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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二十好幾都找不上個媳婦討回來暖被窩嗎?
想到這裡,憨二麻子就啐了一口,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氣,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朝著楚玉郎扔過去,嘴裡還罵罵咧咧:“去你大爺,老子就要在這裡收拾了你這小白臉,把銀子車子留下來,若不然,兄弟們卸了你這吃軟飯的混蛋!”
楚玉郎險險躲開憨二麻子扔過來的石子,睜大眼抿著嘴唇看著那長的醜陋,一身邪氣的混蛋;張鐵瞧見那群山賊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一朝王爺,早就按耐不住,砰的一聲從馬背上翻下來,提著刀走上前:“爺,讓屬下收拾他們,他奶奶的,給點顏色就撂起膀子來了,老子幹了他!”
楚玉郎伸出手臂,阻止張鐵的衝動,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群足足有百十號的山賊,眼中帶著笑,似乎剛才的怒氣一小子就消失了一般:“你們是跟誰混的呀?”
憨二麻子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麼一句話,愣了半晌,結結巴巴的回答:“我們老大是這天柱山的第一霸,棕熊王衝!”
楚玉郎癟癟嘴,居然帶著點性子的回駁:“老子不認識!”
憨二麻子和一眾人都被楚玉郎這已與常人的思維方式驚住,張鐵看著小王爺,萬分不明白,他們現在是遇見打劫的了,可是小王爺似乎沒有與人計較的意思,還在這裡熱絡的盤問起山賊的根底來;這是唱的什麼戲?
憨二麻子被楚玉郎憋回去,先才被憨二麻子那一嗓子從半山腰上吼下來的王衝扛著一把劣質的大刀,大搖大擺的從山道上小跑下來,看見自家兄弟跟一幫子爺們對峙,不打也不罵,反倒是一句衝一句的說起話來,擰著眉,粗狂的皮相帶著煩躁,抄起地上隨手撿起來的小木棒,對著憨二麻子的頭就梆的一聲敲了下:
“美人呢?”
憨二麻子揉著被打疼的頭皮,皺著眉,腆著那張坑坑窪窪的臉,連陪著笑對著老大說:“大哥,弄錯了,是個小白臉長得像娘們,兄弟們都被糊弄了!”
王衝一聽這話,瞪了一眼這群王八羔子,轉過眼,扛著大刀,威武著那粗若木樁的寬腰,刀尖對準楚玉郎,放話:“喂,兄弟們劫財不劫命,留下東西,人可以走!”
帝皇軍的一幫人早就被這群山賊鬧得沒了性子,若不是看小王爺在中間橫著,早就抄起手邊的刀劍劈了這群不長眼的廢物;雖然帝皇軍的作戰能力無法跟虎狼軍相比,可是,他們也不是吃白飯的,殺人、宰人這點小事兒,刀起刀落就搞定了。
“爺,您就站在一邊等著看戲,兄弟們早就按耐不住要收拾這幫混蛋了!”張鐵收到身後弟兄們兇殘的眼神,不停地規勸著眼前嬌弱玲瓏的小王爺。
楚玉郎不理會張鐵,只是看著眼前扛著大刀的王衝,常年在京城裡混跡的楚玉郎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幫人並不是刀口子上舔血的真正山賊,不過是半路出家,會敲幾下木魚就真把自己當成和尚了。
嘴角帶著一絲嗤笑,突然,楚玉郎的心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雙手環胸,玉白的臉頰終於從白絨絨的皮草裡鑽出來,靈秀的模樣,堪比那千山暮雪中的初蕊,美的讓人心顫:“這個不知叫黑熊還是棕熊的,實話告訴你,爺不準備將這後面幾車子東西留在這裡幫你們過冬,也不準備跟你們大動干戈,耽誤時間;看你們的樣式打扮倒像一群小混混,現在兵荒馬亂的,就幹起了山賊餬口,咱們誰也不為難誰,要麼跟著我走,以後你們這數百號兄弟有吃有喝,要麼咱們就比劃比劃,死傷如何,看看我身後的這波人,你們就能知道!”
楚玉郎話音剛落,帝皇軍的將士們各個從身上抽出長劍,唰唰唰的劍鋒刺破聲,在這北風颳起的山道上顯得幾位響亮和蒼涼;聽得讓人不寒而慄。
王衝沒想到眼前這粉雕玉琢的男人居然想要收編他們,瞪大了眼睛的同時,哼著鼻子:“讓我們這幫兄弟跟著你?你是誰呀?什麼東西?皇帝老子還是邊關大將?”
楚玉郎微微一笑,聳了聳肩帶著點無謂的說道:“老子還真不是個什麼東西,雖不是皇帝老子,但卻是皇帝老子的兄弟,也不是邊關大將,可邊關大將看見我也要軟言細語的哄著!”
楚玉郎此話一出,讓王衝一撥人都著實驚住,而張鐵等人則是被小王爺的這幾句話逗笑,心裡暗暗附和:保定帝的親弟弟,威武大將軍的正牌夫君;這小王爺雖然沒什麼本事,可這靠山著實硬的讓人髮指!
王衝以前在嘉陵關裡就是個混混頭兒,雖然嘉陵關離京城甚遠,可訊息還算靈通;這讓保定帝能稱兄道弟的人沒幾個,又能跟邊關大將有交情的皇親國戚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