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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皇子坐立不安的端著架子,擰著眉心,跟隨著宮自清一起來的隨行大臣走上前,獻計:“皇子,您若是懷疑楚羽的遇襲有假,我們不如去見一見他便知真偽。”
宮自清嘲諷的恥笑了一聲,楚羽都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遮掩的如此嚴密,如果她再有心欺騙外人說自己遇襲,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他人無從查證;瞧著自以為聰明的大臣在一邊孤芳自賞的獻計,宮自清都不忍心打擊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神放空,微微朝著身後的靠背依去。
當年,他與楚羽不打不相識,也算是志氣相投、意氣風發,帶著少年的稚嫩和義薄雲天的義氣,兩人約定好了他日再戰的約定;只是沒想到,匆匆一別五年過去,本以為兩人就要就此錯過,可上天總是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讓他遇見了她,更讓他知道了她的秘密。
一個女人,能上的了戰場,耍的了大刀,斷的了朝政,定的了安邦,這就是他認識的楚羽,一個披著男人的外衣,但卻是個真真切切的女人的楚羽;如此女子,巾幗不讓鬚眉這樣的話用在她身上只會顯得俗套,超脫世俗、跳出塵世這樣的詞語形容她也毫不為過。
只是沒想到,如此奇女子卻嫁給了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雖說榮親王英雄一世,可是卻生了一個草包兒子,楚玉郎風流成性,貌美如花的名聲他也是早有耳聞,卻不知這般嬌滴滴的小王爺在家裡卻養了一隻大怪物,而且大怪物還動了情,為了他深夜買醉,哭的跟個沒人要的小畜生。
想到這裡,宮自清就呵呵的笑出聲,想到那晚,楚羽抱著他的腰睡的沉沉的模樣,心口的一陣悶熱差點把他憋得喘不上氣;他不是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樣的事兒,只是不相信一見鍾情這樣的事兒會攤在他的頭上。
宮自清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拔不出來,俊美的臉上一會兒陰沉一會兒傻樂,看的伺候在一邊的大臣都摸不著頭腦;素問這大皇子不苟言笑,是個極其深沉的男人,卻不知今天怎會像是著了魔怔一般,半點都沒有傳聞中的模樣。
就待宮自清想著楚羽的特別和好處的時候,伺候在行館外的羽林軍小跑進來彙報,跪在地上,抱拳:“皇子,大周崇親王楚如冰在外拜見。”
宮自清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突然聽見這口嗓子,微微轉了轉眼珠子,漂亮的臉上,露出一股貓膩:“請進來!”
一邊的大臣瞅著羽林軍下去,忙湊上去,“皇子,聽說這崇親王年輕的時候犯過大事,被大周先帝貶至邊陲,後保定帝念及皇嗣宗親,便又從邊陲調回來,如今他來此定沒安好心,皇子小心為上。”
宮自清沉眉冷目,很快就恢復成以往的陰沉,坐直身子,端起一邊的茶杯,高貴大氣:“放心,本殿下心裡有數。”
說罷,就看那身著紫紅色富貴長袍的楚如冰哈哈大笑著走進來,一臉春風得意,滿面春風盪漾的朝著宮自清抱拳,自來熟的笑聲說道:“大皇子前來大周,本王一直政務繁忙無法拜訪,怠慢了皇子請不要見怪。”
宮自清瞅著楚如冰十分客氣,也忙站起身,笑臉相迎:“王爺身負重任,是本殿下前來叨擾,怎敢勞煩王爺大駕。”
兩人一來二去,也算是把對方捧得高高的,宮自清自幼就是個聰明靈通的主子,楚如冰也是個心思縝密的混蛋,兩個人在一起說話,那都是留著一嘴,不敢挑明,也不便說明,可是這對方的心裡都透亮透亮的,一笑泯恩仇,倒是詳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
一席談話過後,楚如冰也算是跟宮自清歡談的一個更加熟稔,待夜色濃重之際,萬家燈火悄悄升起之時,楚如冰居然邀請宮自清一同前去小秦宮中坐坐。
這小秦宮,雖然是煙花之地,可是不少達官貴人之間的感情都是從一起嫖娼變得更加牢固,宮自清雖然來自西夏,可是深喑此道;而今楚如冰笑臉相約,也不可拂了他的面子,三言兩句中,便也答應了;兩個男人,各懷鬼胎,朝著小秦宮中走去。
這邊,喬羽雖然中了毒,可是她身體底子本來就比普通人的好,再加上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待傍晚之際,就鬧騰著要下去走走,楚玉郎雖然知道媳婦這身體底子強,可是想到昨夜媳婦把那黑血吐的一盆一盆的,早就嚇破了膽,鬧騰著就是不肯讓喬羽下床,兩個人在床邊,你拉我扯,不消一會兒,喬羽這色胚居然就將楚玉郎身上的外衫扒掉了。
看著穿著一件單薄內衫的楚玉郎,喬羽雖然身體疲乏,可是依然懂了點色心,就看那大手,一下一下的揉著楚玉郎的小腰,看著美人嫣紅的嘴唇和緋紅的嘴唇,剛想要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