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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可是,對上媳婦凌厲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回去,因為媳婦的暴戾他也是領教過的,萬一這混蛋擺起她大將軍的樣子當眾揍他,他以後還活不活了?
考慮種種,楚玉郎眼下一口氣,折過身,回到媳婦身邊,瞪著慕樂這混球,準備等回到京城裡,燒了這混蛋的老窩,最好再找個人勾引了他最寵愛的小妾,要這烏龜戴綠帽子。
楚玉郎暗暗腹誹,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宏圖計劃;喬羽抬起眼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小白兔,自然也是心疼,可是這裡是戰場,不比京城能讓他胡作非為,所以,只有先嚥下這口氣,息事寧人,等著秋後算賬。
慕樂看喬羽和楚玉郎都明顯在忌憚著他,自以為是身上欽差的帽子將這兩個無法無天的混蛋壓住了,這一高興,就有些露出馬腳,一步一步的朝著帳子中心走著,看著站在左右兩邊的虎狼軍及帝皇軍大將,嗤嗤的笑了幾聲,口氣中帶著酸氣,說:
“剛才在外面本王聽見這將軍在帳營裡笑聲滿滿,好不熱鬧的樣子,看來諸位將軍對這次戰事吃敗漠不關心呀!”
被慕樂這麼一說,站在兩邊的大將都齊齊的看向坐著的喬羽,見大將軍沒有給指令,只能按壓著火氣,看著這個混蛋背後放炮。
虎狼軍和帝皇軍,在大周那是多威風的戰鬥力,虎狼軍的前任當家榮親王,手握虎符,號令天下,儼然成了大周盛世下的土皇帝,而帝皇軍雖說跟虎狼軍的戰鬥力相當,可是聲威卻沒有虎狼軍高漲;所以在大周的百姓眼裡,虎狼軍那就是天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心理尤為尊重。
慕樂跟楚玉郎幾人是同歲,從小也是皇親國戚,被家族裡的老人當成寶貝疙瘩一樣疼愛著,只是,這寶貝疙瘩到了楚玉郎這金蛋子眼裡,那就跟屎殼郎腳底下滾的屎球似的,一臉的厭惡,所以,兩個人自小交惡也就罷了,長大了以後,更是暗中較勁攀比。
楚玉郎這邊有一班混世太保,他慕樂那邊也有一班,兩撥人常常打架群毆也就罷了,可是連嫖妓都相互攀比。
楚玉郎自小身體孱弱,比不上慕樂這個精gun,以前在小秦宮裡玩花魁,慕樂一晚上能同時搞定好幾個窯姐兒,他楚玉郎跟一個花魁大戰一晚上,第二天都要喝人參湯補氣;當然,這些真正的資料都被楚玉郎掩蓋住,所以外面盛傳什麼小王爺在床上多威猛多厲害,那都是一幫子兄弟幫忙製造出來的謠言,為了迷惑慕樂,同在床上爭一口氣。
所以,自小就被楚玉郎打壓的慕樂現今看見自己在某些方面能夠壓住這個混蛋的時候,心情,已經不能算得上激動了,那就是一個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歡喜和興奮。
機會難得,他慕樂一定要在這裡好好地羞辱這打壓了他二十年的混蛋小霸王,力爭一口氣;開心的已經將身邊的幕僚不斷送來的眼神自動忽視,只顧著性子,耍橫:
“在朝堂上,聽說虎狼軍有多厲害,在京城裡,百姓口中更是將虎狼軍看成了大周的第一道戰力,沒想到老王爺剛死,這虎狼軍就軟了,難道是因為換了女人的緣故?這娘們畢竟是娘們,帶什麼兵?打什麼仗?留在家裡帶孩子,奶孩子,洗乾淨了被自己男人騎不就行了嗎?”
慕樂口不擇言,眼神和口氣都暗指喬羽,而且,眼神裡明顯的譏諷不斷地朝著楚玉郎臉上刮,看著楚玉郎氣漲的臉頰,更是奚落的起勁:“還是說,咱們延平王府跟外面這大千世界不正常,女人在外行軍打仗,男人在家裡奶孩子?”
說完,慕樂還自顧自得大笑起來,一邊拍著手,一邊跺著腳,眼淚都快要飆出來。
將軍大帳中,已經由安靜變成了寂靜!
喬羽依然面無表情,看著笑的快要抽筋的慕樂,攥緊了大手。
先是汙衊虎狼軍眾將戰鬥中不盡心盡力,延誤軍機,接著又挑釁楚玉郎,變相說他是個吃軟飯貨色,最後乾脆連自己都被講進去?奶孩子?!喬羽嗤笑,看著笑的渾身上下發顫的慕樂,嘴唇,抿成了一條冷冽的直線。
一直站在一邊的夏侯青看著慕樂放肆的舉動,哼哼的冷笑了幾聲,這幾聲冷笑,在帳營中顯得極為刺耳。
慕樂瞬時收住笑聲,看向夏侯青,“關東王有什麼異議嗎?”
夏侯青笑眯眯的看著慕樂,好心的勸說:“慕樂,現在走,你還來得及!”
慕樂眼角一挑,從懷中掏出聖旨,當著眾人的面,晃了晃,說:“作為御賜欽差,監軍大臣,指出虎狼軍和帝皇軍中的弊端,批評將領翫忽職守,難道本王有錯嗎?”
夏侯青眼神一閃,毫不退讓:“沒錯!可是慕樂,我