼你。”
說完,喬羽這色胚的眼睛就一個勁的朝著楚玉郎的褲襠口看,這幾天光顧著吃醋了,都忽略了小白兔,幾天沒嘗腥的大灰狼有點獸性大發,只要一想到剝光的小白兔那叫個香軟可口,這口水就差點滴出來。
瞧著喬羽那副色樣,楚玉郎捂著心口,瞪了一眼,然後跟著繫好腰邊的腰帶,想了片刻,決定:“阿羽,我跟你一起去。”
喬羽正在扎頭髮,聽見楚玉郎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目光深沉:“你就別去了,在家裡待著!”
“不要!我要跟著你一起,免得再有人來害你,我幫你擋刀子!”說著,楚玉郎就做出一副要為媳婦擋駕的模樣,那股子誓死如歸的模樣,演的喬羽的眼瞳更是深沉了幾分。
喬羽隨便紮了個馬尾,利落大方,耐著性子再次宣告,“玉郎,你乖一點,在家裡等我!”
楚玉郎扭頭,彆扭的回答:“你雖然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官銜上比我這個無官無銜的王爺大得多,可是你喬羽不管怎麼講都是我媳婦,媳婦去操勞國事,我也不能自己享清福,阿羽,要我跟著你唄,我不給你惹禍。”
喬羽此時神色有著前所未有的沉重,看著楚玉郎那副不解世事的表情,頓了聲,道:“好,你跟著!”
說完,喬羽就大步流星的朝著房外走去,連頭都沒有回看一下。
楚玉郎看著突然像是轉了性子的媳婦,眼神跟著呼扇了幾下;別人家的媳婦看見自家夫君這般心疼自己,那都哭的跟個淚人一般,可他媳婦咋就一副不識好歹的模樣還不斷開口拒絕;楚玉郎想著就不斷地拍拍胸口,差點被這不知好歹的傢伙氣死。
喬羽大病初癒,所以不方便起著刑風到處溜達,所以就坐上府中那座貴氣逼人的馬車,帶著她的小白兔往小秦宮的方向溜達;可是在馬車走到一半的時候,喬羽突然叫停,讓跟在馬車邊的貓兒叫上在家裡當二十四孝夫君的夏侯青和李廷峰一同前來。
貓兒不知道大將軍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將軍交代,忙邁開兩隻蹄子速速去辦。
馬車,依然緩慢的行駛著,車轅邊陲的金鈴聲叮叮咚咚的響著,就跟秦淮河畔唱金曲兒的小黃鶯,聽著著實要人舒坦。
楚玉郎乖乖的坐在媳婦身邊,看著媳婦面無表情的臉頰,也不敢多說話,只是無聊的轉動著手裡的兩個琉璃球,真正變成一隻兔子,聽話的窩心。
待喬羽的馬車慢騰騰的溜達到小秦宮的門口時,伺候在外面的龜奴早就迎上來,又看見大將軍和小王爺這倆“兄弟”又一起來嫖娼,這眼睛都冒成了小金子,點頭哈腰的恭維:“將軍和王爺的兄弟感情真好。”
喬羽眼神一閃,嘴角帶著一股風流的笑意,而楚玉郎的臉色一頓,瞪了一眼不明白真相的龜奴,口氣不善:“我父王就生了我一個兒子。”
龜奴會錯了意,以為小王爺是在拈酸大將軍沾了他皇親國戚的光,忙賠著笑,又道:“小王爺是老王爺掌上明珠,大將軍是老王爺的威武義子,兩位主子站在一起,真是珠聯璧合,臥虎雙龍啊!”
楚玉郎聽見這話,那早就氣的眼冒金星,一巴掌拍在龜奴的腦袋上,指著這馬屁拍在馬頭上的混蛋,罵:“你媽才是掌上明珠,你家全都是掌上明珠!你讀過書嗎?念過成語嗎?知道什麼叫珠聯璧合、掌上明珠嗎?”
龜奴是個大豁嘴,見到前來玩的爺那都是撿最好聽的話說,哪裡顧得著這四字成語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撿找什麼用什麼,這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