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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老爺們混得熟了,對於他們沒上沒下的話也不在意,只是笑笑,說:“若是我出手,不光毀了城池,也要在嘉陵關附近的河水裡投下劇毒,讓這裡徹底變成不毛之地,斷了虎狼軍的水源,這樣就算是這數十萬虎狼之師的作戰能力再強,也會慢慢的被拖垮!”
夏侯青的毒計一出口,頓時引起一帳營的老爺們的倒抽冷氣,他們在暗歎這關東王如此心狠手辣的同時,也暗自竊喜,還好這夠狠夠毒的傢伙是跟他們站在一撥,若不然,這仗定會難打萬分。
從頭到尾,楚玉郎都保持著局外人的淡定,沒有講一句話,只是在最後,做了一句總結:“說夏侯青聰明,這是一種恭維,說他詭詐,這是一種讚揚;事實證明,壞成他這樣,也是一種另類的奇葩。”
夏侯青聽著眾人對他的評價,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喬羽,眼睛裡帶著情意,細語綿綿的說:“阿羽,剛在路過灶房的時候看見小喜在裡面燉雞湯,等會兒多喝點,好好養身子,昨晚多累呀,某人只是費嗓子,你是費勁;多多補補,今晚再接再厲!”
聽見這夏侯青是在指桑罵槐的說自己,楚玉郎的臉憋得通紅;轉過眼,就看著幾位相熟的大將各個一副偷腥的傻樣,著實看的他臊得慌,指著夏侯青,怒吼:“夏侯青,你三天不跟我抬槓,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夏侯青很無辜:“玉郎,我什麼時候跟你抬槓了,我這是替你關心你媳婦!”
楚玉郎啪的一聲拍在一邊的小桌上:“爺的媳婦用得著你關心?有那份心思關心你府裡的貴妾去,老子的女人,老子自己就能搞定!”
夏侯青聽見楚玉郎這樣說,聳了聳肩,目的達到,見好就收!誰讓這混蛋剛才跟著別人一起兌桑他,現在氣他一頓,該他!
就在一帳營的老爺們嘻哈著說著渾話,偶爾才談兩句正經話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飛進來一直信鴿,鴿子停在帳營一邊的吊架上,咕咕的叫了幾聲,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夏侯青走過去,扳開鴿子的翅膀看了下家族標記,對著望過來的喬羽,說:“是明瀚傳來的訊息,不知道京城裡又發生什麼了?”
喬羽淡笑,道:“能發生什麼?咱們這裡天高皇帝遠,就算是京城鬧得水生火熱,傳到這裡也挨不著咱什麼事。”
大個子巴拉巴拉頭髮,說:“外憂有咱虎狼軍震著,內患也用不著我們這群武將出手,小郡王傳來的訊息,指不定是瞄上了那西北的小蠻女生的潑辣,要咱們給他拉幾個回去消遣?”
莫雷看大個子誰的玩笑都喜歡開,伸出手拍了一把兄弟,說:“你小子,這時候要是小郡王在這邊,看不把你這舌頭扯掉扔出去餵狗!”
楚玉郎搖了搖手指,更正:“要是明瀚聽見這些話,他不會這麼做!”
莫雷好奇:“那小郡王會怎麼做?”
楚玉郎看著大個子,笑的很詭異,慢慢的吐著舌頭,說:“他呀,嘿嘿!會找一幫小蠻女,好好地伺候我們大個子兄弟,直到他彈盡糧絕,這輩子看見女人就想逃為止!”
聽見楚玉郎這樣說,大個子頓時憋著發紅的脖子直搓著自己的那張老臉,跟小王爺耍流氓,他似乎還不夠格。
夏侯青卸掉纏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當他看清楚上面寫的內容時,本是歡喜的一張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察覺到夏侯青臉色的轉變,喬羽收住笑聲,問:“怎麼了?明瀚說了什麼?”
經由喬羽這樣一問,本是歡喜一堂的人都斂住笑意,齊齊朝著夏侯青看去。
夏侯青攥緊手裡的紙條,面無表情的神色讓人猜不出紙條中究竟寫了些什麼。
“西北戰場,有的好玩了!”
眾人一愣,不知此話如何說起。
夏侯青碾碎手中的紙條,伸手摸了摸信鴿的羽翼,抬眸間,瞳孔裡邪惡的笑意漸漸擴大:“慕樂,作為欽差大人,前往西北勘察戰場來了;你們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楚玉郎一聽慕樂的名字,極其反感:“他來做什麼?皇兄糊塗了嗎?……”
喬羽伸手打住楚玉郎接下來的話,眉心一皺,道:“恐怕是皇上身不由己吧,在京城的時候慕樂把我害得蹲大獄,現在跑到老子的地盤,是找死?還是不怕死?”
聽見喬羽這樣說,虎狼軍的幾位將軍跟著一愣;如此鬥氣沖沖的大將軍,很難見到呢。
李廷峰雙手環胸,同樣擰著眉心,看來對那聲名狼藉的悅王十分反感:“雖說西北戰場是我們的地方,可是一朝欽差前往,不管怎麼樣也要給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