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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整天纏著她,而他又公務繁忙,除了一般的巡視一般都呆在大將軍帳營裡,讓她無法相見;沒想到,苦苦等候了幾天,她最終還是看見了他。
不知是驚喜還是等待的結果有了回報,這一刻,宮婉婉只想撲進那寬闊的懷裡好好地哭一場,將這五年的相思,五年的想念,五年的念念不忘全部都哭出來。
發現美人盯盯的看著自己不說話,而且眼圈也有泛紅的意思,喬羽眨了眨眼睛,忘掉了楚玉郎的警告,走上前,儘量放緩臉上硬朗的表情,溫柔的說:“西北天寒地凍,公主若是沒什麼事還是不要出來,外面涼,女孩子凍傷了身體,總歸受苦的還是自己。”
被喜歡的人關心,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嗎?暖暖的、飄飄的,還有那種快要刺破胸腔溢位來的無限歡喜。
宮婉婉垂下眼,一雙小手,無言之中,從暖和的袖筒中伸出來,玉白的手指,粉紅的肌膚,還有那顆顆飽滿的指頭,看上去嬌靈可愛的輕輕地抓住喬羽的衣角,小鹿般惹人憐愛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抬起來,帶著幾近祈求的渴望,聲音顫抖,纏綿柔心的問:“阿羽!你可還記得我?”
舊話重談,讓喬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這個人,自小就活的有些沒心沒肺,見過幾面的人再次見面有的時候還是會忘掉,更何況像宮婉婉這樣的一朝公主,她更不相信自己會在以前見過,所以,在自己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下,一口否決的說道:“公主,我應該沒有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殘忍的回答,就跟這冰天雪地裡刮骨的北風一樣,瞬時吹進宮婉婉暖暖的心裡,五年的希望,五年來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眼前,她記得他的一眸一笑,記得他給她說過的每一句話,甚至還將他買給她的小麵人是若珍寶似的珍藏在身邊,可是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不認識她?
一腔真心,一次最真心的欽慕,就這樣,在不斷刮起來的北風中瞬時崩塌,摔了個粉碎。
宮婉婉的手指開始發顫,她開始覺得寒冷,那股從心底油然上升的冷氣,幾乎快要將她凍死,扼殺死!
喬羽發現了宮婉婉眼角幾近死灰般的絕望,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忙將懷裡的本屬於楚玉郎的披風披蓋在宮婉婉嬌弱的身體上,長臂一伸,就將美人抱在懷裡,也不管此刻她們之間的動作有多曖昧,關心的問:“公主,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宮婉婉靠在喬羽的懷裡,淚,如雨下!
玉白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喬羽胸前的領口,靠在心心念唸了五年的夢中情人的懷裡,這一刻,沒有了幸福,沒有了雀躍,只有酸,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苦。
宮婉婉落淚,滴滴晶瑩的淚花,打在喬羽的手背上,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突然抱著她傷心地公主,看她的臉色應該不似生病,可是她眼裡的傷心,卻好像是因她而起。
喬羽為難,唯有像哄著小白兔那樣,輕輕地拍著宮婉婉的後背,幫她順著氣,替她擋著風雪,看著懷中嬌弱的她,心中的保護慾望油然而生,不免,說話的口氣,不免又動情了幾分:“公主,你若是不習慣呆在軍營裡,等抽空,我騎著馬帶你去冰原上看看,一望無際的冰原,晶瑩剔透的就像海底的水晶宮,瓣瓣雪花晶瑩動人,踩上去還能溜著玩,怎麼樣?”
宮婉婉聽見這溫情的話,眼淚,掉得更兇了。
喬羽忙伸出手背擦,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得哄著,掏空心思說著:“你別哭呀,你要是不喜歡去溜冰,那我可以帶你去玉林關北山看紅梅,聽說到了冬天,紅梅開的尤為燦爛,就跟姑娘脫了衣服跳舞似的,誘人的哇……”說到這裡,宮婉婉哭的更更兇了。
喬羽被宮婉婉的眼淚嚇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發誓,她真的什麼都沒做,連一句重話都沒敢說,怎麼就將這絕色動人的小公主惹哭了呢?
是她長得太兇?還是她的表情不對勁?
喬羽不停地揉著臉,希望能把自己的表情揉的柔和一點,宮婉婉知道喬羽現在的手足無措,在抬起眼看著這個帶著點傻氣,可是卻讓她越來越動心的男人,她又氣又急,緊拽著喬羽衣領的同時,嗚咽著小鹿般的眼睛,委屈顫顫的問:“阿羽,五年前的那個梨花樹下,你還拉著我的手,還給我買過糖葫蘆,還給我買了小麵人,你都不記得了嗎?”
“梨花樹?糖葫蘆?小麵人?”喬羽歪著頭重複著宮婉婉的話,眼裡佈滿了濃濃的疑惑。
看他到現在都回憶不起來,宮婉婉氣極的在喬羽的胸口捶打了幾下,半是撒嬌,半是無奈的接著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