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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讓那混球以後見著他延平王小世子就趕忙的繞著道兒走。
可是對於喬浪這混球,他只有忍氣吞聲;因為這不要臉的混蛋,是他兄弟!
孃親懷胎十月,生下他楚思悅,五年後,父王很爭氣,又讓孃親懷胎十月,生下他弟弟,名喚喬浪!
喬浪自小就被孃親送到寒柳別莊陪著師公長大,在十二歲的時候才被接回來,那時候的喬浪,清雅俊秀、冷目寡淡,一身白衣,翩翩濁世,跟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孃親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對黑白雙煞,人見人讓道,狗見狗讓道。
往往看見這這一幕的父王,都會很怕丟臉的轉過身,然後捂住臉,裝作跟那倆黑白雙煞不認識的模樣;可是這個時候,孃親都會老遠的喊著父王的小名字,清風朗月般的聲音,因為常年跟著虎狼軍的純爺們們混跡,孃親已經沒有了女子聲音中的嬌柔,反倒是因為常常喊軍令,所以聲帶變的粗啞,聽上去倒是有股男性聲音之中難得擁有的磁性。
喬浪那龜慫,是個跟孃親一模一樣的悶蛋子,自小習武成痴,小小年紀就練就了一身的好功夫,用父王的那句話來說,喬浪那混蛋若是放出去做那作奸犯科的事兒,大周天下沒幾個人能抓得住他,因為那混球,腿上功夫十分厲害,尤其是開溜的功夫,更是無師自通。
父王在他們兄弟兩人之間,最疼愛的還是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楚思悅最像父王,不管是吃喝嫖賭,還是惡習臭名,都大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架勢;反觀喬浪,小小年紀的時候就被送走,父王和孃親雖然每年都會去看他,可是那孩子的性情卻十分寡淡,那雙琉璃色的琥珀眼睛,除了在看見兵器的時候跟瞅著媳婦一般,其他時間,甚至在看見美人的時候,都沒有一點情緒上的反應;父王對於喬浪這點,十分的不滿意,總是念叨著喬浪是不是喜歡兔爺兒,因為他這弟弟,長得太俊了些,而且,也太男人了些。
而往往聽見父王這樣抱怨的楚思悅就有些鬧不明白,他弟弟,俊朗些怎麼了?總比他這張天生貌美的臉好吧,他弟弟,男人點又怎麼了?總比他明明是個男人,卻總是被小秦宮裡的海客喊成“美人”強多了吧!
想到這裡,楚思悅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幹他孃的!都怪他父王長得太貌美,硬生生的把他一個活脫脫的男人生的比美妞兒還要漂亮幾分,小的時候出去逛街,被不知情況的路人跨成“這小姑娘真漂亮”他也能忍下來,可是隨著年齡的慢慢增長,他居然越來越因為長得太漂亮而總是惹來很多人生中最苦逼的事情;比如說,上茅房。
當他提著褲子,尿急的跑到男廁的時候,那端著夜壺,嘩啦啦放尿的老爺們們瞅著他跑進來,都會流氓的打聲口哨,不忘調戲的說一句“美人,你跑錯地方了吧”;當他硬著頭皮,提著褲子忍著快要憋出來的尿又跑到女廁的時候,那蹲在一邊的姑娘就會好奇的睜大眼睛,看著他拿起來的尿壺,很無知的問一句“妹妹,你怎麼站著撒尿”。
楚思悅已經數不清自己在這短短的數十歲月中聽到過多少次這樣的對話;往往這個時候,他都想掏出自己那根一點也不丟人的把,亮出來給各位兄弟們證明,他楚思悅,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只是長得有點像女人,但是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他絕對是那床上能翻得了雲、覆得了雨的真男人。
喬浪回來後,延平王府就更加熱鬧了,太妃奶奶會常常親自下廚,做許多好吃的過來看他兄弟倆,往往在這個時候,楚思悅都會嘴巴甜甜的湊上前,又是纏著又是扶著的挽著奶奶,這開口閉口都是一些討喜歡心的話,把老人家逗得開懷大笑,臉上的皺紋都多出了好幾條;而反觀喬浪,總是一副風情雲淡的模樣,毫不做作的拿起點心盒子裡的糕點,輕輕地嘗上一口,憋了半天,冒出一句屁話:
“奶奶,這點心的味道很不錯,就是皮太薄,餡子露出來了。”
聽聽,這混蛋,你咋就說實話呢?!
楚思悅狠狠地瞪了一眼只顧著吃的喬浪,又瞧了一眼因為喬浪的話而心靈受傷的奶奶,忙著安撫:“奶奶,喬浪不是在說您的手藝,是在變相誇您,說您疼愛我們這倆孫子,餡子放的足!”
每每聽見楚思悅這樣說的太妃奶奶,總是會揚起她那雙小兔般晶瑩的眼睛無聲的質問著喬浪,而喬浪那混球,總是在太妃奶奶渴望的眼神中和楚思悅射來的冷目中,硬著頭皮,說出違心的話。
隨著年齡的越來越大,楚思悅已經揚名天下,成了眾所周知的廢物小世子,有時間了找來楚思陽打打架,亦或者是撈出一些好東西,捧在心尖上的小跑到關東王府,討夏雲夢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