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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認識?!”
楚玉郎想著喬羽的話,眼睛轉了轉,覺得也對:“那她怎麼知道你的真名?要知道這虎狼軍上下,知道你真名字的人不超過十個;她一個西夏人,何來聽說你的名字?”
喬羽經由楚玉郎這麼一提醒,慢慢的盤腿坐起來,在身上罩了一件薄衫,單手託著下巴,深思熟慮:“我真正的身份沒幾個人清楚,她一個公主卻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的確是有點古怪哦?!”
楚玉郎瞪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你現在知道古怪了?喬羽,不是爺光知道吃醋,爺也是擔心是不是朝堂裡的老混蛋走漏了你的訊息,讓鄰國知道這虎狼軍的大將軍是個女人!”
喬羽聽著楚玉郎的話,先是不以為意的點點頭,接著,突然睜大眼睛;不顧小白兔的呼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他提留起來,看著光著一身白嫩肌膚的小可人,驚喜的睜大眼睛,笑著問:“你剛才說你在吃醋?”
這混蛋,正經話沒聽進去,這隨口的一說倒是聽了個真切!
楚玉郎被喬羽抓包,臉羞紅的就跟那扶桑花一樣,別過頭,拉著垂在腰間的被子就往身上遮,嘟著嘴,半是撒嬌半是推搡著否認:“爺什麼時候說吃醋了?你聽錯了!”
喬羽篤定的搖頭:“不可能,我剛才聽得陣陣的,玉郎,你剛才明明說自己吃醋了!”
楚玉郎啪的一聲拍掉這混蛋抓著他胳膊的粗手,縮成個蝦米團成個小團團又躺回床上,瞪了一眼眼前的混蛋,嬌嗔著罵:“要不是你這傢伙是個不讓人省事的混蛋,爺會這麼操心?”
雖然楚玉郎沒有正面回答喬羽的問題,可是這麼一句帶著點撒嬌口氣和埋怨口吻的話,還是將喬羽哄得笑出聲來,隔著被子將楚玉郎緊緊地摟在懷裡,使壞的嘴唇不停地啃著懷裡這香香軟軟的小白兔,嗡嗡的說:“沒白疼你一場,知道吃醋了?!”
說著,喬羽一雙使壞的手就又鑽進被子裡,輕輕地摸向那細白的大腿,楚玉郎的身子一顫,白嫩的腳丫上來就要踹這不要臉的,卻被喬羽的另一隻手穩穩地接住,將那粉紅的腳趾頭揉在粗糙的掌心裡,一下、一下的揉捏著,眼睛一眯,還帶著點流氓氣息逗他家的小白兔:“咱們再玩一會兒?”
楚玉郎見自己的兄弟和腳丫都被這混蛋挾持,氣的翻白眼,乾脆轉過頭,不理這不要臉的婆娘。
可喬羽卻將楚玉郎的沉默看成了預設,嘻嘻笑著就低下頭咬住楚玉郎的耳垂,然後在他倒抽涼氣,身子忍不住顫抖的時候,還細語綿綿的勾引他:“夫君,我最喜歡你了!”
楚玉郎臉一窘紅,幾近咬牙切齒:“喬羽!你能不這麼混蛋嗎?爺很累,要休息!”
喬羽笑笑,將一句很無恥的話說的一門正經:“可是你家兄弟不想休息,怎麼辦?”說著,喬羽就將蓋在楚玉郎跨上的被子撩開,逼著要楚玉郎看她的那雙手使壞,一邊還斂著那雙幽綠的眼瞳,繼續無恥的蠱惑他:“玉郎,你是想要歇一歇呢?還是乘熱打鐵,乘勝追擊?”
在這個時候,她還能說出這種帶著點商量口氣的問題?喬羽,你能再無恥不要臉點嗎?
楚玉郎深吸一口氣,他現在承認,這輩子最恨的女人就是喬羽這個混蛋!
這娘們,發起狠來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她整個人就是一頭髮情的母獅子,侵略和誘惑雙管齊下!
忍不住身上依然點燃的慾望,楚玉郎趁媳婦沒留意,一個翻身就將這平日威風八面的媳婦壓在身下,抽了一嘴的冷氣,忍著快要爆破的慾火,瞪著眼睛,罵:“喬羽!爺要讓你知道玩火的下場是什麼!”
喬羽被楚玉郎反壓倒不怎麼在意,只是伸出手摸著他桃花般的臉頰,在楚玉郎渾身發顫、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抬起手,壓下小白兔的脖子,張嘴,準確無誤的含住了那張讓她又恨又愛的小嘴唇,狠狠地、用力的吮吸了一圈,扯得楚玉郎的舌根頭快斷了,疼的眼淚差點都擠出來。
楚玉郎掙扎,講究戰術的大將軍猛地翻過身,瞬時掌握了戰況;然後在楚玉郎驚愕的眼神中,笑的邪惡而欠打,“軍營裡的小兔崽子們給老子下了一個評價,想聽聽嗎?”
這個時候、這個情況,誰想聽什麼狗屁外號,但是對上喬羽的那雙眼,楚玉郎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下來,悶著臉,問:“什麼?”
喬羽伸出粉紅的舌尖,跟以前一樣,舔了幾口楚玉郎細白的脖頸,她喜歡極了小白兔身上淡淡的香氣,那股香味,就跟在牛奶中泡過之後的溫香,甜蜜中帶著甘甜,香醇中帶著點點的情趣,讓她迷戀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